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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一個字。
那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一、二十二歲的年輕男子,他一臉平淡,身上的衣物還算乾淨、整齊,貌似是剛被捉來不久。
「還好嗎?」蹲下身去,白風旋輕輕扶起那個昏過去的同伴,他按壓著他的人中,試想讓他恢復意識。
「咳……我快死了嗎?」咳出血來,那人虛弱的問道。
「不會的。」溫柔的說道,白楓旋從袖子裡拿出一把藥草來。「來,吃下這個吧,這可以幫你清掉體內的瘀血。」
「咳……謝謝……咳……!」那人吃下藥草,他對白楓旋謝道。
「不會。」輕輕讓他躺回原地休息,白楓旋站起身來,他對上了薩爾剛剛一直默默看著的眼。
輕嘆口氣,白楓旋走了過去,他不畏懼的對薩爾說道:「要打就打吧!」
區區皮肉之傷,奈何不了他!
被白楓旋的眼神給震撼住,薩爾勾起嘴角,他收起長鞭的同時摟過白楓旋。「是誰說我要打你了?」
俄頃,一陣清香弗過。
「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為何被捉來當奴隸?」突然很想知道眼前這男人的所有事,薩爾低下頭聞著那淡淡的香氣。
「姓白名楓旋,剩下的,守奴院應該都有一定的資料。」白楓旋冷靜的看了一眼薩爾,他沒有推拒摟住自己的手。
被捉回來冬縈,看來上天真要他完成與那個人的約定……。
「像你這樣的人當奴隸我還真不相信。」笑道。薩爾鬆開對白楓旋的禁錮。「我決定了,我要保護你。」
他要留他在身邊,讓他眼中的倔將只有他一人獨享,讓他身上的香味只有他聞得到……,他要保護他、留住他。
「何必呢?」白楓旋朝諷一笑,他面向薩爾,一臉堅決。「奴隸就是奴隸,捱打也是沒權喊痛的。」
即使是被打死……也不會有人悲鳴。
「看得如此開,那何必再去救剛剛那個人?」邪佞一笑,薩爾真搞不懂白楓旋。「救他,對你有何幫助?」
「純粹只是……」頓了頓,白楓旋走離薩爾,他緩緩說道:「想救人的性命罷了……。」
他救不了爹和娘甚至是伯父,但他可以……去救其他人吧?用那些性命,來贖罪。
「你放心,鞭子不會落到你身上,我也不會找你麻煩。」笑著看白楓旋離去,薩爾說道。
唯獨這男人……他不想傷害他,唯獨這男人,他想要獨佔住他。
而那之後,薩爾果然信守承諾沒有讓鞭子落到白楓旋身上過。而白楓旋,也如願以常醫治許多受傷的同伴。
在那之後又過了將近半年。
這次薩爾來到守奴院卻怎麼找也找不著白楓旋。「人呢?」他著急的問道。
「太子殿下的人抓走了。」下人說道,眼中盡是害怕。
太子的惡嗜好再繼續下去,只怕守奴院有再多奴隸也不夠他射殺。
「什麼!?」深知太子杜寧在玩什麼遊戲,薩爾感到哆嗦。
這樣……豈不是……?
想去太子殿要求放回白楓旋,但薩爾知道他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守奴院負責人,憑他……無法保全白楓旋的性命……。
他說要保護他,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也不過爾爾而已,根本沒資格誇下海口說要保護他。
而他……也還未向他表白……。
「楓旋……」薩爾一臉絕望,他跌坐在地。
那個男人,要離他遠去了嗎?在他為他改變冷血的脾氣後?他,還是要走嗎……?
「誰叫薩爾?」
又過了約莫一個月,太子殿下親臨守奴院,他沒頭沒尾問道。
有些失魂落魄,薩爾上前。「在下便是。」
「你是……」杜寧變了臉色,他皺起眉來。「最高負責人?」
「是。」薩爾回道,眼中盡是失去白楓旋後的落寞。
似乎對薩爾很不滿,杜寧揮揮手,他悶聲說道:「你現在去太子殿,有個人一直悶悶不樂,我要你逗他笑。」
雖然感到疑惑,但太子的命令薩爾也不敢違抗。「是。」
沒多久,當薩爾來到太子殿的花園時,他聞到了最熟悉的清香……。
是他!是白楓旋身上獨特的味道!
高興的上前,薩爾在看到白楓旋落寞的背影後,悲悽的露出微笑來。
白楓旋為什麼沒死,只有一個理由……杜寧,對他產生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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