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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八角氣息不變,卻微微將頭湊近了點。
祝滿枝將他壓在地上,吻得用力起來。
兩人交纏許久才分開,祝滿枝正欲開口,梅八角喊道:“你輸了。”
祝滿枝拿扇子敲了敲對方肩膀,半怪道:“八角你太煞風景了。”
梅八角道:“你之前起身時就輸了。”
祝滿枝想了想,控制不住內心歡喜,驚喜道:“八角的意思是你剛才……”
梅八角站起來,在他身上的幾片花也跟著散落下來,襯著衣服的黑:“玉令公子,這遊戲也該結束了。”
祝滿枝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巴,也跟著起來,無不遺憾道:“是啊,這是該結束了,不過,八角,我怎麼覺得才剛開始呢。”
梅八角去吃燒雞。
他點的燒雞味道很好,好的有些過頭。
他夾著筷子的手悠悠的扯著連著雞翅的雞皮,這樣的燒雞才是同宴酒樓的招牌。
之前吃的祝滿枝的那癱瘓雞樣的燒雞真是……不忍打擊。
但是不可否認因為有燒雞助陣,倆人關係稍顯親密。
梅八角眉色不動的吃了半隻雞,他的位置一直是偏僻處,但離廚房近些,可以清楚的聽到張廚子從裡面吼出來的聲音:“小睡,你家公子呢?”
本在樂呵呵吃肉的小睡一聽喊到了自己名字,先是反射性的偷偷望眼角落吃雞的那位,才喊道:“公子雞毛過敏了,在房裡休息。”
張廚子伸出腦袋:“啥?”
“我說,”小睡又加大音量:“我家公子不舒服,躺床上了。”
張廚子:“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不舒服了?”
小睡嘀咕:“這個知道的才有事呢,”嘴上卻又大喊道:“不知道,就是難過死了,現在在床上打滾呢。”
“那你怎麼還這麼閒的在這吃肉啊。”
“公子嫌棄他打滾的樣子不好看,不讓我看。”小睡很無辜。
張廚子想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人家拜師也有時間了,準備擦手霍霍的去看望看望。
小睡一嘴油膩的喊:“公子說了不讓人進去。”
他一轉回頭準備再吃肉,發現自己這桌來了個人。
還是個小睡一直又恨又恐的人。
恨是因為他毀了他的容,那小石子的傷疤是他一生的痛!
恐自不用說,怕再次毀容!
衡量左右,小睡默默的吃肉。
可是坐他邊上的梅八角卻是一聲不吭,只是坐著,挺直的腰板,精瘦的身軀,好看的手,以及平凡的樣貌。
“公子在同宴八號。”小睡裝作不害怕很淡定又很無意的開口。
他低頭咬了口肉,準備好很有氣勢的表情抬頭,發現人不見了。
小睡哭喪著臉想,自己毀容的仇怕是報不了了,人家太厲害了,他太傷心了,傷心的連嘴巴里的肉都含不住了。
梅八角緩緩的走到門口,他的腳步很堅實,像把樓下震塌的力道,但聲音卻很輕微,在裡邊仔仔細細聽得祝滿枝喊道:“是八角麼?”
梅八角很有風度的敲了敲門才進入。
一進去瞎了他的眼。
祝滿枝的整個肩膀都露在那兒……還有胸……還有腰,朝著梅八角笑的時候肚臍眼都露的一清二楚,躺在那兒,手支著腦袋,脖子美的跟塊無瑕的玉似的,他滿臉委屈:“八角,我雞毛過敏了。”
殺了這麼多雞這時候來得雞毛過敏,雞毛過敏還有心思躺那兒做美女狀,梅八角又不是蠢蛋,自然不會相信,祝滿枝也不是蠢蛋,他自然也不會覺得梅八角會相信,可他為什麼會幹出如此蠢蛋的事情呢?其實再蠢蛋的事也比不上一個長得好看的公子幾乎□著上身給你看。
梅八角對這場景無動於衷,他選了位置坐下。
祝滿枝微微嘆氣,難道要我親自請你從桌子邊大駕光臨到我的床麼?
其實他一直覺得他和八角的關係進展的很順利,雖自己魅力有點是一個原因,但八角也著實出乎人意料,他不扭捏也不凜冽,只是一個從未涉足感情的人在初步嘗試,所以要刻意保持距離,步步為營才是長策。
因為這點,祝滿枝才覺得梅八角著實真實。
所以才會一門心思套進去啊。
祝滿枝也學著梅八角樣慢吞吞的下床,本來還稍微蓋著點的衣衫也不用了,□著上身過來,搬張椅子乖乖坐下,背朝梅八角:“有勞八角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