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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出這種事,但是……但是那股味道,她不會錯的,這點把握她有,難道說,宮主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個蘇溪月,只是個偽君子惡毒小人?他當初對宮主的陷害,真的是沒有任何隱情和苦衷嗎?
晚間的時候,西門凜然把蘇溪月支了出去,叫進花香,只看她的神態便知道有異,連聲追問之下,花香才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公子……身上的氣息,是……是一種……一種……」
她連說了幾個「一種」,方用蚊子般的聲音哼哼道:「是一種帶著催情成分的極品春藥……幾乎可說是無味,不是嗅覺好的人在仔細用心的情況下,根本不會發覺,但是這藥的作用很……很好……」
她說到這裡,看見自家宮主眼中的血絲和麵上的些許潮紅,忽然恍然大悟,看來宮主早已經知道答案了,叫自己來不過是確定一下,也是,畢竟宮主今天刻意和蘇公子待了一天,那藥物怎麼可能一點作用都沒有呢?
「宮主,要不要讓二頭給……」花香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西門凜然打斷,只見他又恢復了之前的修羅模樣,眼中的寒光連花香都禁不住打顫。
「不必了,這既然是他處心積慮設下的圈套,我若不鑽進去,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西門凜然嘴角邊彎起的森然笑容無比冷酷邪佞,花香就覺得一道寒流從身上躥過,連頭皮都發麻了,低下頭去說了聲告退,就逃也似的鑽了出來。
「蘇溪月,蘇溪月,你真是好手段啊……」西門凜然在屋裡放聲大笑,笑聲未歇,眼角已有淚光。
但這淚光旋即就被他逼了回去,喃喃道:「這世間還有比你更會偽裝,更懂人心的人嗎?三年的僕役生活,你不聲不響;驟然看到我來,你雲淡風輕;因為你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護你自己吧?不過你沒想到我會這麼不爭氣,對著你竟屢屢下不了手,所以你認為機會來了,你又可以攀上我,然後再一腳把我踢進深淵了是不是?
你倒是有犧牲精神,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做餌,也是,下不了狠心,如何能取得我的信任,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間呢?蘇溪月,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我敢說,就算是在偽君子之中,你認第二,也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這番話又是苦澀又是憤怒,但卻是用平靜的語調敘說出來,如果說之前的仇恨已經太過久遠,而且是和恩情糾纏在一起,導致西門凜然總是狠不下心的話,那麼這一刻,再次親眼見識到蘇溪月的虛偽和狠毒,他是真的心如死灰,剛剛熱起來的那絲溫度,被一盆冰水澆了個通透,現在是徹底冷如萬年寒冰了。
而這一切在瞬間發生的變化,蘇溪月並不清楚。西門凜然的心冷了,他的心卻是熱乎的,那隻鴨子和弟弟的所有舉動,都讓他的心暖如夏日的烈陽冬天的炭火。
高高興興端著幾碗元宵回到屋中,西門凜然和九言都已平復了震驚之情,既然蘇溪月要玩,他們就奉陪到底,這就如同一場賭局,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最後揭盅的時候,相信結果一定會非常精彩。
只有花香稍微有點不自在,眼睛都不敢對上蘇溪月。這一點蘇溪月也察覺到了,因此等到花香和九言告退出屋之後,他就忍不住問西門道:「花香那小丫頭怎麼了?我覺得她看我的眼光有些異樣。」
「呵呵,是有些異樣,哪個少女不懷春,尤其是面對你這樣俊俏風流的才子,小丫頭有些春心蕩漾也是情有可原,不是嗎?」
西門凜然微微一笑,用溫柔的視線居高臨下看著蘇溪月,因為他比蘇溪月高出了許多,所以在他面前,纖瘦的男子就更顯得嬌小,這種對比和西門的視線都讓蘇溪月有些不習慣,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
臉有些發燒,蘇溪月丹鳳眼中微微聚集了一些惱怒,輕聲叱道:「爺,這種話你怎麼能說出口,就算……就算心知肚明,也得裝著不知道,我……我把花香當做妹妹來看,我會找個機會讓她明白的。」
染上紅暈的白晰面龐,精緻秀美的五官,纖細挺拔的身材,西門凜然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如果說他以前還會在心生綺唸的情況下努力剋制的話,那今晚他可就絲毫不肯再壓抑自己了,反正一切都是蘇溪月自找的,他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那自己還有什麼必要隱忍。
「不用你,我也會讓她明白的。」
悠閒的逼上前去,西門凜然伸出手挑起蘇溪月的下巴,細細審視這張秀美的臉蛋,一邊低聲笑道:「像哥哥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會讓你落入別人的懷抱呢。人家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小時候就在一起,現在又在一起,這種緣分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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