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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清冷的臉上也勾出了一抹笑,似乎十分開心。
“喂,你到底說不說?”趙闖不耐煩道。
端王將那果子用手帕裹好,放進了袖子中,然後看著趙闖道:“李殷和俞晚晴是表兄妹,兩人自小相識,感情甚篤,若是沒有何聽語,他們應該早就成親了。四年前,在一次晚宴中,何聽語遇到了李殷,一見傾心。何聽語是何太尉的女兒,何太尉手握兵權,我娶了……”端王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俞晚晴,他的父親,不過正五品官職,李殷與我鬥了那麼多年,豈甘落後,最終還是娶了何聽語。何聽語對李殷一片真心,可惜我那皇兄,一顆心落在俞晚晴身上。俞晚晴性子高傲,豈肯為妾?她不與李殷成親,卻也並不撇清關係,那三人,便這樣過著。俞晚晴也是蠢笨,她從來不曾將何聽語放在眼裡。只是,何聽語又豈是簡單之輩,從秦王府中,只有何聽語一人孕有一子之外,其餘皆無所出便可以看出來。何聽語整頓完王府後院後,目光終於落在了俞晚晴身上。她是一個聰明人,並且不折手段,所以才有了後來那一場大戰,李殷也險些被她所騙。”
趙闖聽完這段恩怨情仇,已經目瞪口呆。後院爭鬥向來兇殘,他也深有體會,但是何聽語,那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這般厲害?
“既然如此,秦王對何聽語也定當只有仇恨,何來軟肋之說?”趙闖問道。
“李殷看似蠢笨,其實並非蠢笨之人。”李辭道。
秦王那副模樣看起來便是陰險狡詐,哪裡蠢笨了……趙闖暗暗地想著,卻沒有打斷李辭的話。
“他若心中真有俞晚晴一人,又如何會讓何聽語誕下嫡子?他若真愛俞晚晴,知道何聽語殺了俞晚晴之後,又如何還能讓她活下去?”說到這裡,李辭突然露出一個別有意味的笑,“李殷確實狡猾,我都差點被他騙了,若不是他不捨得殺何聽語,我還以為……”
李辭止住了話頭,又恢復了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趙闖看著李辭:“你為何知道這麼多?”
“我們是對手,所以我自然要知道他的軟肋所在。”
趙闖聽到腳步聲,連忙閉上了嘴,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看著李辭,指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道:“何聽語到這禁地來是因為……”
不知為何,趙闖似乎從李辭的眼中的看出了得意。李辭道:“我叫她來的。求而不得,執念愈重,這腦袋便不好使了。”
昨天晚上,一封信便送到了何聽語的手上,信中言:
密林相會,可得想得之物。
信中還附著一根簪子,那簪子是當年何聽語誕下秦王嫡子之時,秦王從和田尋得的上等和田玉雕成的玉簪。
不過一會兒,那穿著白色衣袍的何氏便走到他們的面前。何氏臉上不施粉黛,面容白皙如玉,手中捧著一個包袱,見了他們而來,瞳孔猛地瑟縮了一下,很快便恢復鎮定。
她臉上露出一個飄忽的笑,聲音輕柔道:“端王,趙公子。”
趙闖沒有看到李辭是怎麼出手的,他只看到端王小小地邁出了一步,下一刻,何聽語便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顯然是暈了過去。李辭走了過去,將何聽語手中的包袱撿了起來。
趙闖湊了過去,好奇道:“這是你讓她帶來的?是什麼東西?秦王府的地圖?秦王的布軍圖?”
李辭:“……”
李辭假裝沒有聽到,趙闖便從他手上搶了過去,開啟,然後發現是一套白色的長袍,翻來翻去,也沒其他東西了。
那套長袍被李辭拿了過去,李辭的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不是隻著裡衣的狼狽模樣。那身白色的長袍十分合身,襯得他寬肩窄腰,身姿挺拔,那白色也襯得他面容如玉,頓時不只從氣質上,連衣著上也帶著儒雅了。
李辭皺著眉看趙闖的衣著,他剛剛趴在地上,身上已經沾了泥土,看起來並不雅觀。
“應該讓她多拿一套的。”
“……現在怎麼辦?”
“先把她帶回茅屋,現在並非逃跑的好時機。”李辭道。
趙闖走上去,想著要怎麼將何聽語弄過去,李辭卻已經走到了他的前面,一隻手將何聽語扛到了肩膀上,轉身往那茅屋走去了。
茅屋本來就小,如今添了一個人,便十分窄了。李辭將何聽語放在床上,然後用繩索將她綁住,便拿著自己做的魚竿,走到門口,才發現趙闖坐在何聽語的身邊。
李辭走了回去,拉著趙闖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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