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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要把這勾引男人的兔子給剁了,敢勾引我銀絨牡丹的男人,真是羊伴老虎—找死。”
絆絆早就看不了男人的窩囊和女人的跋扈,他甜甜一笑:“這位大娘,您可真說對了,我們做這皮肉生意的可不就羊陪著老虎睡覺嗎,這客人吶就是老虎,龍精虎猛的,我們呢就是這小綿羊,皮軟肉嫩千依百順。客人在家受夠了母老虎的氣,自然是要找個小綿羊鬆快鬆快,一上床就餓虎撲羊,我們就依著爺們兒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龜騰逐樣兒伺候,這母老虎在家做不慣的做不了的,我們樣樣都來,就是那處…………也比母老虎緊的多,各位爺們兒我說的對不對呀?”
絆絆說這話時滿面含笑嫵媚入骨,他的眼睛晶瑩閃亮,似乎有一潭春水在裡面流動,周圍的男人似乎都被他吸去心神,又被他的話勾的熱血沸騰,竟然齊刷刷扯著嗓子喊好兒。
美婦上來就被絆絆叫大娘,又被這又葷又粗的話氣的臉色鐵青,她咬牙道:“早就聽說小紅樓有個半男不女的妖人,專門勾引別家漢子,今日一見果然噁心。”
絆絆已然暴怒冷笑道:“我也聽說南疆有個母老虎,不女不男,平時驕橫跋扈,最愛拈酸潑醋,自己生不出兒子卻不準男人納妾,逼得男人沒法子只能找小倌兒瀉火,這樣的女人要來難道是當祖奶奶供著。”
“絆絆,夠了,別鬧了,她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今日的渡夜資費我一分不會短。”那男人大概是覺得絆絆那樣說也折了他的面子,臉色已是極度難看,他拽住自己老婆的胳膊道:“走,回家。”
那女人猛然甩開他,指著他的鼻尖道:“好你個江上崇,你敢拿我和那個妖人比,他是什麼東西,開妓院的踐貨,我可是南疆鐵劍門的大小姐,你的威武鏢局若不是依仗著我和我孃家哪會有今日威風,你平日裡在家和婢女勾搭不算,都跑到如此下賤之地來買男人,你還要不要臉?”
“他男人的臉已經給他踢出十里地了,想撿都撿不起來了,還要個屁。”老花興致勃勃的對雁潮說道。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呀。”雁潮道,
“是呀,絆絆最近火大,就拿我瀉火了,今日來了個送死的,豈有不高興之理。”
此時場子中間男人的臉當真難看到極點,他恨恨道:“好,你不走,我走。”
“不準走,今ri你不和那個下流的男妓有個了斷就不能走。”婦人話音剛落,十幾個勁裝大漢就攔住了男人的去路。
“瘋婆子,你不可理喻,我不就是花錢買個開心嗎?他又不能養兒子我還真弄回家不成?你都說了只是一個下賤的男妓。”
絆絆看著這兩口子的醜態,回身摸著少年紛嫩的臉蛋,那裡高高腫起了一塊,只聽絆絆道:“我都和你說了,這樣的男人靠不住,你還想贖身跟他走,你看,在這種時候一句好話都沒有給你,讓你受這麼大委屈,從此後你該懂了吧。”
“嗯,公子,是我瞎了眼,認他是我的良人,此後我斷不會再見此人。”那少年抽抽噎噎,薄薄的肩膀一聳一聳,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又勾走周圍的一片眼珠子。
“聽到了吧,他以後再也不會見你男人,你快走吧,別耽誤我做生意。還有你,江上崇,以後我們小紅樓要掛個牌子,江上崇和狗不得入內。”絆絆忽然興致缺缺,見多了負心男人,也沒有什麼好氣憤的,只覺得倦怠,想好好清淨清淨。
“你騙誰,你們這些婊 子娼妓,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出來。還有你這個踐人,男不男女不女,生成這個樣子就該在家裡躲著,還出來丟人現眼,賣弄風騷,我呸。”
男人聽絆絆把自己和狗相提並論,自是惱火,只是男人不能像女人這樣撒潑,卻不再阻止老婆,籍著她的口把自己的羞惱也罵出來。
絆絆靜靜等她罵完,眼底的春水已然凝結成冰,他欺身如電撲到美婦跟前食中指勾起捏住了婦人的喉嚨。
婦人的眼珠子凸起,喉嚨裡咯咯發出響聲,她男人一看老婆吃了虧提起拳頭對著絆絆的天靈蓋就砸下去。
絆絆臉眼皮都沒抬,另一隻手好像一下子長長了一截兒,纖長手指伸展,堪堪抵住了男人的拳頭,只見絆絆玉手收攏,白玉般的手指搭在男人的黑爪子上當真是白雪落煤炭,只聽一陣骨骼斷裂之聲,那男人臉上的肌肉扭曲,滿臉的汗珠子滾滾落下來。
作者有話說:老花和絆絆都出來遛遛了。話說小墨是聲控,這些角色都是我YY我的男神寫出來的,比如老花,痞痞的壞壞的那就是笑談閣下,絆絆這塊爆碳那是我的淺川,雁潮嗎自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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