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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清楚這是誰的地方?你只不過是一個卑微到只會裝清高的奴才,除了這,你能做些什麼?”語氣極淡,面容冷霜,聲不改半點。
手中的畫卷早早有了無數的褶皺,此刻,這一句更是讓整幅畫全毀在手裡,隱忍的玉清風紅了雙眼,指甲泛白早無血色。
“若不是你囚禁我,我何必裝清高?讓人誤以為我玉清風不願與世同汙。我本不為奴才卻是你一手讓我卑賤成奴,我的高貴清高與生俱來,你不喜歡大可讓我走。貴為王爺的您真以為天下是你的,百姓也是您的,隨意擺弄。”
“這天下不是我慕容的,莫非是你玉家的?狗尾草何必做著玫瑰花的高貴。”慕容策淡淡一言,轉身離開。
玉清風卻轉身離開,朝著外面去,手裡的畫被扔到了一邊去。誰稀罕你這破地方?紅牆紅瓦又如何?還不是死的沒有半點溫度。
“你給本王好好呆在這裡,別想出去。”卻不料走了幾步後,右手腕被慕容策狠狠的抓住,疼的玉清風瞬間臉色一白,倒吸冷氣。
看著這人的怒容,想起來自己離開玉府時的事情,冷笑道“你擔心我出去告訴百姓如今的千金煜王爺與一個男子在府裡糾纏不清,毀你清譽。我聽說,煜王爺在天下的聲譽極好,聞名遠揚。”
墨眉瞬間如劍一般,冷光泛出直直打在玉清風臉上,讓他一驚卻被此時心頭的憤怒殲滅忽視了一切。冷聲道“本王為何豈會擔心這些小事?”
“小事?王爺說的未免太過潦草。”
“玉清風。”恰這一幕被那趕來的秦墨煙瞧到,一時顧不得什麼,憤怒的大叫一聲。那敏兒和槿濃兩人嚇得驚顫。
慕容策聞聲,看向秦墨煙,手裡的力道明顯的少了許多。玉清風看了一眼卻是湊近慕容策的身體,笑道“王妃叫我做什麼?既是看到了也不必遮掩,對嗎?王爺”
秦墨煙怒視,先前只是猜測,此刻這活生生的一幕就在面前,容不得不信。
慕容策看向玉清風那張得意的笑臉,沉眸命令道“給本王鬆手。”
“鬆手做什麼?王妃都看到了。”
“王爺,我入王府六年,從未有不敬之心。卻不料你竟如此做?”秦墨煙悲然,似乎想將入府六年卻是過著陌生人的生活的怨氣全部發洩。
敏兒將手裡的賬本遞給槿濃,上前扶住有些失態的秦墨煙,示意她注意身份,可秦墨煙現在哪裡會聽?
慕容策伸手去拉環著自己腰部的手,還沒開口前,玉清風又看向秦墨煙,笑道“人心不是水,你怎麼知道王爺會做什麼呢?”發覺慕容策在掰開自己手,回頭狠狠的看著他,死死拽著不放。今天,我要你嚐嚐被親人誤會的滋味。
兩人身高相近,鼻息一時相纏卻沒人去理睬。
“玉清風,你閉嘴。”慕容策低喝道。真是越來越無禮!不知大小。
玉清風看他兇惡,可語氣卻是嬌柔,道“王爺可還記得在小屋裡,你親自抱我上床的事情。那日別後,我們許久未見,今日抱抱你又如何?”
上床?親自?怎麼可以這樣?原來自己這麼可笑的在養著自己對手,未曾發覺他已搶先一步。秦墨煙推開敏兒,上前去拉玉清風,可玉清風卻在此刻收手回身躲開她,笑道“王妃不必憤怒,王爺待我極好。我會和王爺說說,讓你兩圓房的事情”。丟下一句,揮袖離去。衣袂翩翩霎是好看,青絲似乎聽得懂主人的心跟著有些飛揚,背影瀟灑。
秦墨煙看向慕容策,方才到咽喉的話全卡進了肚腹去。
“去做你該做的”慕容策寥寥幾字便轉身回去了。也沒什麼解釋的話要說。
“王妃,我們還是回去吧!別管那玉清風了”見慕容策離開,敏兒滿臉不甘的說道。
“我倒要會會他,進去”秦墨煙收斂方才的失落和悲然之情,語氣生硬的說道。
玉清風回了屋裡,也沒關上門,徑直的在桌旁坐下了,一臉冷清。
秦墨煙進來時,直接的將手裡的賬本放在桌上,道“這是你來這裡一個月的花費。公子可以自己看看清楚,既是進了這裡也的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可對得起王爺。”
玉清風伸手拿來,隨意的看了看,看是看到了,可至於是多少銀子還是不清楚,放在桌上,道“我花費多少,何須與我說?若是要帳可去玉府。不過,王爺既是讓我住在這裡,還要去玉府討賬,傳出去會不會很可笑?”
“玉清風,我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但你要明白,你終不過是一個奴才。至於這些賬,我煜王府還是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