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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瞅:“爺,哪來的狗呀,你說笑吧?”
“在這兒,這麼大一隻看不見嗎?”雁潮拿筷子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他的筷子落在屎黃癩蛤蟆的臉上。
褚靖聽雁潮把他比作狗,氣的哇哇直叫,“龜兒子,你年紀不大屁兒黑,老子今天要錘死你。”
話音剛落一掌就拍向胸口,就是青城絕學“摧心掌。”
這小子人看著腎挺虛,出手卻不虛,這一掌黑氣隱隱當真拍上就摧心摧肝。雁潮一式“微雨雁飛”閃身躲過,雙手一拽桌布,用力一揚,一桌子吃剩的湯湯水水長了眼睛一般朝癩蛤蟆飛去,癩蛤蟆躲過了醬牛肉躲不過紅燒肘子,躲得了栗子黃燜雞躲不過黃河鯉魚,這一身淋淋漓漓,長菜短湯兒披掛上,頭髮上幾縷粉絲兒,下巴上幾點蔥花,端的青蔥水嫩二八年華披紅掛綠俏了模樣。
葉赫本希望褚靖教訓教訓雁潮,沒想到反成了被教訓的,身邊唐門美女坐鎮,自家兄弟丟醜,臉上青紅不定,剛要起身,身邊的黑大個搶先走了過去。
褚靖簡直要氣瘋了,頂著一身油膩拔劍就砍,雁潮本心就想戲弄他,騰挪閃跳躲著嘴裡也不得閒:“喂,龜兒子,小爺向來只和人過招,從沒有和野狗打架,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褚靖一向自命風流,今日被雁潮這等羞辱幾乎身體裡所有圓的東西都氣爆了,青城派的松風劍法被他使成潑婦切菜劍法,亂砍一氣。
一邊的黑大個早就看不下去了,他覺得褚靖丟人都丟到黃河去了,那個紅衣少年明顯的在玩弄他,他卻真像個瘋狗一樣亂撲,黑大個人長得粗心不粗,他高喊:“靖哥,殺雞焉用牛刀,你且歇著,我替你教訓這個小王八羔子。”
褚靖哪能聽進去,他挺身一劍只想刺雁潮十個八個透明窟窿,卻沒看到腳下油汪汪的一塊兒蹄髈,雁潮壞笑喊道:“小心。”自己閃身躲過,褚靖腳下一滑收勢不住,四肢全方位和地面接觸,啃了一嘴和著油的泥巴。
“什麼時候青城派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改成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了?你還別說,這一改呀討骨頭吃的時候可方便的多了。”
四周的食客有大膽憋不住的 ,輕輕的笑出聲兒。
黑大個兒上前扶起褚靖恨聲說道:“朋友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班戲弄人不是君子所為。”
雁潮心說這人看著像個夜叉,說話倒人五人六兒的,於是冷冷回道:“現在你倒教訓起別人來了,你這個朋友戲弄別人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教訓他?”
“韓衝你別和這個囊球龜兒子廢話,今天老子要廢了他。”褚靖眼珠子都紅了,不把雁潮弄出個好歹他絕不甘心。
黑大個韓衝本想息事寧人,可今天的火恐怕東海的水也不一定能澆滅,他回頭看葉赫,葉赫卻陷在對雁潮那種熟悉感的迷惘中,那股子壞笑真的很眼熟。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爐膛裡的火轟轟燃著,乾燥的空氣繃緊了每個人的麵皮,尹鳳書一直坐在旁邊,對於這場爭鬥他幾乎沒有抬眼皮,一心把玩他手中的一根舊笛。
唐豹年紀大個性沉穩,他忙低聲對葉赫說:“葉賢弟,我看還是算了,眼看大師的靈骨快到蘭州了,我們也別再節外生枝了,等事情辦妥後再和這人算賬也不遲。”
葉赫這次其實是憋著勁來蘭州的,臨行前父親狠狠的訓斥一直魚刺般卡在喉嚨裡,他發誓這次一定要做出個樣子給無名山莊裡所有人瞧瞧,他葉赫這個少莊主做的是名符其實,他一點都不比那個來路不明的野種明微雨差。
想到這層他點點頭,張口就想叫韓沖和褚靖回來。哪知唐晴抬手五指轉動如蘭花,數枚鐵蒺藜如流星颯踏奔著雁潮的周身大穴而來。原來這個唐姑娘生性火爆且驕傲,從她進的屋來,所有的男人都看她,唯獨雁潮和尹鳳書撩都不撩她一眼,她心裡很是不快,藉此機會正好給那個小子一點教訓。
唐門暗器一直橫行於天下,這位小唐姑奶奶更是後輩中的翹楚,她這一手兒又快又狠,雁潮對她又毫無防範,眼看就要著了道。
沒等雁潮動,尹鳳書卻動了,他青色的衣袖一揮,那鐵蒺藜似被粘住一樣,不上不下懸浮在半空,只聽他低聲喊道:“回去。”那暗青子真像聽懂他話一樣奔著來的方向退回去,對準的就是唐晴的周身大穴。
唐豹嚇的臉都白了,他從身上的鹿皮囊裡掏出一把飛鏢想去撞開鐵蒺藜,誰知到了近前就像小鬼見了閻王一樣軟了手腳,一把把掉在了地上,唐晴嚇得花容失色,閉上了眼睛。
鐵蒺藜一顆顆落下來,圍著唐晴坐的凳子拼成個圓圈,每一顆正好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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