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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憫……換來的，只有無盡的空虛──終究不是自己想要的、極力爭取的，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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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的人，怎忽然停手了？真不明白。

他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跟他在一起，怎他就突然不得寸進尺了？

「我累了。」

「哦。」江嘯雲不疑有他，立刻上前扶他躺回床上，幫忙蓋好床被、掖好被角，最後如同之前的每一天，坐在床邊，等他入眠。

「……你不用在這。」不必勉強自己。

「我在這陪你啊。」江嘯雲蹙眉。「小小說你內息還不穩定，丹田猶虛，一不注意就會走火入魔，最好有人看著。」

「小泉可以──」

「他在前頭磨藥，正忙著。」眉頭攢得更深。「不想我陪你？」

「是──不、不是……」若是非出於愧疚的陪伴，他欣然接受，但現下──「我剛看到子舟在外面。」

「嗯。」又怎樣？

「你想找他就去──」壓下心頭湧起的酸澀，蕭煟ц扒科茸約撼懦銎降�男θ藎骸覆槐亟橐饢搖Ｎ頤皇攏�行∪��矗���澇趺湊沼ξ遙�悴揮玫Ｐ末ぉみ恚　�

江嘯雲捏了他鼻子一下，瞧見他雙目楞楞地看著自己的表情，覺得好笑。

「我沒事找他幹嘛？」

好問題，但他完全無法回答。「問你自己。」

「奇怪了，我想在這陪你不行啊，幹嘛非把我推出去。」江嘯雲也惱了，拉開床被、脫下鞋子，飛快跳上床側躺，挑釁地俯視一臉驚訝的男人。「我偏不出去怎樣？有本事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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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沒有一直想趕我出去就不痛。」

「……那時候，你真的不該陪我，眼不見為淨，也不會被我咬傷。」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一直被你們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