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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貼近杜寧,她嘗試解開杜寧的衣帶。「璽兒比較想看看一個接一個的弒殺……」她的話尚未說完,隨即被杜寧的挑逗逗得喘息不已。
落璽兒服侍杜寧已快一個月,這幾天,她天天都忍受著杜寧可怕的殘殺。然而,身為發洩用的玩物,即使被那撲鼻的血腥味用的暈頭轉向,她還是得露出開心的微笑,佯裝非常快樂。
「太子殿下?」下人站在門外,他聽見門內的騷動,顯得尷尬。
停止對璽兒的逗弄,杜寧重新整好衣帶。「一個接一個叫來。」他如此命道。
「是!」終於能不再聽到女人的嬌喘聲,下人如釋重負的飛奔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下人們一人捉著一個奴隸,然後排隊等著見太子。
「叫過來吧!」杜寧與落璽兒窩在寢宮外的花園,他倆坐在小亭子裡,雖然表面是在賞花,實際上則是準備要「玩遊戲」罷了!
當下人拉了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孩子時,落璽兒有些膽怯的縮在杜寧懷裡。「天啊!是一個小女孩啊!」
雖然她落璽兒是個侍寢的妓女,但惻隱之心她不是沒有,看到同是女人的奴隸要被射殺,不免也是會害怕。
微微推開落璽兒,杜寧大笑:「別怕!久了你也會覺得好玩的。」隨後他拿起弓箭,站起身來。「叫什麼名字?」
女孩顫抖著,她的聲音無法維持穩定。「奴……奴凐。」她說道。
「奴凐?挺不錯的名字,不過……」把箭頭瞄準好奴凐的喉嚨,杜寧的眼神變的冷血。「你的性命將會被我終結。」
手一放,箭射了出去,奴凐還未感覺到痛楚,鮮血卻已染紅了她的上衣。
一箭被射穿了喉嚨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奴凐倒臥在地,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最後的掙扎。
看著剛剛認識的女孩被杜寧用箭冷血的刺穿喉嚨,落璽兒有些害怕。「四周……都是血。」
然而真正使她害怕的不是滿身鮮血的屍首,而是狠心的射殺他們的杜寧。落璽兒老早就把身體獻給了杜寧這尊貴的太子,可是對她而言,這太子並不是個會沉溺於女色的男人,相反的,曾有個前輩因為不小心說錯話,結果當天下午,站在他面前等著被射殺的不是奴隸,而是前輩自己。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貧窮,然而落璽兒倒認為,她寧願跟著一個淳樸老實的男人過著三餐不繼的日子,也總比待在這可怕的太子身邊好。
「怕血?」輕聲笑著,杜寧拉過落璽兒,硬要她睜大眼看著奴凐的屍體。「等你看久了,也會變的嗜血的。」
再命人拉一個奴隸過來,這次,是一個看起來與杜寧差不多大的男子。這男子一走進來,不知為何,有股比女人的體香還要令人銷魂的清香拂過。而更驚為天人的是這男子的面貌。
他的面容雖稱不上妖冶,卻也是能讓眾人神魂顛倒的出眾,一點都不像是個飽受折磨的奴隸。而那眸子……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單單只是注視著,就彷佛能道盡古今千萬事。
而他沉默的時候,那氣質卻也勝過許多回眸百媚生的紅顏。這樣的男人……說是奴隸,倒也沒多少個人會相信。
「叫什麼名字?」愣了片刻。按照慣例,杜寧問了他名字。
那男子和剛剛的奴凐不同,他的表情毫無懼意,但奇怪的是,他的上衣早已殘破不堪、甚至還染有鮮血。
「……白楓旋。」白楓旋面對杜寧手中的弓箭,他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白楓旋?
打趣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杜寧維持著拉弓的姿勢。他注意到了此人身上的衣物異常破爛。
「衣服……怎麼回事?」沒有馬上射穿白楓旋的喉嚨,杜寧不由的想多知道眼前這男子的事情。
他頭一次看到不怕死的奴隸,甚至,還敢用清澈的雙眼直視著他。
「剛剛在包紮一個病人的傷口,因為沒有麻醉用的藥草,所以他痛的直扯著我的上衣。」說話非常穩定,白楓旋仍是直盯著杜寧……應該說,他在看著落璽兒。
「你在看什麼?」不悅的問道。杜寧不喜歡白楓旋盯著璽兒。
「太子殿下。」突然笑了一下,白楓旋看著落璽兒。「您身旁的她有喜了!」聰明的沒喚璽兒為太子妃或夫人,白楓旋用著一雙敏銳觀察的眼察覺璽兒的懷孕徵召。
「真有此事?」杜寧突然轉頭,他惡狠狠的怒視著璽兒。
「這……璽兒並不知情。」下意識的撫著身體,璽兒深知,如果杜寧知道她懷孕的話,一定會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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