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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握的更緊了,輕蔑的道:“想要東西,除非你要了我的命。”
幾個彪形大漢罵了一句難聽的,撲上來就和元卓打了起來,元卓似乎是有意激怒這些人,照他平日的脾氣,他根本不會激怒這些人。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即便這些人都不是練家子,五打一如果元卓身體正常根本不是對手,但是眼下元卓的內力被制,身上帶傷連喝了三天的酒和這五個人打,和直接自殺無異,不知道是誰一腳揣在他元卓的肚子上,一股奇痛蔓延全身,讓元卓本就不算靈敏的動作跟著一滯,臉上頓時捱了一記老拳,整個人被掀翻在地,趴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似得,嘴角溢血,元卓卻突然笑了,笑的悽楚無比,手上的鐲子被握的更緊。
有一個人踩住了元卓的手腕,另一個彪形大漢,一下下的在元卓的背上踩,其他三人站在邊上,一邊大小一邊挖苦……站在酒館招牌後,觀望的兩個人其中一人,衝另一人低吼,“將軍,讓我去收拾了這些渣滓,這些東西欺人太甚。”
這兩個站在酒家招牌後的人,正是循聲找來的元拓和麒麟,元拓一直作壁上觀根本不想插手,他不信他大哥會這麼不堪,對於麒麟的話,元拓沒有應聲,回應麒麟的只有咬牙切齒的聲音。
元拓白大漢踩的口吐獻血,那紅燃紅了元拓的眼眶,元拓兩眼赤紅縱身一躍站到了元卓身前,把踩著元卓的那兩個人掀翻在地,彪形大漢被元拓一腳踹出去幾米,倒地之後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麒麟虎吼一聲,揮拳把另外三人中的一人打倒,轉身想要收拾另外兩個人的時候,突然傳來幾聲破空之聲,有什麼東西從什麼地方射了過來,麒麟閃身跳出,在回過頭,幾柄長刀已經插在了那五個大漢的胸口,麒麟一怔尋找源頭望上去,卻什麼都沒有,麒麟傻呆呆的腦袋消化不了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的宕機了。
元卓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知道救了他的這個人是誰,元卓的心臟像是被一隻打手捏住了,卻佯裝著什麼都沒發生似得,咳了兩聲,把嘴裡氣管裡的血都咳了出去,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聲音虛軟的道:“為什麼要救我?”
“……”元拓一站元卓身側,看著元卓站起來,看著元卓失魂落魄,聽著他那句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沉默不答。
“呵呵!”元卓笑了兩聲,身體搖搖欲墜,一邊念著一邊轉身往前走,“為什麼救我,誰都死得,難道誰都死得,我就死不得嗎?”
元拓聽著元卓的話沒來由的怒從中來,吼了一聲,上前就要抓人,“你那麼想死嗎,我幫你……”手伸出去卻抓了個空,那人直挺挺的倒在了他身前,元拓的心裡一空,想也不想的喊了一聲,撲到了元卓身邊,把人拉近了懷裡,“大哥!”
18、面具人 。。。
無名鎮的客棧之內,元拓坐在床尾看著元卓,面無表情,心裡百感交集,品不出是怎麼個滋味,昨夜他把元卓抱起來,才發現元卓已經失去了神志,雙目緊閉,那樣子像極了死人,元拓被這一幕,震得失魂落魄整個人僵在了那,心臟幾乎也幾乎停止跳動,直到聽到麒麟的驚呼,元拓才回過神,視線的餘光掃到元卓被血陰溼的衣物,元拓伸手探過去,摸到了一條結痂的傷口,血就是從這結痂的傷口處湧出來的。
不等元拓知道元卓逃跑,逃到這卻並不知道元卓受傷,但不等他做什麼反映,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人,從天而降站到了元拓身前,一身的黑色袍子,身後是隨風飛舞著的黑色披風,除了那銀色的面具之外,這人所有的一切,都和夜幕融成了一體,仿若鬼魅一般無聲無息,一個閃身把他懷裡的人搶走了,元拓站起身抬手便打,出招快準狠明顯是殺招,卻被面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化解了,面具人站在一邊,冷冷的丟下一句,“不想看著他死,就跟我來。”說完就帶著元卓朝遠處掠去。
元拓聽著那明顯是裝出來的不陰不陽的聲音,想也沒想就緊跟著追了上去。
那面具人明明抱著元卓,應該有不小的負擔,元拓卻追不上,等到他追到客棧客房的時候,那面具人已經無影無蹤,只剩下了元卓和一箇中年大夫。
那老大夫一邊處理元卓的傷口,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說著什麼,元拓站在一邊從心煩聽到心痛,又到憤恨,心煩是老大夫的絮絮叨叨,心疼是元卓的身體狀況,虛弱,重傷未愈,飲酒傷身,剛才又添了內傷,從前那個威風凜凜的人,現在淪落成這樣元拓怎麼會不心痛,恨歸恨怨歸怨,此時此刻元拓還是想到了,幼時元卓對他的愛護照顧;那憤恨則是元卓的不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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