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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顧著冷不冷做什麼?”
林佐穆很想搬著他的肩膀重重的衝他吼,罵道他醒為止,讓他再也不說這樣的話,無奈,他看著那般靜謐,那般脆弱,又是那般精明。怎麼可能如此對待?只是沉聲道
“我說過我不答應,便不會讓你有事的”
明德莞爾一笑“你也說過我要做什麼也是由不得你的,你不答應又如何?”
林佐穆沒有說話,他卻是覺得詫異,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自己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自己可以掌控一切,那為何,此時他不言語會讓自己莫名的覺得心虛
“你會做什麼?我說你不答應你會做什麼?”
“不會讓你有事,橫豎會救你出去的”
“如何救?”
他沒有回答,卻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索性現在就跟我出去有何不可?”
剛才明德便覺得詫異,莫說他只是一個侍衛進不得這裡,且他太子的侍衛該避嫌才對。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明德……”
“那時我們在鍾離,我便覺察不不是一般的人”
“難不成我還是三頭六臂的怪物?”
“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意思”那樣靜謐,那樣悠久,久到明德以為他睡著了,久到以為過了一個世紀。
“能有身份呢?不過是個六根不靜的修道之人”
他騙不了他,他知道,所以林佐穆知道明德現在沒有說話便是等著他回答。
“你知道,即使是我帶你出去,沒人會眼睜睜見你白白送命,即使我坐視不理,也有人不會放著不管”他抬眼,他的眼神那樣深邃,吞沒一切,林佐穆偏過頭去,這次定不會依了他的。
明德說“若是你不插手,一切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
不插手?這江山原本就是想要毀掉的,蕭衍現在又這樣對他,更是要毀了那人的基業才算甘心的,怎會不插手?他就是見不得他這幅對性命不管不顧的樣子
“在你的掌控致中?阻止他們動手,然後白白的丟掉自己的性命?你是怎樣想的?要去你性命的是你的父皇,皇叔,你卻順著他們把性命拿出來,要救你的是你的戰友,至交,你卻不領情義”性命於你就是那樣不值得嗎?
“我只是欠你一次遊歷而已,佐穆……”這話他說的及輕,輕到有些膽怯的不想讓他聽見,又不得不說出來。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要這樣說,也許是不想佐穆為他這麼一個人做一個罪人吧,也不想佐穆過著逃亡的日子,本就是大梁的百姓又何必要反了大梁?“所以,你不必做什麼的”
是啊,原來是這樣,我們的關係,不過是你欠我一次遊歷而已。那那些生生死死算是什麼?什麼也不是是嗎?是啊,你本就是重人情不重性命的人,我有什麼資格讓你記得呢
“是啊,你只是欠我一次遊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我也不必聽你的要停住什麼,或者阻止什麼,你管不著我”
“你現在跟我走,不過是個越獄的罪名,若是等著外邊的人來救,那便是叛國的罪名,走,還是不走?”他那樣一個人,做什麼都要個心甘情願才行,不然又會鑽到匣子裡出不來。
他扶住石床,原本凍得僵硬的身子卻是軟了下來,喉嚨裡有些腥甜,他急急的嚥下,卻被嗆得不住的咳嗽。林佐穆想要扶住他,卻是……
能管得住他什麼?什麼關係也沒有的,為何不索性遊歷江湖去?想著可以為大梁剷除了覬覦江山的奸臣嗎?可是個人自有個人的定數,要是干預,不過是又多了一條罪孽,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決定別人的生死?至於他的戰友,保衛國家本就是大梁男兒的職責,何必為了自己就這樣萬劫不復?
☆、舊怨不忘你許我何
“你走吧”明德用手撐著自己身子,不動聲色的顫抖。
他想幫他緊了緊身上的錦裘,只是,他說他們的關係只是一次遊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出了牢房,外邊還不似裡面那樣冷,他怎麼受得了?只是單薄的一層囚衣,那人怎的那樣固執?固執得讓人心疼不已,他就是那般,讓人碰不得,捨不得,逼不得。
終於走了,他手上失了力氣,癱軟在石床上,剛剛強行嚥下的血迫不及待的竄出來,死死的捂住嘴,不讓咳嗽聲流溢位來,蒼白的臉上憋得通紅,像是帶刺的蟲蠱在自己的身子裡出不來,莽撞的在身體裡亂竄,割得生疼。
“咳咳……”待到他走遠,明德才放下手放肆的咳嗽,左手甚至是沒有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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