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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造成了他攻勢與攻勢之間有緩滯,雖然短暫,但也給對手製造了機會。雁潮瞅準他手腕上的一個旋轉遲疑,刀刃長推臂膀舒展,掬豔化作萬千紅練劈頭而來。
明微雨紫氣大盛,長劍直衝直刺,毫不講究花式看,他瞅準了雁潮內力弱,以自己的內力去破他的刀式。
劍長刀彎,明微雨的劍抵住了雁潮的喉嚨沒入半寸,雁潮的彎刀擱在他的頸側一寸,誰勝誰敗已然分曉。
“殺了他殺了他。”周圍的人高喊。
月溯卻緊張的抓住了風渡的手,指甲狠狠的摳進肉裡。
雁潮微哂,成為王敗為寇,小橋教的。
劍尖又深了一點,面板上傳來刺痛。1d2WF。
雁潮平靜的注視著刺入肌膚的寶劍,忽然就想笑。十六歲的生日是他人生的一個分界線,從此境遇變化的地覆翻天。瀾清、雲深、老花、絆絆、七絕、小橋。這些人有一開始對他好的,後來對他壞的,也有一開始對他壞的,後來卻更壞的,唯獨大叔和他們不一樣。雖然他們兩個人都藏著太多的秘密,雖然他們不見得都有真心,可和他在一起最快樂,讓雁潮忘了仇恨,忘了任務,甚至忘了自己,只想單純的做他的小柒。不見尹鳳書來救,他絲毫不覺失望,反而希望他走得越遠越好。生死關頭,想到尹鳳書心中竟然溢滿柔情,想是寧願把世間千萬種苦難都放在自己身上,能換大叔一人平安喜樂就好。
“放了他。”一個不高不低卻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嚴聲音響起,如青鳳般的身影在微微透出金色的天空裡展開羽翼,凌駕於眾人頭頂,然後飄然落於雁潮身邊。
“大叔。”雁潮見到尹鳳書心中一急,頭往前一點,剎那脖頸見了紅。
大叔被那抹紅刺的眯起眼睛,手腕一翻,便去抓鋒利的劍刃。
明微雨大吃一驚,心說這人不要命了,這樣的寶劍抓上去五個指頭就得全削掉,還未及做出反應,只聽嘎巴一聲,五尺青鋒被那人從中拗斷。
明微雨駭的持斷劍退後好幾步,他的這柄劍是葉長水所贈,是千錘百煉出自名家之手削鐵如泥的寶劍,青衣人竟然輕易就折斷了,那是怎樣深厚的內力?
尹鳳書鄙夷的扔掉手裡的斷劍,適才折斷長劍的纖長手指輕輕撫著雁潮傷口:“小柒,我說過不會讓別人傷你分毫。”
唐豹見無名山莊的兩員大將都鎩羽而歸,忙大聲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斷不可放過妖人,我們要為大師和青城派的褚靖公子已經葉少莊主討回公道。”
諸人聽聞雮塵珠為雁潮兩人所得,哪能放他們走,單打不敢,群攻倒是不含糊,一時間刀槍劍戟各種兵器齊齊往尹鳳書身上招呼。
“找死。”尹鳳書冷哂,單手護住雁潮,另一手奪過雁潮的彎刀,身形飄轉,長髮飛揚,青衣展拂,臉凝寒霜,眸色瀚然,修長手指握住的刀在朝陽初升的天空畫下一道關於生死的分割線。
刀還是那把掬豔彎刀。刀法還是剛才的那招“一豔絕十城。”
可是尹鳳書使來威力和雁潮大不相同。
在場圍攻尹鳳書的有五十八人,現下所有的兵器全飛的飛斷的斷,安靜的躺在荒山的草叢中,反射起一片燦燦明光,如寶珠鑽石般精透璀璨。
冷滲的秋風吹著五十八人慘白驚恐的臉,吹著他們被刀氣割傷破敗的衣衫,嬌柔的唐門小姐衣襟破碎,露出大半凝白的胸膛,唐晴哇的大哭出聲,氣氛因為她的哭聲變得低迷慘淡。
明微雨內力深厚,衣衫完好,忙脫下外袍披在唐晴身上,唐晴抽抽搭搭,吸著小紅鼻頭說謝謝。月溯和風渡離得他們遠些,寶劍只是脫了手,當下忍著尬尷撿回來,風渡心中氣悶,卻不能不服氣人家的功夫。
“還要再打嗎?若不是看你們年紀尚小,我斷不會手下留情,聽著,我叫尹鳳書,小柒是我的人,有什麼仇怨儘管衝著我來,我在江南杭州風荷塢等著你們。”
“大叔,你這是稀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好,他們既然能說我們就當他們是屎。”
“那我們快走吧,免得踩在腳底上。”尹鳳書溫柔的牽過雁潮的手。
“嗯,看著他們就像癩蛤蟆爬腳面,嚇不死膈應死。”
尹鳳書再不看那幫人,拉著雁潮揚長而去。
在場的各派估計是出道以來第一次集體受打擊,有些緩不過勁兒來,又被雁潮又是屎又是癩蛤蟆的一頓挖苦,臉色鐵青。風渡見雁潮要走,提劍縱身就追。
“風渡。”月溯急的大喊,可是風渡身形也越來越快,月溯對著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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