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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明明知道喝了就會毒死,卻有禁不住飢渴的折磨,手伸出去又緊緊的握起,因為太過用力那一條條青筋如蚯蚓爬行。
大叔對他來說算什麼,今時今日已經容不得雁潮再逃避這個問題,大叔是個意外,任何人都沒有防設的一個意外,可這個意外已經侵蝕瓦解了他,把一個近乎完美的計劃肢解的零零落落,這些日日夜夜他時刻在繼續和放棄中煎熬,可無論是哪一種他和大叔都不會有個好結局,無論原因出自誰。
可是一想到此生會和尹鳳書陌路,雁潮就像被人從頭開始一刀一刀凌遲,那肉連著皮帶著血,割一片就要抓在手裡,自己大聲喊著:“我不要了,我不需要。”那種痛那種恐怖雁潮連想都不敢想。
雁潮苦笑,尹鳳書真是個魔,自己的情魔,這才認識了短短的幾個月,就可以頂上別人的生生世世,說出來不但別人不信,就是自己也覺得可笑,如果真的要一個解釋,讓自己和別人都相信,那就是自己真的被小柒的魂魄依附了。
如果大叔不再那麼厲害,如果大叔真的可以靠的只有自己,那麼不管是何種結局都會在一起吧!對,等事情結束了就和那個人去說他要武林天下都給他,他要神功也給他,自己只需和大叔有一所房子幾畝良田安度一生足矣!17903393
想到此雁潮抓起瓶子生怕被人看見一樣緊緊的捏在手心裡,手心溼冷一片,全是冷汗。
雁潮迴風荷塢的時候,尹鳳書還沒有回來,雁潮覺得懷裡的瓶子像個小火爐在四月微熱的天氣裡簡直能烤熟了他的肉,屋裡屋外來回轉圈,特別像鳳柒。
夕陽落山。藍紫紅金顏色漸層渲染遼闊的天幕,那棵有年頭兒的老桂花樹冠若華蓋,濃蔭斜落,雁潮站在門口,看水鄉江南的白牆黑瓦,飛簷水甌,尚未點亮的紅燈籠,明明熱鬧的很,心中卻是一片荒涼。
在天空收起最後一絲光亮,大叔終於帶著一身花香遲遲歸來。
晚風拂面,一粒花瓣從大叔的髮間飄落,雁潮幾乎是撲上去,一把拉著尹鳳書的手,怎麼就不放開。
“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
“大叔,大叔,大叔。”雙唇打著哆嗦,反覆說出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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