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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皇上沒有逼你?”笙歌一陣詫異“那你……”
“我如何會答應是嗎?我告訴你笙歌,我就是聽了你要與德施成親的訊息,巴巴的跑到大梁來,用自己和自己的三百騎兵與皇帝換了與你成親的聖旨”
為了阻止親事過來的?不是被皇上逼的?是元顥強要了聖旨?
“我是想要與你一起,才這般做的,你不必覺得這樣的婚事害了我們兩人”他走近他拉了她的手,她卻猛地縮回“可是……可是,我……這只是一個虛禮而已”這只是一個虛禮而已,不必當真,做做夫婦的樣子就是了。
“對不起,我沒有與你說清楚就求了聖旨,只是,我見不得你與別人成親,即使是明德”他真的恨自責,也許自己的愛會傷了笙歌,也會傷了明德。
“好吧,睡吧”她不想再想,都是那樣好的朋友,從來沒有想過這一行人中誰會和誰在一起一生一世,即使是和明德,她也從來沒有希覬過,那樣謫仙一般的人不屬於任何人。
這夜他沒有在地上搭鋪,卻是覺得這次比昨夜更冷。
就這樣吧,相敬如賓,老死相好
“出去吧,我帶你出去,今夜有月亮”林佐穆看著他說。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就起身了,趕著往外走,林佐穆卻說“搭一件袍子吧,這夜裡怪冷的”明德才注意到,他今天也是搭了一件寬大的披風,冉凌早就打發走了,林佐穆便自己找尋著拿了一件素白的袍子給他搭上。
“你運不得內力,我來帶你”明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佐穆是要怎樣帶自己,忽的林佐穆早已經一手環住他一躍而起,刺骨的冷風就刮在自己臉頰頓時清醒了不少。他才知道原來佐穆的輕功也是如此了得。
“你就是這樣來去的?”明德見林佐穆按著慣熟的路線躍在空中,剛好避開了侍衛,不對,再怎麼避開也不可能沒一個人發現,佐穆到底是什麼身份?
“瀟灑吧?”他洋洋得意的說“難不成還讓我大搖大擺的走宮門出去?蕭衍會同意嗎?”淡淡的香就在自己懷中,他一度以為他們會這樣就在一起了,可是他手腕上沒有帶著自己送的檀木綢繩,他頭上也沒有撇著那簪子。
“到哪裡去?”
林佐穆放緩了速度輕輕落地,冬日是極少看見月亮的,特別是在這皇城裡,不想今夜月色迷人。“迢遞樓上去”
“迢遞樓?”“枉你生在這皇城之中卻不知道迢遞樓”這迢遞樓是皇城中一個商賈修葺的“他雖是個商賈卻也是才情橫溢,他的娘子也是個才女的人物,這迢遞樓也是他娘子提出修葺的,為的是招攬文人墨客吟詩作對,真真如你們在蘅林一樣”太子在蘅林與詞人才子吟詩作賦是傳遍了天下的。
“卻不想,這迢遞樓剛完工,那商賈便因病去世了,他的娘子也是跟著殉情,不然這迢遞樓到今日定是別有一番盛況的”
原來還有一個迢遞樓,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你是如何得知的?”
“怎麼不知道?”林佐穆與他並肩走著,雖是冬日的夜晚,但出行的人還是很多,四處燈火,一片繁華。
☆、迢遞樓上星月怡(2)
他提著袍子緩步上樓。
這迢遞樓不怎麼寬敞,卻是很高,那個商賈,他的小娘子在沒有在這樓上賞過月?明德忽的覺得一陣悲傷。
樓上的亭裡每夜都有商賈府上的下人來添油燈,燈火通明,眼見著人來人往,這樣的高樓卻是那樣的冷清,想必如果他們還在就不會如此了。
憑欄而立,他多麼想跨到那房頂上看得更清楚,想離那輪明月更近,緩步走進憑欄,著魔一般的接近月光,那輪圓月就在眼前,只要站在屋頂,高高的屋頂。
林佐穆知道他想要上去屋頂之上,不由分說,明德感覺自己身下一輕,卻是被林佐穆環住,落在屋頂之上。那輪圓月看著他們,他注視著那輪圓月,他看著他,月在他的臉上度了一層薄光,美得想要揉碎了。白袍翻飛,青絲亂舞。
“明德,我捨不得,捨不得放下”
明德猛地轉身,卻忘了自己不能運功,胸中一陣絞痛,失了腳下的力氣,忽的向後仰去,就這樣直直的落下去,失了性命,看你還舍不捨得,我們沒結果的佐穆。那一剎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揚起了嘴角。
佐穆腳下用力躍去環住明德復又回到房頂之上“你瘋了?你運不得功”
原來自己是那樣弱了,連這樣都不行。“又是惱什麼?直至現在我有做過有違禮法的事嗎?”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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