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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的命案嗎?一夜之間可是屍骨無存。”
“算了,你現在多想也是無益。你今晚來這裡是為了何事?”鳳姐還不等他說話,便又急急的開口道,“我這裡的花雕你也已經喝過了,以後就別再來纏我。”
“鳳姐?”
“嗯哼!”
“師姐?”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實在受不了他的折磨,鳳娘劈頭就給他這麼一句。
“我今晚可是來幫你的,你還如此大聲無禮?”
“幫我?你小子有那麼好?”鳳姐狐疑的看他一眼,見他眼中的算計,心裡一突,“算了,我也鬥不過你,直說吧。”
“我想請您幫我打探一個人。”
“誰?”
“還記得師父提過的羅信嗎?”
“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鳳姐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一夜之間失去爹孃!這筆賬我一直擱在心裡!你可是有羅信的訊息?他現在在哪?”
“我也只是懷疑。”張耿招招手,示意鳳姐附耳過去,一陣嘰呱之後,道,“這也只是猜測而已。”
“既然有一點眉目,我一定會去的!”
“師姐,你就是剛烈的性子。也怪不得大師兄不回來。”張耿哀嘆一聲,惋惜道,“你們這樣你追我跑的,你們自己不嫌累,我都替你感覺到累。我這裡有一計,可以一箭雙鵰。想不想知道?”
“五十年花雕!”
“成交!”
翌日。難得的,昨天夜裡,還是月色園好,第二天一覺醒來,卻是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來。竟然是把秋色也帶來了,走在路上,風吹過,已是刺骨的寒意。
“丞相要請辭歸去?這是為何?”
“皇上,”張清正跪在地上,很恭敬的磕了一個頭,再抬眼,已經是去意已決,“當年先皇對老臣有知遇之恩,老臣一直謹記於心。終是不負先皇所託,皇上如今已經頗有王者之風,又有太傅一直盡心教導。老臣也已放心。更何況,近些年,老臣一直有愧於夫人,如今卸甲歸去,不問朝政,但願閒雲野鶴便足矣!”
“可是,”少年天子還是不願他就此離去,一再挽留,“若是丞相走了,誰還能勝任丞相一職呢?”
14。楚柳居
“太傅當日的一番倫理,頗讓老臣佩服,這丞相一職也非太傅不可!”
“丞相謬讚。”一直站在一側的北月,聽此趕緊上前,“丞相這話真是折煞在下也。在下才疏學淺怎能比得過丞相博學?這丞相一職,在下是斷斷不能勝任的。”
“唉?”皇上輕哎一聲,上前親自扶起張清正說道,“丞相與夫人伉儷情深,十年如一日,朕實在是羨慕也是佩服。既然,丞相去意已決,朕也不能一再的挽留。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但是,丞相還是過了皇叔的大婚之後再走也不遲呀!”
“謝皇上恩典!”
“皇上為何答應丞相的請求?”等張丞相走出了御書房,北月才問道。這個少年,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有時候就連是他也看不透,“您如今根基不穩,若是丞相一走,怕是朝政就會從此一人掌控。難道皇上就不怕嗎?”
“太傅呀!”皇上轉身望著眼前之人,注視著那張平凡的臉旁之下,那雙幽深的眼眸,少年天子啟唇一笑道,“您雖然是太后舉薦的。但是朕信任您,尊重您!就如朕信任尊敬皇叔一般!”
信任!這是無論哪一個皇上都很難有的感情。北月望著已經轉身的背影,那抹明黃,心裡不免心思盪漾。他怎能就如此輕易的交出信任?“身為皇上,您不該有任何的感情!”
話一出口,他便看見那道明黃的背影頓了一下,繼而轉過身來,屬於少年頑固的眼睛就那麼看著北月。一點一寸的沒有絲毫的退讓,“朕信任你們,便是信任!皇叔有什麼心思,朕心裡明白,你們人人都道他是佞臣,心有不軌之心,但是他是什麼樣的人,濁者自濁,清者自清!而您,太傅北月,”說著,那雙明亮的眼神閃了一閃,退回到北月身邊,皇上仰頭附在北月的耳邊,近到他們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還有那道屬於少年的偏執的聲音,“若是以後讓朕發現你是在騙朕的,那麼就是天涯海角,朕也要牢牢的抓住你!”
北月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固執的少年,望著那又轉身離去的身影,他還在想著,難道是自己錯了嗎?慢慢地閉上眼眸,長嘆一口氣,似是要將心中所有的沉重全都吐出來一般。那天,他足足在原地站了有兩個時辰,才轉身離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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