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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好寫過文;不過以後不會了;腐化文完結後;就是個現代文的新坑;希望大家會喜歡;記得票要投起來!
一笑一塵緣 第三十九回
第三十九回
“端木大人,這人可是府上的?”仁宗帝唐遠菁指著千瑤看向端木季。
端木季卻道:“是老臣府上的。但善水城人人都知道,他曾是周容的寵妾,被棄於暢春園後才被小犬帶回府的。”
“哦?大人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千瑤所指大人謀反一事都是受周容教唆而故意陷害大人的?”唐遠菁問道。
“老臣不敢胡說,還請皇上明查,還老臣一個清白。”
“清白?”唐遠菁給逗樂了,“這千瑤都在你府上了,你還說自己清白?你可知他是誰?”
端木季和端木淳被這一問給問傻了,千瑤能是誰?還不就是一個小倌而已麼?
“千瑤本名月千瑤,是五年前月氏國派來和親的六皇子!”
唐遠菁話音剛落,千瑤驚詫地抬起頭看向前方,仁宗帝竟然知道他是月氏六皇子?那說明周容早就知道了。那為何沒有送他進宮?為何還當他是個小倌般對待?
“五年前他在和親路上失蹤在蓬萊關邊境,原來竟是被你擄去,給他下藥派他為細作隱藏在暢春園,以伺機接近周容。端木啊端木,你很聰明,知道周容是手握重兵的周炙之弟,更是皇後最寵愛的麼弟,所以你利用千瑤進周府,讓他幫你收集朕的情報。更想在這最後將侮辱皇子的罪名扣在周家腦袋上,到時候朕若要保周氏一族,必說是自己將千瑤賜給了周容,那便是對月氏國尊嚴的踐踏,兩國邦交一旦被毀,大印便可趁機而入;若朕不保周家,駐守在山海關的周炙必起兵,大印同樣可以漁翁得利。但你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的是,千瑤早就跟周容坦白了身份,而他的毒早就被解了,所以這些年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掌握之中。”
“胡言亂語!老臣根本不知道他是月氏國的六皇子!”端木季這時才明白原來仁宗帝早有防備,就算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造反,也會捏造證據出來制定他死罪,“皇上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皇上不能硬給老臣扣上謀反的罪名!千瑤明明就是個小倌,有誰可證明他是月氏皇子?皇上如此捏造證據以治臣莫虛有的罪名,究竟是為何?”
“端木季啊端木季,到了這份上你還不認?好,朕就讓你死得甘心一點!傳月氏國使臣孟非。”
“孟非,你看仔細了,這可是你們月氏的六皇子?”
“回皇上,正是。當年還是在下送的六皇子來大腐和親的,可是一進了蓬萊關,皇子就消失了。”
“單憑你一面之詞很難確認,可有證據證明千瑤的身份?”
“有,當初和親前,我月氏國曾送予皇上您一副六皇子的畫像,那是出自本國最好的畫師蘭宵之手,上頭不僅有蘭宵的印章,更有我月氏國皇上的玉璽之印,假不了的,皇上可以命人拿裡比對一下。而且六皇子的左耳垂中心有粒硃砂痣,遠看時像極了姑娘家的耳洞,這也不是一般人都有的。”
“好,千瑤,能給朕及在場的大臣們看一下你的耳垂麼?”唐遠菁轉頭問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千瑤。
“可以。”千瑤此刻心裡早已是白茫茫一片,別人說什麼他便做什麼,他知道,這都是周容早早安排好的,他必須跟著他計劃的去做,不容反駁。他站起身,撩起左側的長髮夾於耳後,耳垂上一粒殷紅的硃砂痣分外明顯。另一邊,小太監早已在他身邊拉開卷起的畫像,兩下一對比,再清楚不過。端木季就是有十張嘴,也再找不出理由為自己辯解,哪怕這的確是周容和仁宗帝偽造出的罪名。
“端木季,你可還有話要說?”唐遠菁的聲音依舊不溫不火著,卻透露出不容人反駁的氣勢。
“哼,皇上都做到這個地步了,老臣還能說什麼?”
端木季一個眼神瞥向自己兒子,一眨眼,只見父子二人極速衝向千瑤,端木淳不知哪來的手匕,赫然抓住千瑤將手匕抵在他脖頸前。
其實周容教過千瑤怎麼躲避突襲,但在這大殿之上,他本一羸弱皇子又怎能有輕巧身手?猶豫間已錯過時機,成了端木淳手下的人質。
“多一個皇子來賠葬也不錯!”端木季冷笑著,帶著端木淳和千瑤退到大殿西南角的雕龍圖騰立柱邊。
“千瑤啊千瑤,你騙的我們好苦!沒想到一切都敗在你一個人手裡!”端木淳恨地直咬牙,手裡的匕首隨之向裡刻入幾分,絲絲血痕在鋒芒的刀刃下浸出,“沒想到你居然肯為他犧牲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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