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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還有要事,不送羅!」
對杜黎告別,杜寧揮輝袖擺,他離開小亭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黎有些不解她的哥哥怎麼會突然不玩射殺奴隸的遊戲,俄頃,她想起剛剛那個被杜寧饒恕的男人。
「欸!就是你,剛剛那個奴隸是誰?」叫來一個剛剛在場的下人,杜黎問道。
「回公主,那是白楓旋。」下人恭敬的回答。
「白楓旋?」杜黎思索了一會兒,她揮退下人,自己獨自坐在小亭子裡。「白楓旋……?」她一直重複低喃著他的名字。
隨後,杜黎站起身來,她往掌管著所有奴隸的守奴院走去。
「看來,得摸摸這男人的底細了!」她輕聲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精明。
第一章之二
床邊用布蔓與沙羅垂掛著,諾大的床上躺著一個被棉被包裹得緊緊的男人。
「他現在如何?」杜寧走了進來,他看著一旁恭候多時的太醫。
「回太子殿下,剛剛血已止住,鄙人也把傷口清理完畢,估計明天就會清醒,一個月後就能正常行動。」收拾著桌上的藥物,太醫不慌不忙的面對杜寧。「還有,太子殿下,落璽兒在剛剛打胎完畢後,就咬舌自盡了。」畢竟人是死在他打胎完後,說什麼也要基於良心為這可憐的女人說說她悲慘的死因。
「我知道了……對了,太醫,璽兒她……她的孩子有可能有缺陷嗎?」杜寧想起白楓旋對他說過的話,他問著行醫幾十年的太醫。
「落璽兒的身子本來就弱,況且聽說她家代代都有一種先天性疾病,孩子會遺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醫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只是這通常要在懷胎兩、三個月後才能知曉,落璽兒現在也不過有喜兩星期,一般而言是不會知道的……啊!還有,落璽兒她似乎只能懷這一胎,以後不能再受孕了。」
也難怪她會尋死了,一生就只能生這麼一個孩子,結果又被逼去打胎,可憐啊……!
聽了太醫的話,杜寧怪異的看向白楓旋。「你說……有可能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一個女人是否懷孕、孩子有沒有缺陷甚至是她能懷幾胎嗎?」
不然,連璽兒的手都沒碰過的白楓旋,是怎麼知道的?猜的嗎?但這準確率未也太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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