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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見明德,便來了他的屋裡,果不其然,他從訓了話就一直在屋裡。
“這戰勝了是喜事,得加緊寫了摺子報到皇城去”他沒有抬眼看他,依然寫著摺子。林佐穆也就靜靜的坐在哪裡,不打擾他,微微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一直蒼白的臉色才不見了蒼白,有些微紅。久久才收了筆
“這摺子也能讓你寫這麼久?”
他沒有回答,只是說“外面熱鬧著,怎麼不出去,跑這裡來看我寫摺子?”
“你是不知道外面那群人想要讓你出去同樂,又不好打擾,怕你生氣才硬是推著我進來請你出去的”
他放下筆,走到窗前“我就不出去了,夜裡外頭涼得很”佐穆也不是太想他出去,難得這樣安靜的與他在一處。
“這打了勝仗,是不是就等著一紙皇書來招你回去?”
“嗯,這摺子上去,就等著回宮的信了”
“你不把收回的義州安頓了?”
“向奎他們自有分寸”
他覺得不久他又會離開他,他們始終沒有多少交集的。
“這亂也平了,是不是該考慮我們三人一起出去?”
原來他還記著當初的約定呢。只是我這方哪裡由得了自己“我先回了皇宮去稟報父皇”
“你回去了,還出得來?”
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是嗎?可是自己也好生奇怪,為什麼要逼著他與自己一起去遊歷?他是太子,哪裡與你一般自由?林佐穆一時惱羞,便出去了。
“戰亂平了,我們還待在這裡嗎?”尹清問了林佐穆。
林佐穆之說“等著明德收到聖旨我們便一起回去吧”
是嗎,她有些懷疑,他對他比他對她要好。
“哦”
午間就收到了皇旨,蕭衍的意思是明德先不回去折到郢州去,北魏郢州司馬彭珍叛魏,並引梁軍奪佔義陽,蕭衍下令奪佔三關,“兒臣領旨”接了旨,便要收拾著行囊明日折軍,同去的有蕭統的舊部和安州的部分隊伍。
“佐穆,這次也要失約了,皇命不可違”
有那麼一瞬間,林佐穆想要覆了大梁,收了他的江山,這打仗的事情哪裡是他做的?只是這個想法也是一閃而過,明德會恨他的吧?
“我隨你一起去郢州”林佐穆說
“你去我也去”一旁的尹清急說到。
“你去做什麼?你回山上去,你忘了那日?”
她有些羞了“我要去,說過下一次上戰場會和你一起的,本來還以為沒有機會的呢。”林佐穆拿她無法。
明德開了口“你們都別去了,我去是皇命,你們去做什麼?”
“我現在還是你的左衛率,你是想撤了我的職?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兵心不服。況且我要是想去,你還阻止得了不成?”
“林佐穆!戰場不是兒戲”
“誰當戰場是兒戲了?難道我沒有打勝?”
他那樣的將才是不該埋沒的,只是明德一直認為戰場是個危險的地方,即使不被要了命,造了這麼多殺戮,日後也是要用命來償還的。一個人痛著總好過兩個人受著。
“好吧”他卻還是答應了,他的什麼他好像都會答應,一如林佐穆也會答應他安然回來。
是啊,他沒辦法阻止。他要跟著去,不過是想護著他,這個人空有一腔謀職除了什麼也沒有,誰會放心得下?
他去是為了他,她去不過是離不得他,一場戲裡,幾處情愫,誰會勝,誰會敗,恐怕勝在情裡,敗在情裡。
☆、呼嘯長天絕塵去
第二日又開始了行軍,林佐穆和尹清也是跟上的。
不及兩日轉到郢州,郢州的司馬彭珍咧開了嘴臉來迎接,明德其實是恨討厭這樣的叛賊的,因為北魏不曾薄待過他們的,他也只是為了一己之私才叛了北魏,野心太大,這樣的人能叛第一次就能叛第二次,是信不得的,蕭衍卻是如獲珍寶。
一到郢州,司馬彭珍就謀著要奪佔義陽,明德並沒有答應只是懶懶的說“今日累了,也不急,明日再行商討”說著便自行回了帳中
留得彭珍在原地憤恨至極,這個太子是什麼德行,我好心引了他來郢州,梁國不廢吹灰之力就進了郢州有什麼不滿的,還擺著架子。
“這一切都太自然了”林佐穆接著又說“像極了圈套,一張大網由著我們去鑽”
這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順利得讓人不安。
明德又哪裡不懂,現下也只能先考慮這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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