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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元謙帶著白虎等人一路退到了樹林的另一頭,德親王的那些鐵衛沒有一個敢靠近。元謙渡步到德親王眼前,兩眼血紅的看著那張老臉,冷笑著道:“德親王,我現在不殺你,但今日你害我安陽家家破人亡,我安陽元謙一定要會千倍百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身敗名裂。”
元謙尖銳的聲音,一字一句都扎進了自己的心裡,他要做到他所說的一切,不惜任何代價。元謙的聲音似乎讓懷裡的小傢伙察覺到了危險,哭嚥著抓住了元謙的前襟。情兒的動作,拉開了圓桌的衣服,露出了元謙肩頸上的七星胎記,德親王看著元謙清秀稚嫩的臉,看著元謙肩頸上的胎記,顫抖的道:“你,你是,安陽,安陽元謙……”
元謙安撫著情兒,打斷了德親王的話,“德親王,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安陽家從現在開始,與大隋勢不兩立,與你德親王勢不兩立,我到要看看,你偉大的皇帝是要他的天下,還是要你這個兄弟……”元謙說著,轉身往樹林走去,在沒看德親王一眼。
“我不殺你,你的血會弄髒我的手。”白虎收起了匕首,隨手把德親王像垃圾一樣丟向了懸崖那側……
德親王自然不會被丟下懸崖,鐵衛中的幾人穩穩的接住了,鐵衛們接住他們的主子就想衝上去追人,德親王卻開口制止了鐵衛的動作,看著元謙一行人漸行漸遠,閉著眼睛問身邊的人,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當得知一切之後,壓抑多年的鬱結解開了,但付出的代價,讓人不能承受,德親王的臉上老淚縱橫……
夜,安陽家的一處秘密宅邸,安陽元謙,楚江,四衛三鬼等沒有受傷人都坐在大廳裡。
“派去的人,還沒到崖下就碰上了德親王的人,現在只能繞到稍遠的地方,再往崖底去。”魁一臉陰沉的說著搜救的結果,滿臉都是不甘。
“那老傢伙到底要幹什麼,人都被他害死了還要和咱們搶,搶……”麒麟氣不過開口就嗆,到最後卻說不出那個字。
“多派些人下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元謙閉了閉眼睛,聲音發澀。元謙的哽咽讓所有人都再次甚麼,在做的這些人,雖然和生死不明的那兩人只是主僕,但都曾同生共死患難並肩,淚腺弱一點的都紅了眼眶。
元謙沉吟片刻又下了幾道命令便遣散了所有人,獨自坐在大廳裡望著空寂的四壁發呆。大哥走後不到一刻,白虎和魁就帶著情兒和六衛之中的兩個女人到了茅草屋,元謙這個時候才知道,他二哥是為了從京城附近救出情兒,才留在了軍營,他早在一天之前就接到了一直留在京城的魁的密函,德親王要來抓他治罪,因為軍營疫情的事。元拓這些天送往京城的所有書信奏章,都被人半路截下了,所以一直沒有人知道軍營疫情的事,直到兩天前德親王的一位在陪都當官的門徒上書,揭發了軍營的瘟疫,把所有對於元拓不利的負面言辭都說了,以至於一直站在元拓這邊的皇帝,也不得不下令捉舀元拓。
元謙長嘆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他們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能看清對方的心,為什麼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
元謙嘆了口氣,雖然知道斷魂崖高几千尺,從來沒有一個墜崖的人,活著出現在眾人眼前,卻還是抱著希望,只要沒找到屍體,他們或許就活著,“哥……”
月光是一樣的月光,慘白的圓月,照耀在山谷之中,卻不如照在平底那般明亮,漸漸的,那陰雲遮擋了月光,淅淅瀝瀝的雨水從天上落了下來,打在高大茂盛的楊樹上,那點點滴滴的雨水順著被重物壓塌了枝葉,向下滾落,一個身上穿著黑衣的狼狽男人正躺在楊樹塌陷的樹頂,清涼的雨水把他從瀕死的昏迷中喚了起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今日墜崖的安陽元拓。
“呃!”元拓悶哼了一聲,掙開了眼睛,本來就受了內傷,這會兒從山上摔下來,雖說是落在了樹上,但還是震傷了筋骨,渾身上下都疼痛欲裂,像是要把他活活撕開一樣,但是回過神,元拓再顧不上自己身上的這些傷痛了,他還活著,那,那個人呢,他在哪,他還活著嗎?
元拓想到這也顧不上其他了,咬牙挪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但樹冠卻再承受不了他的重量,枝椏發出噼啪的尖叫,折斷崩裂,混雜在了雨點滴落的聲音裡,元拓從幾米高的樹頂重重的摔倒了地上,一聲悶響險些把才從鬼門關邁出來的元拓,再送回去。
元拓躺在地上,吐一口血,身體被疼痛催的一陣陣的痙攣,在戰場上磨鍊出的意志力,讓元拓沒有再次昏厥,閉目調整內息,想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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