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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辛倏然收起嬉鬧的表情,很鄭重道:“我在他的窗框上看到了……”
殺手:“……”能說眼眶嗎?
“什麼?”眾人齊聲問道。
童辛謹慎地將聲音壓低了幾分,道:“分泌物。”
一干人:“……”雖然他們都沒聽懂這到底是什麼玩意,但他們有預感那絕對又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東西。
“俗稱,眼屎。”童辛一臉的我非常的專業。
“……”果然。
殺手無聲地吶喊道:“那是淚痣,淚痣……”一萬遍。
一干人齊整地看段君恆,示意他來解釋。
段君恆一點童辛的啞穴,道:“高明的謊言是三分真七分假,這人的話不全是假話,有埋伏應該是真的,但絕對不是神機營的,而且埋伏的地點也不是他所說的中間這條道的前方,應該是右邊這岔路。”
寧王擰眉看向段君恆所說的右岔路口,“你們為何敢這般肯定?”
段君恆道:“我等這一路走來都是很隨意的,就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下個路口會往哪個方向走,就為了避免有人預先知道我們的路線在前方設下陷阱。”
“沒錯。”眾人點頭。
而這隨意的走法當然出自那個暫時不能說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段君恆的某人。
段君恆一指那殺手,“是故他說他們來偷襲我們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同伴在前方設好陷阱,這我是信的。”
眾人思忖片刻,皆附議。
“但說是神機營在埋伏,我便肯定了我的懷疑了。”段君恆將童辛拉到身邊,“朝廷因某些在此不可明說的緣由要顧忌到童家,因此還不會這般公然和童家撕破臉。”
聽段君恆一說,寧王恍然,盯著殺手,“他似乎是有意被擒的,以錦衣衛的作風,被擒早就應該咬毒自殺了。”
段君恆道:“沒錯,我擒到他時,根本就未卸他的下巴完全有機會咬毒自盡的,可他卻跟我們聊了那麼久,為的就是誤導我等別在朝前走,而是往右拐。”
“那為何他們知道我們等不會向左往南,而一定會向右往北?”程功問道。
段君恆回答道:“因為再往南就又要渡江,南轅北轍了。”
說著,段君恆向空中喊了一句,“我說得對嗎?混進先生堆裡的先生。”
見行跡暴露,妙音先生從一小丘後站了起來,居高俯看童辛他們,“我不管什麼龍脈地圖,什麼絕世武功,我只想要回我們劉家的東西而已。”
童辛見妙音先生先生,緊忙指手畫腳地指著自己腰間的一個穴位,讓段君恆給他解穴。
段君恆看童辛指的穴位很納悶,幹嘛讓他點他的笑穴?雖不明白,但段君恆還是動手了。
一干人就聽到童辛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那笑聲氣蓋雲天,豪氣萬丈,眾人皆以為童辛在這一笑之後必定又有如同怒斥方蘇青一般的言論,便都靜候下文。
可是……
“呵呵呵……”
一干人還是靜候。
“嘿嘿嘿……”
一干人繼續靜候。
“咯咯咯……”
除了靜候還是靜候,可眾人感覺童辛似乎笑得快岔氣了。
“喔喔喔……”
眾人囧,都開始雞打鳴了。
本齋大師悄聲問段君恆道:“師叔他這是準備笑多久?”
段君恆看笑得手舞足蹈挺高興的童辛,“估計還得笑一會子。”
本齋大師又問道:“那師叔此舉又是何意?”
段君恆不太確定道:“……可能是想先聲奪人吧。”
本齋大師眨眨眼,“你不覺得,他……奪得有點久了?”
段君恆:“……”
寧王過來啪的一巴掌,童辛終於消停了。
只見童辛幽怨地看著段君恆,“師兄,看來我們還是少了點嗝……”
段君恆:“……”
童辛趕緊憋口氣壓下,再道:“默契嗝……”
說完段君恆,童辛這才看妙音先生,“你祖父劉基諳韜略,通天文,曉地理,在打嗝戰時……”
“……”
童辛不得不又憋了口氣壓一壓,“在打戰時,往往能遇急難,勇氣奮發,計劃立定,人莫能測,助太祖所向披靡,開創大明。”
歇了口氣,童辛又道:“後來你祖父劉基將他一生所學寫成兵書,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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