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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肚子的氣,此時找不到人訴苦,只能拿這侍從來出氣。因為他手腳不能動,也只能動口了。
“趙公子的火氣為何這般大呢?”一人挑開帳簾,走了進來。那人身材高大,面容滄桑,正是虎嘯營中的朱敢。
釋玉雖然不喜朱敢,但是總算見到除了那蠢笨的侍從之外的人,心裡的陰鬱也散了一些:“你不出去打戰,卻在此處偷懶?”
朱敢笑著道:“我來看看趙公子的傷勢。”
釋玉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他狐疑地看了朱敢一眼:“你要做什麼?”
“趙公子可曾知道,因為趙公子的一個命令,如今虎嘯營只剩下一半的人,其餘兄弟都喪了命?”
釋玉的臉色有些白,他冷聲道:“戰場上本來就是要死人的。”
朱敢被他氣得笑了,眼睛上也帶上了殺意。那帶著殺意的眼睛看得釋玉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第八十章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釋玉臉上一直是一臉傲氣。朱敢很想衝上去,將他那驕傲的臉踩到腳底,讓他知道這世上,別人的命並非這般不值錢。
釋玉的驚恐只有一瞬,他的眼睛一直觀察著朱敢,發現他也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的時候,瞬間安下心來,他鄙夷地看了朱敢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直到一柄刀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釋玉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雪白得刀刃,眼神轉向朱敢,憤怒道:“你竟敢這樣對我?若是傷了我,南大王不會放過你的!”
“哦?父王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為何傷了你,父王會問責呢?”身材高大的男人掀開帳篷的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十足的好奇。
釋玉的臉色突然變了,眼前的人,正是他的仇人。只是石砌本該在汴都,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釋玉的腦海中閃過許多種想法,最後定格在對自己有利的一個想法上,冷聲質問道:“石砌,你私逃出汴都,若是皇帝知道了,會為南大王帶來多大的災禍,你知道嗎?”
石砌掏了掏耳朵,走到了釋玉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知道,不如玉弟給我說說?”
石砌的臉上帶著莫測的笑,語氣卻十分認真。
“若是你私逃出京,被皇帝發現了,便會以謀反罪處置南大王!”釋玉道。
石砌臉上的笑更加燦爛了:“沒有玉弟去報信,那蠢皇帝怎麼知道我跑出來了?”
釋玉的臉色有些難看,瞪著石砌:“你什麼意思?!”
“拿著那玉佩,假冒父王的兒子,卻與北大王勾結,想要害死父王。釋玉,這些不正是你在做的嗎?”石砌收斂了笑,面無表情的石砌看起來格外兇狠。
釋玉臉色徹底白了,他下意識地想要逃走,但是四肢卻動彈不得。石砌伸出手,便將釋玉拖了出去,拖出了帳篷,在那沙地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釋玉感覺到沙子不斷地落在自己的臉上,他緊緊閉住了嘴,那沙子卻從鼻孔、耳朵鑽了進去。他的後背火辣辣地疼。這樣的折磨似乎無窮無盡,就在釋玉以為自己要命喪的時候,石砌終於停了下來。
釋玉緊閉著眼睛,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他全身都痛,痛得幾乎暈了過去。一個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釋玉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然後便看到了石砌放大的臉。他早已沒了原來的傲氣,只是一臉驚惶地瞪著石砌。
此時的石砌,臉上是帶著笑的,但是在釋玉的眼中,卻是一個惡魔。
‘惡魔’提著他的頭髮將他拽了進來,讓他的臉撞在了一塊冰冷的石碑上。釋玉靠在那石碑上,一動不動。石砌也不再折磨他了,只是坐在一邊。然而釋玉心中的驚恐並沒有褪去,反而在心中滋生。一言不發的石砌讓他覺得更加恐怖。
釋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石碑上那模糊不清的字眼也印入了自己的眼簾。因為距離太近了,他一個字都看不清。冰冷的石碑毫無溫度,釋玉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虎嘯營死去的兄弟都葬在此處,釋玉,今日便要用你的血來祭奠死去的兄弟。”石砌道。
原來這石碑是墓碑!
釋玉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驚恐地看了石砌一眼,身體便滾了出去,他四肢都廢了,只能在沙地上蠕動著,想要遠離那墓碑,遠離石砌。
石砌只是站在那處,冷眼看著,臉上帶著殺氣,卻還有一種喜悅。石砌這人,性子有點隨了石天狼,骨子裡都有種變態,敵人越痛苦,他越痛快。釋玉似乎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趴在那處,一動也不動。石砌慢悠悠地走了過去,然後在釋玉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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