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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誰是兵,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歐陽久玉天機二人顯然對彼此的感情是一點察覺都沒有,不禁起了玩味之心,便未有捅破。二人只是相視一笑,擊掌的聲音在小小的閣樓裡迴響,震得袁小柳覺得耳朵都有點痛。
“啪啪啪”,忽然又響起三聲並不算響亮的拍掌聲,緊接著一個悶得讓人壓抑不已的聲音帶著迴響道:“不愧是歐陽公子和無憂公子。”
三人均是渾身一震,進了這閣樓也有好一會兒了,又用火摺子照過周圍並沒有見到任何人,這鬼裡鬼氣的人是何時又是從何處鑽出來的?!
“誰?!”被嚇得不輕的袁小柳聲音都有點發顫。
見識過些大場面的郭沫和歐陽久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但並沒有慌了陣腳。郭沫拿火摺子四處照了一圈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人,忽覺袖子被扯了一下,見歐陽久朝西南角使了個眼色,定睛看去,原來那裡的牆有一個不過一尺寬的圓洞,聲音便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歐陽久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沉聲道:“既然閣下出聲示意了,咱們也明人不說暗話,小玉兒在哪?”
那聲音悶聲笑道:“兩位不妨親自去院子裡,有一出好戲正在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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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曉生心頭一緊,只聽昏暗中一串細碎的“咔”聲,隨即幾道破空之響從玉天機的方向直擊自己幾大要穴,眨眼間幾道銀光就到了眼前。來不及細想方才的聲音與玉天機身上早就應該取走的暗器有什麼聯絡,腳下一發力,身形向後飄去,一個後空翻將那幾枚“暗器”閃避了過去。
還未等他落地,那藕荷色的身影“唰”地就掠過了自己身邊,心下這才發覺原來玉天機並沒有要跟他拼命的意思,只是製造出一個空隙來逃走罷了,轉身就又追了上去。
玉天機輕功本來就一般,軟筋散的效用又未過,方才的一擊已經幾乎耗去全部的力氣,哪裡是輕功絕頂的的百曉生的對手?不消幾步便又被追上,只得抬手將手中的碎銀又打了過去。
但百曉生上了一次當怎麼會再吃一次虧?反手將那去了七分力的碎銀接住,這才發現原來那串響聲居然是玉天機手上的鐐銬碎成塊塊的聲音!那碎銀觸手冰冷,上面還凝結著一層薄霜,真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詭異的功夫。
儘管百曉生無意傷他,只是出掌意圖制服,而玉天機雖氣息不穩,腳步虛浮,手上用來當做暗器的碎銀塊角度卻射得極為刁鑽巧妙,打的都是非痛即麻的穴位,百曉生一時間居然也無法奈他如何。
“住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吼,二人均是身形一滯,轉頭看去。
歐陽久從門口直奔過來,一把將搖搖欲墜的玉天機攬進了懷裡,瞪著百曉生道:“曉生兄你這是做什麼?!”
而百曉生的目光則鎖在呆立在門口的郭沫身上,從那雙看了二十年的黑亮眸子中讀到了震驚,難以置信與悲憤。
“哥……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郭沫似乎力氣全部從身體裡被抽走,疲憊的合上了眼睛向後退了兩步。
百曉生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他天生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但眼前自己最親的人如此悲痛欲絕的樣子紮在眼中,謊言卻是一字也說不出來:“是真的。”
“……理由。”
做哥哥的只是搖了搖頭,道:“既然已經一腳踏進這泥潭子裡,做了便是做了,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玉公子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你們帶他走吧。”
歐陽久費力地嚅動了一下嘴唇,道:“為什麼不一起走?我不信憑我們的本事就沒有任何辦法可想。”
一個怪異無比的笑容從百曉生那張撕去易容後的真面目上綻放開來,像苦笑又似冷笑,將腰間的雙劍抽了出來指向歐陽久:“你們走是不走?機會已經給了你們,不然休怪我無情!”
“哥,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被魔教用什麼方法控制住了?”郭沫一個閃身擋在了歐陽久和玉天機前面,眼中盡是掙扎著的痛苦:“剛才同我們講話的那個人是誰?你為什麼要聽命於他?”
百曉生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卻瞬間消弭無形,冷聲道:“滾開,我從來就不是你哥。”
郭沫臉色煞白,袁小柳氣的滿臉通紅,對百曉生吼道:“你在說什麼!雖然主子跟你不是一個爹,但也是一個孃胎出來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出來這種話?!”
歐陽久的心漸沉下去,正欲開口,衣襟卻被玉天機扯了一下,見他搖頭示意自己不要插話,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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