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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漓聞言起身,擺擺衣袖,笑道“我這不是為你好嗎?那安漫雲雖老,卻還是能看得過去。他既喜歡漂亮的,你又符合他,你與他接觸不是可有朝一日被贖身去當安夫人嗎?”
憐湘甩袖轉身,道“你只是希望我離開這裡,你就順理成了這花魁罷了,這三年,你何時不是打著這心眼。”
冬漓繞道憐湘身側,媚媚一笑,道“三年前見了你我便打消了這念頭,如今,我只是不希望那冰塵躲了本該屬於你的東西。不僅僅是花魁,還有,那林公子。”
憐湘走開,不想與冬漓有何接觸,道“你走吧!這些事情與你無關。你不覺得你這是多心了嗎?還有,現在,你本該在待客吧!來我這裡就不怕被豔娘知道。”
冬漓也不跟上去,,無奈的笑了笑,轉身說道“你自己斟酌著辦吧!”說完便走了。
木門剛剛被關上的那一刻,,憐湘回身拿起桌上的茶杯便朝著那門扔了去。
“王爺今日來找我所為何事?”玉清風坐在床邊問道,手絹被扔到了桌上,半邊懸掛著半邊落在桌沿,恰恰墨桃露著。
慕容策坐在桌邊與玉清風對視著,道“我來自是有我的目的,你做好自己的就行。”
“你拿浣燭他們威逼我就是為了利用我來誘惑你要找的人吧!”
“不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慕容策沒有絲毫的為玉清風猜出自己的目的而有半點的愧疚和驚訝,平平淡淡的就承認了。
玉清風垂眸,起身繞開慕容策的視線,道“你來這裡可曾有所發現?”
“沒有。”
玉清風轉身看著慕容策,笑道“你是怕我洩露了什麼?”
“你能洩露什麼?”慕容策反問。
玉清風淡笑,說道“也罷。不過,我得告訴你一件事。”
“請講。”
“那晚在客棧的後院,我聽聞那人要找大皇子,說是他沒死。”
慕容策側身看了一眼玉清風,道“這事我知道。大皇子如今尚在民間。那些人要找他,是想威逼當今太子。”
玉清風微驚,道“那夜你也聽聞了那兩人之間的對話?”
“沒有。我只是路過,瞧見了。”
“那你可知有人準備用殘殤之毒加害與你?”慕容策那夜救命之恩,玉清風感激在懷,如今將那夜聽聞的事說出來,也算是報恩,此事了結,便無什麼恩欠。
慕容策凝視了玉清風半刻,道“謝你提醒。”
作者有話要說:
☆、對酌
琪兒進去伺候玉清風的時候,發現那林公子竟然還在,有些驚訝,還以為他會聊一會兒就離去。自己出去都一盞茶的功夫了。林公子端坐在桌旁喝著茶水,冰塵面無表情的則坐在七炫檀木琴旁。
“林公子可在聽冰姑娘奏琴?”琪兒端著一些點心,含笑走了進去。
“姑娘的琴樂不錯,便多留了一會兒。”慕容策笑道。
琪兒將點心放到桌上,看了一眼玉清風,一個下人還會琴瑟?她家人先前莫非是富足人家?笑道“我還以為那檀木琴在那會是擺設呢?今日,姑娘奏琴博得公子留駐,也不枉費這做琴之人的一片苦心。”
玉清風靜坐,這琴他根本就未曾彈過只是坐在那擺擺樣子而已。
“為何這般說?”
琪兒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冰庭閣的姑娘雖懂詩書,卻對琴藝無所知。除了,冬漓姑娘、憐湘姑娘兩人,便無他人再會,姑娘們房中琴皆為做做樣子。如今,這冰姑娘也懂,倒也是稀奇。”
“原來如此。憐湘的琴藝舞曲在下皆有所耳聞,倒是那冬漓姑娘倒未見過。”
“不見過也不稀奇,冬漓姑娘是憐湘之前的花魁之人,如今卻也不是了。近年,她也很少待客了,大多時間都是在幫著老闆娘做做賬務。”
“姑娘可願為我備些薄酒?”
琪兒看向慕容策,再看了看玉清風,笑道“再加點小菜可好?想必公子也未曾食過晚食吧?”
“有勞了。”
琪兒離開後,慕容策起身走到窗前將木窗關上,道“今夜還得委屈公子了。”
“我能說不嗎?”玉清風冷笑道。
慕容策笑笑,回身去了琴旁。手指輕輕滑過琴絃,不成曲的琴聲便悠悠漂滿了房間。玉清風疑惑道“王爺你是想用琴?”
慕容策收手,道“今晚,你必須一切聽本王的。否則,你的性命本王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