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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想兩人就從天亮坐到天黑,歐陽以空本身就不善言辭,加之有事端在身便更不想多言。白御曉則似一碗水,平平的端在那裡,未起波瀾,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慌亂的,但不至於心煩意亂到叫他無所適從,當然,誰都不能叫曉王爺……無所適從。
”莊主,王爺。”篷柒漆黑從門外走進來,見白御曉便行禮。“找著了。”
“人在哪裡?”白御曉沉沉地開口。“叫他進來罷。”
白子規進門時正好對上白御曉一雙凝黑的眸,眼裡竟是也相對無言,白子規在曉王爺眼裡讀不到關心和溫暖,只有現實中的直視,對!曉王爺只是看他一眼,並未有什麼感情。“王爺。”
“你是要躍出這天子腳下麼?”白御曉竟在白子規眼裡看到了漠然和無奈!無奈就算,他還是吃了些苦頭,可這漠然究竟是為何?
“天下之大,都是王土,哪裡躍的出?”白子規冷笑。“王爺還是不要擔心吧。”
“你這是什麼話!”一句激的白御曉再無對策,氣的拍桌子。“幾日未見你真是越發不懂得規矩了!”
白子規只是垂頭,不再言語。
“你給本王抬起頭來!”白御曉揮揮手叫他們都出去,歐陽以空也心領神會地隨著出去,轉身將門關死。
“抬起頭!”一扇子丟過去,白御曉才漸漸緩下氣來。“你說你將才那是什麼話?那麼多人在場你竟也不留絲毫面子與我?我好歹是一國王爺,傳出去叫他人平白的看了笑話!”
“小的知道您是王爺。”白子規抬頭,盯著白御曉,嘴角微微上揚到讓人髮指的弧度。“王爺有命,誰敢不從?王爺您叫我生,我便生,王爺叫我死,我也絕不苟活!誰叫王爺與我有生的恩情,要我死,我也必的在所不辭。”
“想必你是知曉你身體的了。”白御曉思忖良久,終於明白白子規這樣的原因。“很多事情你不曉得,不懂,我也不便講與你聽,你明白便好,不明白我也沒有辦法。”
“當然明白。”白子規跪正,仰頭看著白御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皇家慣例,是我太天真。”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會是怎樣!”
白御曉看著白子規吼出這一句時頓時鼻頭微酸,皺皺眉控制情緒。“那照你這意思,是不隨我回京了?”
“子規無能,不能再隨侍曉王爺,請王爺容小的自生自滅吧。”
“好一個自生自滅!”白御曉哈哈大笑著點頭。“誰允你自生自滅?你的命從來不是你自己的!想脫了我的手掌心,你想都不要想!”
“事已至此,我已然與你沒有了價值,放不放我又何妨?大不了在這山莊柴房至死。”
“就算死。”白御曉轉頭,真正的對上他的眼睛。“也要我同意。”
“曉王爺!”白子規突然出聲。“給我一個理由。”
“沒有。”白御曉回答的異常迅速。“讓你隨我回京到底還是高看你,不然就憑你,一個貧民的下等人,怎麼登得大雅之堂,無非是你心狠手辣殺人利落罷了,皇上看你也是這般,才叫我將你好生養著。”
“我明白了。”白子規沉聲,眼中酸澀無比,紅的泛出血。“今日話如此直白,只怕你我情誼也斷不如以前。”
“本身也沒有情誼。”白御曉轉身往外走。“本王賞你在空以山莊耗著吃食,其他再不必論!”
出門時白御曉撞上歐陽以空,兩人對視,彼此明意。
當夜曉王爺就要下山,一刻鐘都未曾延誤,歐陽以空在夜中站著許久,目送他走遠。
白子規,本王不能述你皇上賜藥之事,這是你我改變不了的事實,你若要怪,就怪你被帝王家利用,你若要恨,恨我一人就好。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1】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雨霖鈴》 宋 柳永
0點以前更新,還算是今天更的,0點以後,便是第二天更的。現在還有半個多小時= =呼……又趕了末班車!!!
☆、第十二章
“王爺您回來了!”王府門前,順子早已站在臺階下。“可算回來啦,一路風塵勞累,小的備下熱水,就等著您去泡呢。”
“算你有心。”白御曉淡淡一句話,下馬徑自往府裡走。
順子看著白御曉知道此事有變,沒敢多語,只是悄悄的問後邊跟著的柳爺,緊緊的湊過去。“唉?二爺呢?”
“你看王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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