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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我今日才覺得你面目可憎。”
“哈哈,一會兒你就憎不起來了,我要乾的你哭爹喊娘,被那小子勾起來了吧,他毛長齊了嗎?能滿足你這樣淫jian的後亭嗎?殺我,你怎麼會捨得。”說完扣著那人的腰就帶入懷裡,單手扯開衣服狠狠的啃在胸前的紅纓上。
“別,別在這裡會冷。”話語裡已經沒有方才的尖銳,換上勾魂的沙啞甜膩。
“好,聽你的,你說在哪裡就在哪裡,可是怎麼做要聽我的,上次那個站著的姿勢可滿意,嗯?”
“那個太深了,你要溫柔點。”
“溫柔?我沒有聽錯吧?你從來只怕幹你乾的不夠狠,虧我材大器粗,才能對付了你這個妖精,你這個浪樣兒,要是讓他看見了,你說會怎麼樣?”
飄散的雪蓋不住兩個人的淫詞浪語聲色犬馬。
第三十五章 舊笛伴白衣
更新時間:2013…11…25 15:22:47 本章字數:3688
雁潮回到風荷塢的時候尹鳳書正坐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裡。睍蓴璩曉
站在門口,雁潮卻推不開那扇門,他好亂,好累,他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顆棋子,來去全由不得自己。
就呆呆的站著,任由一天細雪將自己妝點的乾淨純白。
“小柒公子,怎麼不進去,外面冷,快快,爺等你半天了。”福伯穿著厚厚的棉袍兒,長眉毛上沾著雪花兒,笑的特別親切溫暖。
房門被開啟,燭光一下子就流瀉到雁潮的臉上,讓他的虛假無所遁形,他下意識的舉手擋住眼睛,擋住要進入黑暗靈魂裡的光,卻從手指縫裡看見尹鳳書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單手託著頭,似在等待,又似在緬懷。
喉嚨裡似乎被什麼堵住,躑躅了好一會兒才裝著愉悅的聲調道:“大叔,我回來了,不好意思,走丟了。”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生分,應該上前抱著滾到他懷裡,撒嬌問他是在等自己嗎?
“回來就好,福伯煮了桂花和豆沙餡兒湯圓,你想吃什麼樣的?”
明明不是要這樣說,想扳起臉問他去哪裡了,為什麼把自己丟下。
“那就桂花的吧,那個甜。”
“嗯,福伯,讓人給小柒公子端一碗來。”
圓滾滾胖嘟嘟白生生的湯圓端來了,雁潮咬了一口,紫紅色餡兒淌在雪白的糯米皮子上,滿口的香甜,但是雁潮愣是咽不下去,覺得那糯米幾乎黏住了喉嚨。
“你慢慢吃,我睡覺了。”尹鳳書看了一眼雁潮微腫的嘴唇,起身離去。
雁潮一個個把湯圓噎在胃裡,把心堵得滿滿的,滿腹的心事滾成了一個個的小圓子,在心裡翻騰難受。
深夜,雪越下越大,竟是難得一見的鵝毛雪花,一片片綿延,一片片牽扯,雁潮看在眼裡一片純白,卻越發顯出自己的骯髒,躺在床上,卻沒有勇氣把床上的人抱在懷裡,兩個人睜著眼揹著身弓著腿,各佔在床的一邊,看眼睛前面的一點黑暗,漸漸一片迷茫。
這一夜據說下了十六年來杭州最大的一場雪,大雪把祈願的河燈都埋了,雁潮在雪停了之後划著船在一片雪白尋覓,企圖找尹鳳書的那盞白色的蓮花燈,可是隻餘一片零落。
為什麼找不到,只不過想看看他寫的是否與自己有關。
那件事似乎很快就過去了,兩個人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練功,說話,讀書,寫字,上床,雁潮的色色優缽功在尹鳳書的內力輔助下飛速提升。
轉眼又是一年春三月。
草長鶯飛亂花迷眼,春天的杭州燻暖了心燻醉了人。
海棠花開遍了山野,尹鳳書的頭疼病卻越來越嚴重。
他經常站在後院,目光呆滯看著遠方,那時候春風吹動他的衣衫和頭髮,雁潮總覺得他的靈魂已經飄逝在他方,留下的不過是一具軀殼罷了。
雁潮心中的不安如白瓷碗上的一道裂紋,每次吃飯端起的時候就會緊張它會不會在下一刻就完全破碎,把食物潑灑一地?
於是他開始偷懶,開始拖延色色優缽功的進度,尹鳳書為此訓斥他很多次,甚至認為他不體諒自己,因為每次輔助他練功都要浪費他很多功力,他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弱,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他不知道,甚至不想去知道,他很享受目前的安逸,就像一個捧著破碗喝水的人,喝一次算一次總覺得這個碗可以一直用下去。
所有的事情改變在那一天。
那天無風無雨天氣晴好春燕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