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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段君恆白他一眼。
童辛拿起書信,“你真當你娘什麼都知道,我就知道個大概的歷史走向而已。現任的主持大師我在去少林遊玩時,在塔林中是有瞥見過一眼,但也只依稀記得他的封號是什麼仁山毅公,至於他怎麼死的不知道。”
餘下的就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叮嚀和囑咐了。
童辛將書信燒了。
看著那化為灰燼的信紙,段君恆道:“你懷疑主持?主持雖說不是福裕系子孫輩的弟子,但聽我師父說主持為人剛正不阿,主持少林這些年來尤重戒律頗有建樹,”
童辛轉頭看他,“你就沒一點疑心?”
段君恆默然。
童辛慢慢說道:“本明師父的傷雖重,但也不至於會被這般一直昏迷不醒。了改大師雖然也有治療,但主治的還是主持。”
段君恆那小臂上依然纏緊繃帶的手,慢慢緊握成拳。
童辛知道本明在段君恆的心中已然是父親,正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輕輕掰開段君恆的手,童辛接著說出自己的心中的疑問,“為何我破戒上的是達摩洞面壁,而別人受罰卻只是到法堂抄經書?”
“還有便是這次武林大會,雖說是攸關那個秘密,但不論如何都不該將我這承接了秘密的人推出來。還有那個刺殺本明大師的殺手,跑得也忒容易了,你看以往來劫殺我師父的殺手何曾讓他們輕易逃脫了?”
段君恆一掌劈向桌子,桌子倏然缺了一角,“你是說,幕後主使人是主持?”
童辛搖頭,“不是,他也不過是聽命於人而已。但也不難看出主持已是盡力拖延並保護本明師父了,不然殺手也不會那時才來。”
“那到底是誰?”段君恆
“我也不知道。”童辛道,因為一切只是他的猜測罷了。
那日在菜地裡,他看到了鴿子羽毛,靈光一現跑到督監僧那裡求證。
暫時沒有飛江西的信鴿可用,那寧王的嫌疑就相對小些。
飛南京的信鴿只有方丈院中有,且少林乃皇家寺院,朱棣的嫌疑最大。
哥哥和本明那晚到底看到了什麼,讓朱棣不惜下殺手滅口。
如今能讓朱棣如此忌憚的除了他的身世外,還有什麼?
童辛忽然想起童夫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朱棣一生都在找惠帝朱允炆。
難道是……
童辛被自己的猜測給嚇著了,如果真是這樣,就難怪連童逸都三緘其口了。
童辛就覺得腳下一軟,段君恆趕緊接住童辛。
在見到童辛倒下時,段君恆心都懸了起來,“你怎麼了?”
抱起童辛放到炕上,一種又有人即將要永遠離開他的恐懼幹讓段君恆不敢放開童辛的手。
童辛感覺到段君恆的手在發抖,段君恆在害怕,伸手回抱他,“我要親……”
童辛以為又一番折騰才如願以償,可這次不等他說完,嘴巴就被段君恆給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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