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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小有,雁潮,不要再嚇我了。”
“嗯,不會了,小有說你腳凍壞了,快給我看看。”雁潮想把他拉床上來,七絕後退著躲避,“沒事,沒有。”
此時小有進來,兩個人也只好分開,吃完飯後,小有叮囑了一番就回家去,屋子裡只剩下七絕和雁潮二人。
“絕,你在那裡幹什麼,快上來。”雁潮此時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他很奇怪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封住了自己亂串的真氣,這絕對不是大夫能做到的。
七絕一直不肯上床,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
“絕,我好疼呀。”
“疼,哪裡疼。”聽見雁潮喊疼,七絕忙跑過去,還沒等他站穩就被雁潮拉床上去。
“幹嘛你?”
“我看看,腳怎麼樣了,傻瓜,還瞞我做什麼?”
七絕看掙不過,只得任他給自己脫鞋,雁潮的手捏住他的腳,他便呀了一聲。
雁潮一看吸了一口冷氣,“絕,你的腳怎麼了?”
“都怪你整天說我傻,我真就傻了,傻的沒有穿鞋就跑出去了,不過已經看過大夫上過藥了。”
“可是已經凍傷了,都流血脫皮了,你還去廚房做什麼飯,你誠心想氣死我嗎?”
七絕想撤出雁潮手裡的腳,“沒事,不疼。”
“怎麼會不疼,你是塊木頭嗎?怎麼連疼都不知道喊,以前你對我說過,疼就說出來,不說又怎麼會知道,你說呀!”
七絕窩在雁潮懷裡,臉緊緊貼住他的:“知道了,下次告訴你。”
“下次,還有下次,我不準有下次。”雁潮這話說的霸氣甜蜜,七絕只覺得自己幸福的骨頭都輕了,看雁潮劍眉星目淨是成熟男人的擔當,眼裡明晃晃的愛慕喜歡遮也遮不住,像熱辣辣的太陽盡數落在雁潮臉上。
雁潮把玩著他的手指,吻像細密的雪花,柔柔落下,眼裡卻一片悽然哀傷神色,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也彷彿將濃墨滴在水裡,黑的淺淡凌亂,一絲絲盡染牽絆。
“絕,你聽我說,我給老花飛鴿傳書讓他來接你,我也許命不久已。”
“你胡說什麼。”七絕手指堵著雁潮的嘴。
“絕,我也不想,更不捨,可是我體內以為掬豔的魔性導致真氣反噬,不知道會活多久,我死了到也無所謂,只是放下你,說好照顧你一輩子的,可能做不到了。”
“不準,我不許,我不會讓你死。”七絕哽咽著,捧起雁潮的臉狂亂的吻下去,兩個人抱在一處,相互已經成為對方的軟肋,死一個另一個又豈能獨活。
這個心扉已經為你開啟,這顆心因為你才跳動的有力,既以相逢,就要相守,不能讓長相廝守到白頭只是一場空醉。
本來病的是雁潮,可躺在床上的成了七絕,他的腳底發黑潰爛實在是挨著地就鑽心的疼,雁潮不准他下地,每日幾次給他用溫水清理,然後酒泡過的藏紅花給他仔細揉搓。
他坐個小腳蹬在床前,膝蓋上鋪著條舊布巾,把七絕的雙腳放上,用小刷子蘸了藥酒,輕輕的刷上一層,細細的軟毛紮在腳心上,又疼又癢,怕雁潮擔心,七絕噗嗤笑出聲兒來:“再刷點鹽巴,就可以烤著吃了。”
雁潮心裡濾著密密麻麻的心疼,可也怕七絕難過,故作輕鬆道:“切,沒有五花三層我可不吃?”
七絕抬腳蹬了雁潮一鼻子酒:“怎麼,嫌我了,要找五花三層的你怎麼不扛頭豬去?”
“操,你這小豬蹄子亂撲騰什麼,阿嚏。”
“髒死了,你噴我一臉口水。”七絕嘟著嘴佯裝生氣。
雁潮愛死了他這副小可愛模樣,抬起身子貼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七絕的臉登時成了白酒裡面浸的紅花,紅彤彤,熱辣辣,他啐了雁潮一口,嘴上卻毫無遮攔道:“還不是你要那樣,下次換我在上面,也射你一臉。”
“好,你說的,我喜歡你在上面,你自己動的樣子像個妖精把我的魂兒都吸沒了。”嘴上相互打著趣,雁潮褲襠裡的玩意兒也蠢蠢欲動,硬邦邦的頂起。
七絕看出了門道,沒擦藥的那隻腳在他的那處蹭了蹭,道:“媳婦,你小鳥想飛了。”
雁潮嘶了一聲,大手緊緊扣住他的腳踝:“妖精,別亂動,再亂動爺就幹你。”
“那你來呀。”七絕睨視著雁潮,微挑的眼尾將風情扯出美麗的弧線。
“乖乖的,等你好了再幹,可不許哭呀。”
“胡說,誰哭了?”
“那是誰一會兒抱著我哭喊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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