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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翅肚和童辛他們保持一段超遠的距離,悄悄對翅肚道:“段公子這是又吃醋了吧。你說平時二少爺猴精猴精的,這會他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呢?”
翅肚道:“不明白的好,不然一趟少林之行咱兩多位男少夫人了。”
那頭童辛正急得繞著段君恆團團轉。
童辛繞了半天,段君恆眼也暈,“你繞著我轉做什麼,去繞你喜歡的少莊主去。”
“誰說我喜歡他了,我最喜歡的人是師兄,”童辛信誓旦旦的,“我曾經是你的潘金蓮,永遠都是你的潘金蓮。”
段君恆:“……”
恰巧祝悔從本明的廂房裡出來了,聽到童辛這話一腳絆門檻上踉蹌了下,後一抹臉又似沒事人般向童辛他們走來,作揖,“祝悔昨夜回來得匆忙,還未和兩位師兄師弟打過招呼,真是失禮了。不知師兄和師弟如何稱呼?”
正要向段君恆表白的童辛被人打斷很不爽,順嘴就報,“潘金蓮。”
祝悔怔,“……”
段君恆:“……”
鮑參:“……”
翅肚:“……”
祝悔來回看童辛和段君恆,“師弟潘金蓮,那師兄,西門……慶?”
“……”段君恆淡漠而淡定地向祝悔一抱拳,“大郎師弟,有禮了。”
祝悔:“……”
童辛憤然上前,“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什麼西門慶,師兄可是大名鼎鼎的西門吹雪。”又一拍自己的小胸脯,“而我,江湖人稱專門吹燈。”
段君恆:“……”
祝悔:“……”
鮑參:“……”
翅肚囧囧地小聲道:“……二少爺他想吹燈拔蠟了還是怎麼地?”
祝悔好不容緩過勁來,賠笑道:“伯父說他身體不適,待會武林同道相商昨日之事,讓師兄和師弟代為前去。”
當童辛和段君恆來到議事廳時火藥味挺濃的,各門各派不知為了何事而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
其中以名劍山莊的人和宏遠鏢局的人最甚,江南鹽幫的人則有意做和事老。
鹽幫的曹老闆按捺著性子在勸說道:“如今敵暗我明,我等處處受設計,此時武林同道應摒棄前嫌同心合力對敵才是。”
“沒錯。”大刀門的門主捧著腫脹的右臉道。
童辛和段君恆隨意找了個角落坐,觀察起廳中的人來。
名劍山莊的人聲音嘶啞吞嚥困難,可見都得的是咽喉腫痛。
宏遠鏢局的人說話大舌頭了,應該是口舌生瘡了。
鹽幫曹老闆雙目赤紅,不見明顯症狀,不是痔症就是便秘了。
大刀門的門主得的應該是牙疼了,臉腫得老高。
再看其他人也一樣,症狀貌似都越發的重了。
按理說,那些藥雖不能治癒病症,卻還是有些緩解的作用的,可怎麼反倒加重病情了?
而且聽說他們中少數沒事的人,經過了早上也染上了肝火旺的毛病了。
現如今在場安然無恙的人,除了童辛和段君恆,就只剩下祝悔了。
正當各門派快刀劍相向時,祛火疏肝的藥湯很適時的送來了,祝悔借這機會暫時平息戰火了。
祝家莊的家丁將湯藥分配好一人一碗。
段君恆也拿來一碗,用手指沾了點送入口中試了下。
童辛好奇,也有樣學樣的試了下,可就是這麼一點,把童辛苦得差點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大俠們都不含糊,每人端起一碗藥湯仰頭就灌下,面不改色地一抹嘴準備再接前節時,一位衣衫襤褸的老者掌拍茶几,“好了,別忘了我等聚在此處目的。”
這老者童辛不認得,但似乎頗有威望,他話一出其他人便不敢再做聲了。
老者站出來主持大局道:“不知昨夜被偷襲的是哪位少俠?”
祝悔起身一抱拳,“正是在下的師兄和師弟。”
老者再問:“當時是何狀況?”
祝悔道:“具體晚輩也不清楚,但我師兄和師弟也來了,不妨問問他們。”
老者點頭。
童辛接過鮑參遞來的茶水,漱漱口後,才在眾人的目光中慢慢開口了。
“話說昨夜,我剛沐浴完,身無片縷,”童辛一副開始回想的正經嚴肅神情,“可想而知……”少頓了下,製造下臨場氛圍。
眾人被童辛的表情所感染,都專注於他了。
童辛面色卻陡然一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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