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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那眼神,分明和顧鄴毫無二致!這人,究竟何許人?!
顧二少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惱羞成怒,二話不說直指顧鄴放招,“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鄴還未及出手,旁邊人以更快的速度躥出去,捏住了顧二少的手腕,壓著怒氣,眼神冰涼,“滾。”薄唇輕啟,威脅力卻十足。
顧二少怔住了。
“王爺手下留情!”門口跌進來一個人,清秀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的嘴唇,“舍弟無禮,衝撞王爺,求王爺饒命!”
顧家大少顧東興!
☆、武鬥會(中)
第九章
顧家大少顧東興!
顧鄴的臉上終於有點動容,暗歎口氣,“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他吧。”隨後口氣冷冽下來,是對顧二少說的,“別再做出丟顧家門面的事,下次保不準有這樣的運氣。你有一個好兄長。”
顧二少氣哼哼地白了顧東興一眼,甩袖出門而去。
顧鄴上前扶起虛弱的顧東興,顧東興苦笑,“給你添麻煩了,抱歉!”捂著嘴咳嗽起來。
“你傷還沒好?”顧鄴訝異。
顧鄴對這個一母同胞的感覺還是很複雜的,他一面對他冷言冷語,一方面卻又暗地裡關心他,曾在他受罰的時候去“思過堂”看他笑話卻掉了饅頭嫌髒扔在那裡給他果腹;也曾在他院門口“不小心”落下紙筆;也曾抱著一床面舊裡新的被子扔到他院裡,臉上掛著嘲笑,指著顧鄴說他就適合這樣的破東西……雖然那時對他每天的操練,武功招式總是格外的嚴格,現在看來,是想讓他強大起來吧。這樣的用心良苦,也成了顧鄴對顧家恨不起來的一大重要緣由所在。
那時顧鄴踢館,不過是想尋一個了結,況且,他恨的人,始終是那個給他性命卻情性涼薄,最後害的他未能見母親最後一面的顧家老爺顧升!沒想到世事難料,顧家老爺傷寒未治,終於油盡燈枯,下了黃泉!
父債子還,顧鄴向顧東興發起挑戰,以一場比武定勝負,這一局,勝與不勝,顧鄴皆是不在乎的,他所求,不過一個從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結果罷了。
那一招,雖未曾出劍,卻是用了七成功力,可憐三年前奪得武鬥會探花之位的顧大少因前不久遭賊人暗算受了內傷還未痊癒便翻趴在地,這下傷勢愈重,面色蒼白,嘴唇顏色褪盡,冷汗涔涔,口吐鮮血。顧家主母一看自己的心肝兒肉受了重傷,心中悲憤不已,全然失了平日的高高在上,若非下人攔著,恐怕她會似潑婦一般衝過來抓撓他的臉,扯他的頭髮罷,二少二話不說,背後襲人,顧鄴因著陽老前輩的故事平生最恨背後偷襲,當下便掌中聚氣,一揮手在顧二少即將碰到人之時將人遠遠甩開,撞到牆上之後,肋骨斷了兩根,顧鄴這才冷冷瞟了顧家主母一眼,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穿肉透骨,一字一句道,“我叫陽夜,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顧家主母嚇得怔住了,顧鄴這才邁著步子走開,身後傳來顧家主母哭天搶地的呼喊聲,心下道,這也不過是個不能抓住丈夫的心,將一生寄託在兒子身上的,遲暮的可憐的女人罷了。
雖放了狠話,顧鄴卻再不想與顧家再牽扯不清了。
顧東興搖頭苦笑,“公子見笑了。不瞞公子,當初在與陽公子比武之前,顧某已經深受內傷,未曾痊癒,經此一役,內傷更重,所以調養至今未能恢復,咳咳咳,”又猛咳起來,“舍弟以為公子勝之不武,氣不過,這才三番四次找公子的茬,望公子大人大量,放了他吧。公子內力深厚,修為高深,即使顧某沒有受傷,也只不過是延長時間罷了,我與公子一戰,輸得心服口服。”
顧鄴驚詫,顧東興居然是帶傷和自己比試的,心下暗歎口氣,“顧大少氣度叫陽某佩服。”
“哪裡哪裡,不敢不敢。”
顧東興連連擺手,猛地一咳,指縫間淌出血絲來,身軀卻直往下滑,顧鄴嚇了一跳,忙扶住喊道,“顧東興!你怎麼樣?!”
當下眾人皆圍上前來,徐離延卻只是站在桌邊,冷冷瞧著,巴赫贊和是個懂醫道的,蹲下,診脈,皺眉道,“咦?這顧公子是雖是兩重舊疾復發,可這脈象著實詭異,像是這大半年來未有好轉的跡象,怪哉!怪哉!”
“能治好嗎?”顧鄴半抱著顧東興,面露焦急。
“罕兒,把迴轉丹拿來,”巴赫罕從袖中掏出一個白底藍邊青花小瓷瓶,巴赫贊和從中倒出一粒通體雪白的小藥丸塞入顧東興嘴裡,顧東興緊鎖著的眉這才漸漸鬆懈了下來。
“伺竹,去給顧大少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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