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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元謙的額頭,“人之初,性本善,一個人長大成人之後是什麼樣的性情,是和他從小到大的教育息息相關的。我是肯定不會做出那種事的,那你又怎麼樣,這可是很生動的一課,你可要記在心裡?”
“我記他做什麼?”元謙嘟囔,臉上不自在。
元卓笑笑,“你和楚江好事近了,生兒育女早晚的事,雖然我們兄弟應該都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這個道理你還是要懂。”元卓說完這些,身體已經禁不住疲憊,靠在鐵柱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元謙把兩人吃剩的東西從牢門下面的縫隙推了出去,自己靠在了元卓身邊,手停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神情複雜的輕嘆了口氣,伸手入懷,之前給元卓吃的那種藥,自己也含了一粒到嘴裡……
監牢裡的這一夜,清清冷冷悽悽慘慘不過兩兄弟還是睡的蠻香的,監牢京城的天上,一陣翅膀揮動的聲音,一群白鴿在京城上方掠過飛出了京城……
月西沉,日東昇,西北風夾雜著雪花,席捲人間,放眼望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灰濛濛……
有隻白鴿落進了一個宅院,落在一扇窗前,有人聽到了鴿子的咕咕聲,從床上跳起來,把鴿子撿了起來。一手抓著白鴿,一手舀著紙條,等到他把紙條上的字看清讀通,另一支手上的白鴿已經翻了白眼。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大清早的殺生可不好。”同時那聲音的主人已經閃到了某人身後,從某個殘忍的人手裡奪下了那隻白鴿。
80、憂心忡忡
直到天亮才將將睡著的元拓;還沒睡上多久;就聽到了窗外那很輕很輕的咕咕聲;那是信鴿的聲音;元拓幾乎是立刻就從夢中驚醒,跑到了床前,果然是隻信鴿。
自從陪都的事情之後;京城封鎖;不說人出來,信鴿出不來,所有能又來傳遞訊息的飛禽走獸都不能出城,就連麻雀都被空禁了;聽說京城這些天每日射上天的箭接近萬隻;京城裡守城的兵想不抓不殺他們都不行,因為這幾天皇帝不分軍糧,這些守城兵,就只能吃那些飛禽走獸。
元拓迫不及待的把鴿子腿上的信桶摘了下來,看著那上面三十幾個字的簡訊,元拓覺得一隻手捏住了心臟,喘不過氣來,渾身的血都倒流了,手不自覺的握緊,手上的白鴿奮力的揮動著翅膀想從手裡逃脫,卻被元謙越來越禁的手抓的死死的,小白鴿心裡嗚呼哀哉知道自己就要往生了,卻就在這時候有一雙手把他救出了苦海,小白鴿趴在救命恩人的懷裡,可憐兮兮的咕咕叫。元拓舀著紙條站在原地,精神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袁天抱著白鴿,臉上還平常那對一切都無所謂的表情,但眼神有些灰暗。
安陽衡走到元拓身邊,“拓兒只京城的信?”
元拓抬起頭,視線在安陽衡的臉上找到了聚焦,兩眼都是赤紅的顏色,能看到的情緒只有憤怒,什麼都沒說,抬腳就往外跑。安陽衡沒等元拓跑出兩步,就抓住了元拓的手,“拓兒你去哪?”
“他被抓住了,被那個夠皇帝抓了,我要去救他,放開我!”元拓說著,內力外方震開了安陽衡的手,卻被另一個人擋住了去路,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嚴肅的臉,這個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震懾的作用,元拓閃身就想越過去,卻被眼前的人幾個擒舀手鎖在了原地,兩隻手被人緊緊的扣住,怎麼也掙不開,身上亂竄的血液在這一個更加沸騰。
“現在不是你發瘋的時候,”德親王看著瘋子一般的元拓,冷冷的吼了一句,手上的力氣家中了幾份,看著元拓吃痛,眼裡似乎也跟著恢復了一分理智,才又開了口,“你單槍匹馬的跑出去,能做什麼?”
德親王的疾言厲色,徹底把元拓的理智喚醒了,停止了掙扎。德親王看元拓冷靜了下來,鬆開了手,聲音平靜的命令道:“換上你的鎧甲,我們現在就拔營,趁著那老頭子的投敵的訊息沒走嘍之前,把下一道城破了,只要順利三天之內就能到京城。”
元拓雖然冷靜了下來,但元卓被捕讓他的心全亂了,聽了德親王的話,只是呆呆的應了一聲,人卻還愣在了原地,臉上都是茫然,腦子裡全是元卓,落在那個城府那麼深的皇帝手上,他會怎麼樣,他還懷著孩子,怎麼能經受不起任何拷打虐待。
袁天三個人都是過來人,看著元拓神不守舍的樣子,都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安陽衡嘆了口氣,伸手搭在元拓肩上,“你哥,不是哥魯莽的人,就算被抓也能護自己周全,你要相信他,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這條路走下去,奪下京城,你哥才能得救。”
袁天把手上的白鴿送到了元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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