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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就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雁潮忍不住道:“大叔,你不該給我個交代嗎?”
“交代?什麼交代?噢,你不會是因為我當著武林諸派說你是我的人便叫我負責吧?你若是女子我八抬大轎娶了你,可你是男子……也罷,只要你肯戴鳳冠穿霞披嫁入我鳳家也未嘗不可。
一時間兩個人彷彿靈魂交換,尹鳳書成了油嘴滑舌的雁潮,雁潮成了沉默寡言的尹鳳書。
“噗,大叔,你見過我這樣高大精壯還帶把兒的新娘子嗎?我要是穿裙子,那裁縫要多繡多少隻鳳呀凰呀,野鴨子呀。”
“野鴨子?”
“就是鴛鴦。”
還好,我們的雁小爺和尹大叔終於迴歸本體。
雁潮神色一正道:“大叔,說吧,你什麼時候對我瞭如指掌,又為什麼肯帶我在身邊?為什麼也會豔絕兩刀?還有你為什麼要洩露行蹤讓天下人找你復仇,你到底是誰?”
“那你又為何千方百計接近我,賴我一路又有何目的?”
這二人終於把心中的話都說出來,徹底捅破了橫亙在中間的窗戶紙。二人都知道這些事情不解決,遲早會成為二人的致命傷口。
“色色般若神功,我接近你就是為了這個。”雁潮毫不遲疑,最直接的剖開自己的心。潮頭這道這。
“你說了,不怕我殺了你?”
“你不會。”
“為什麼。”
“我不知道。”
“那為什麼要直接告訴我?”
“我投奔無間地獄只是因為無處可去,只是想學上乘武功打敗瀾清,替自己雪恥。小橋待我非人,七絕也不知把我當什麼,大叔你不比他們弱,而且待我好,我直接求你教我神功一樣可以打敗瀾清,何苦再受制於人。”
“你這樣做,可是背信棄義。”
“這話從大叔嘴裡說出來有點可笑,大叔在乎過這些所謂的信、禮教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他們是什麼好人,你沒有見過小橋的手段,武林第一毒他當之無愧。”
“也許,我比他更狠。”
“可是你對我好,大叔,你說我是你的人,你說不讓被人傷我分毫,大叔,這不是假的吧?我已經不敢信人,可是大叔我信你,不知道為什麼,我只信你。”17885948
尹鳳書端著粗胚茶碗,苦笑道:“是真的,我不許他人傷你,因為只有我一人才能傷你,有一天我也許會比瀾清傷你更甚,你還敢和我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大叔,我已經無路可退,唯有賭一把,傷我我便死,那是命,我認了。”
“小柒,你放心,你想做什麼,我定如你所願。”
“我可不會拜你為師。”
“我也不需要徒弟,你只是我的小柒。關於我這個人,我就是你們所說的魔教覆滅後苟延殘喘的人。我的故事很長,我們的時間也不短,我會慢慢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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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浩波盪漾,一碧萬頃,白帆點點。雁潮和尹鳳書舍馬登舟,順流直下,去往江南。
雁潮想的這一路本該是兵戈大動,危險重重的一路。
可是風平浪靜,一派祥和,莫非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尹鳳書拿著披風在船尾找到雁潮,道:“不是說暈船嗎,怎麼又敢站在這?”
“我是誰,暫時的不適已經過去,現在大雁子變成了浪裡白條,翻江倒海。”雁潮話音剛落,一個大浪打過來,船身一陣搖晃,嚇的他緊緊抱住了尹鳳書。
“哈哈,怕了吧,小柒可知為什麼這江上沒有牛?”
“江上怎麼會有牛,大叔你就瞎掰。”
“在天上呀,都給小柒吹上天了。”
“大叔……………。”雁潮裝作慍怒,嘟著嘴揪住尹鳳書的衣服。
又是一個巨浪,拍擊船舷,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珠玉飛濺,躍上紅衫,打溼青蔥少年。
雁潮身形不穩,奔著大叔傾身向前,不倚不偏,嘟起的薄唇正蓋在大叔淺色的唇瓣上,剎那間時光和心跳停滯,青山和長江消隱,之餘相擁相依的一雙人。
尹鳳書收臂攏腰,將少年困在自己的方寸之間,柔軟的唇瓣在雁潮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