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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渡寶劍入鞘,走在月溯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大師兄,別想了,他自己不學好能怪得了誰?”
“嗯,快睡吧,明天正午大師的靈骨就要停入普照寺,還有很多事需要安排呢。”
屋頂上雁潮敬佩的看了一眼尹鳳書,尹鳳書摸摸他的頭。
屋裡風渡剛想催月溯上床睡覺,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1d2Tj。
風渡開啟門把來人讓到屋裡,燈光下來人滿臉的紅疙瘩,雁潮繃不住樂了“是癩蛤蟆。”
只聽褚靖道:“月少俠,葉少莊主請您過去議事。”
沒等月溯說話,風渡冷冷道:“請褚少俠回去稟告葉少莊主,我大師兄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褚靖一下子把臉皮上沒有疙瘩的地方也漲紅了,這幫子俠二代,一個比一個拽,一個比一個狂,恨不得腦門子上長個二郎眼,把天戳個窟窿,葉赫自覺這次行動以自己馬首是瞻,別的門派就該聽他的,換作是別家,小二通傳既可,念在瀾清是自己父親朋友的份上,特地讓褚靖來請,可是沒想到風渡連眼皮都不眨就給回絕了。
雁潮雖然恨風渡,但仍覺得痛快,藉著屋裡透出來一絲微弱的光亮,雁潮見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的尹鳳書張嘴無聲的吐出幾個字,雁潮擰著眉想那是個什麼意思,忽然聽得下面砰的一聲,忙往下看。
下面原來是褚靖摔門而出,月溯等他走了方說道:“你何苦得罪他們。”
“什麼武林盟主,要不是師父淡泊名利這盟主豈是那葉長水當得的,葉赫拿著雞毛當令箭,以為我們都得聽他差遣,我就是看不慣。”
“恐怕由不得你不慣,這人馬上要來了。”
月溯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叩門聲想起,也不等房間的主人應話,來人徑直推開了房門。
“月溯兄,聽褚靖說你身體抱恙,葉某特來看望。”葉赫腰胯長劍,後面跟著韓沖和褚靖,韓衝手裡還捧著個黑漆紅封的小錦盒。
月溯急忙起身:“葉少莊主,勞您掛心了,一些老毛病而已,快請坐。”一邊讓著座,一邊讓風渡倒茶。
韓衝把小錦盒放在桌子上,葉赫推給月溯:“月溯兄,這是一顆千年老參,養神補氣最好,明天讓店家給你熬上。”
“這怎麼敢當,葉少莊主奔波操勞,還是您自己留著用吧。”
雁潮在屋頂上聽他們的假仁假義都快睡著了。
一番推讓月溯還是收下了人參,先禮後兵,葉赫這小子倒是有點道行,這禮完了,接下來就該興師問罪了。
“月溯兄,深夜來訪實屬冒昧,只是事情緊急,葉某不得不唐突。“
“葉少莊主不防直說。”
“是這樣的,今日我們見到一個人,這個人是你的老熟人。”
他話音剛落,屋頂上的雁潮心一下提起來了,莫非這葉赫認出了自己?
月溯也微微一怔,隨笑著說道:“月某不才,雖不經常行走江湖,但也認識幾個,不知葉少莊主說的是哪個?”
“花一霄。”
“葉少莊主,你從哪裡聽聞我大師兄和這等江湖淫賊相熟?”沒等月溯答話,風渡搶先開口。
“不熟嗎?聽聞月溯兄還不是侍劍弟子的時候曾經救過這花一霄的性命,這次月溯兄被同門師弟雁潮所害,也是他給你到無間地獄討來解藥,這算不熟嗎?”
“你……。”風渡此生最恨有人把月溯和花一霄相提並論,當下裡氣的直咬牙。
月溯細緻的面孔上藍眸沉如大海,一縷栗色的捲髮蕩過瓷白的側頸,他笑笑道:“葉少莊主說的不錯,月溯的確曾與花一霄相識,難道您就不認識個把非正道人士嗎?”
“月溯兄,正邪自古不兩立,花一霄是魔教餘孽,江湖人人得而誅之,葉某隻是提醒閣下,此次他出現在蘭州,自然是和少林大師的靈骨脫不了關係,等交起手,還希望閣下分清是敵是友。”
“葉少莊主放心,月溯絕不會手下留情。”
“噢,是嗎?夜涼如水,外面的朋友不如進來暖和暖和。”
葉赫話語剛落,雁潮身子一動“壞了,被這廝發現了。”黑暗裡尹鳳書握住他的手,搖搖頭,指指下面,示意他看屋裡。
房門被開啟,燈火在秋風中瑟瑟發抖,將來人的身影拉的很長,但見在乜明乜暗的光影裡,那人長身玉立,煙紫華裳,繁枝面具,倜儻瀟灑,這樣風流天命風流自命風流的人除了老淫賊花花花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