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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倒也是,”祝滿枝話鋒一轉:“不過正巧,我老家也在那兒,說不定我們在哪見過。”
“不曾見過,玉令公子大名倒是如雷貫耳。”
“哦?想必都是些閒言。”
梅八角很是平淡的說:“玉令公子很是風流啊。”
“此話怎講?”祝滿枝問。
梅八角吐出風流二字後就閉口不言了。
祝滿枝和花一起很配,他也明白梅八角何指,他望著梅八角道:“只不夠是一時所需。”
“踐踏他人。”梅八角往前走了幾步才開口道。
“恩?”祝滿枝往前走一步。
梅八角繼續走他的路了。
其實這對話有些顛倒,你能相信踐踏他人這詞是從魔教教主口中所說?
白道人不相信,信口雌黃是魔教看家本領。
梅八角自己也不相信。
這次踏青有些不歡而散,兩人在半路就回來,太平但又險要,梅八角和祝滿枝告別後,往自己方向走去,祝滿枝在身後清爽的喊了聲。
梅八角微側頭,接過了祝滿枝飛來的銀針。
☆、梅八角移開眼神一瞬間(三)
“這燒雞吃起來簡單,但做起來相當複雜,這第一步啊就要先褪毛。”
祝滿枝在廚房學做燒雞,小睡在大堂吃燒雞。
祝滿枝敲著小睡腦袋說:“到底我是公子還是你是?”
小睡啃著雞腿說:“公子,你要討好的是教主還是教主?”
祝滿枝笑而不語。
梅八角按照以往的時間緩緩的來吃燒雞,他坐在角落位置,小二見是氣勢十足的常客,忙跑去招呼,不久就端來一盤燒雞。
梅八角用十年不變的順序先吃雞腿,坐他邊上的小睡躲著個頭,企圖用燒雞來掩蓋自己腦袋,其實這也是多餘,梅八角吃燒雞的專注於冷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大哥,你看這就是祝滿枝的車。”
“雲弟你確定?”
“呃……大哥,我看這馬很是熟悉,可是這輛車太俗氣了。”
“小弟你說的是,但想不到這祝滿枝□不堪,品味也俗氣如此。”
“你說就他那樣雲芝還為了他跟我退婚。”
“雲弟莫氣,為兄一定幫你。”
“多謝大哥了。”
“你我兄弟一場,不必客氣。”
“大哥要不是你,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雲弟不要傷心了,為兄一定會幫你報奪妻之仇。”
對著酒樓到了吃飯時間的喧譁,以及梅八角進來後一瞬間的寂靜,又恢復成原來低幾成的聲音,總的來說酒樓還算熱鬧,門外聲音不響亮,像是兩人間的閒聊,吃飯的人都沒有注意,梅八角很是事不關己的用筷子扯著雞肉。
他吃的真的很慢。
所以說看似冷酷的人總有一股溫柔的心,雖然這溫柔的心是對著下口的雞。
祝滿枝還在廚房觀摩,張廚子苦著一張臉:“祝公子,您還是出去吧。”
祝滿枝忽略言下之意,笑道:“不急不急。”
張廚子利索的切著蘿蔔,甩刀好孔武。
祝滿枝誇獎道:“好刀法。”
張廚子就看著手裡蘿蔔,把它看做祝滿枝一張笑臉:“公子,您還是出去吧,這裡髒,怕髒了你衣服。”
“沒關係,我跟著你瞧瞧,你看我偷師連個一招半式都還沒學會,真是慚愧。”
“祝公子,您的燒雞我一定會教的,您看您才剛燒了個火,這邊生意就來了,我實在忙不開啊。”
“沒關係,我看你切。”
“公子……您還是出去吧,說不定您等的人已經來了,他總是這個時候來。”
“是麼,那張叔,我先出去。”
一聽到梅八角到時間來了,祝滿枝這廚房也呆不住,燒雞的事可以緩緩,見人最重要。
張廚子忙答應:“好的,好的。”再好不過。
祝滿枝掀了簾子出來,目光直接往角落望去,見梅八角對著燒雞嚴肅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他端了端衣襟,向他走去。
正走幾步,感覺到邊上有人帶著殺意而來,不急不緩的頓了頓腳,將懷裡的扇子抽出提在右手,索性他站的還是較偏僻的,不至於引人注目。
他拿扇抵住匕首,含笑望著對面年輕人:“這位公子可要小心,利器可不長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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