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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炙流噴薄而出,銘秋出了口氣,以為這痛苦行將結束,誰知阿翰竟然緩了不足半刻又開始瘋狂的動了起來。銘秋感覺不對,為什麼已瀉了一次,阿翰的分身卻依舊又挺又大?又為什麼如此癲狂?只可惜給銘秋思考的時間很短,不久之後,他便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呼吸開始發緊,現在即使他想叫也叫不出聲了。
另一邊,宮女急急忙忙的跑回去跟惜悅覆命,惜悅自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這次卻心慌得坐不住,不停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又過了不多時,聽報信的太監回來說,皇上進了寢宮後沒叫侍衛帶走阿翰。惜悅驚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惜悅不顧一切的匆忙往銘秋寢宮趕。寢宮殿外,侍衛處之泰然,惜悅氣喘著問裡面可有吵鬧聲?侍衛恭順的回說沒有。
惜悅愈發的是不安。她摒去身邊一干人等,獨自步到寢宮門外,趴在門上附耳傾聽,裡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阿翰陣陣粗重的呼吸聲。宮女已經復了命,那裡面……惜悅心驚肉跳,她不敢往下想,匆忙推開房門,見到了她最擔心也是最不想見的一幕。
殿內的不堪,讓惜悅倒抽了一口氣,她迅速的關上房門,快步上前,推開阿翰。在惜悅銘秋的那一刻,她腦中空白一片。兒子蒼白的臉色,披散的頭髮,撕碎的衣裳,彷彿把把利劍直刺惜悅心窩。而銘秋身下,白色的濃濁伴著鮮血止不住的流淌,惜悅見了如同被閃雷擊中,全身戰慄,眼淚奪眶而出,卻又默默的流淌。
不過片刻,惜悅便冷靜了下來,她抹去眼淚,扶起昏迷中的兒子,拖著他到床上躺好,還為他蓋上被子。那些淫靡的證據,惜悅用布巾擦了乾淨,又去收拾了下阿翰的衣服,揚聲叫來了侍衛,讓他們把阿翰押去天牢。而後耳語蘇嬤嬤,讓她把惜歡找來。
惜歡趕來的時候,銘秋雙頰潮紅已經發起燒來。惜歡檢查了銘秋的身體問惜悅說:“阿翰呢?”
惜悅憤憤的答:“天牢!那個畜生!不將他千刀萬剮怎麼洩我今日之憤!”
惜歡鼻子裡出了口氣,道:“你敢說這裡面沒你的事?我不是對你說過麼,銘秋需要阿翰,他們在一起能幸福,你怎麼就……”
惜悅口氣不善的頂回了阿翰的話,她道:“我當初已也說過,很多事即使我不做,別人也會做。那個人不懂潔身自好,不懂這皇宮裡的重重危機,這樣的人要如何留在宮裡,我又怎能放心讓銘秋與他接近!幸福,連命都在他人手上,何談幸福!”
“你!”惜歡指著惜悅,起得發抖卻一句也反駁不了。他忽而轉念一想,心道不好,起身就往天牢跑,惜悅氣得追在惜歡身後喊道:“你要幹什麼去?銘秋要怎麼辦?”
36、天牢 。。。
待惜歡趕到天牢,那牢頭說阿翰被押在死牢,不得探視。惜歡陪著笑臉,順手摸出腰牌耳語牢頭說:“老夫只是看他死透了沒有!”牢頭會意的點了下頭,滿面笑意的親自給惜歡引了路。那人是太后命人押來的,如今又見太后金牌,牢頭自然放他去了。
惜歡跟著牢頭來到阿翰的囚房,只見他四肢張開仰躺在稻草上動也不動。阿翰身邊有個餐盤,上面有一壺酒,兩三個小菜,惜歡略鬆了口氣,因為那飯菜看上去還沒被動過。牢頭給惜歡開了牢門就退下了,惜歡拿出鮮亮的銀針,插入酒中,取出之後果然變得烏黑。
惜歡的心砰砰的蹦個不停,他急忙回身去看阿翰,見阿翰是睜著眼睛的,終於是放下了心。
“燕大夫……陛下他……我把陛下他……”寢殿裡發生的事好像做夢一樣,如果真是夢的話,那就好了!那樣的話他就能原諒自己了,阿翰在心裡跟自己說。
惜歡的心又揪到了一起。不久前,他看到銘秋傷口的時候也這般疼過。阿翰受傷的眼神又一次刺痛了他。惜歡深深的吸了口氣,道:“阿翰啊,在我回來之前什麼都不要吃,什麼也別喝!記住了,所有的食物都不要碰!”
阿翰似懂不懂的點了點頭,惜歡忍不住安慰他道:“銘秋的事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現在就去看他,不會有大事的。我一會兒就回來,記著,在我回來之前什麼都別碰!”
惜歡匆匆的去又匆匆的回,回來後他不耐煩的遣走惜悅,著手給銘秋清理傷口。昏迷中的銘秋,被弄的劇痛驚醒,身子顫了顫,發現在自己身邊的不是阿翰而是舅舅。銘秋心中的委屈氾濫如潮,眼睛裡的淚一圈圈的打轉,顫聲道:“阿翰……他竟然……”
惜歡停下手裡的活,坐到銘秋身旁,溫柔的拍著他的手,道:“都過去了,別想了,你再忍一會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