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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任何人,其實他的信上只有六個字,血字:「星月,無藥必亡。」
魔宮總宮——
影衛首領也有和九言花香一樣的不解。雖然他被訓練的很酷,但不代表他就沒有一點兒八卦的愛好。
「花總管,為什麼其他三位宮主都是死磨硬纏,外帶坑蒙拐騙才終於弄到一顆星月,而凜然宮主卻只用一封信就弄到了啊?總宮主也太偏心了。」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趁著西門奪虹閉關練功,影衛頭領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了。
花徑香溫柔一笑,看著天上悠悠而過的白雲,輕聲道:「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凜然宮主的性子有多冷淡,冷淡到都不像一個活人了,所以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重逾千斤,這一次寄了六封同樣的血書,就說明他決心已定,沒有星月的話,他是一定會死的,總宮主怎麼敢不給啊,雖然嘴上嚷著死了最好,但他拿這些兄弟,可是在意得很呢。」
他說到這裡,忍不住又是微微一笑,仰首看向藍天,幾隻燕子帶起一道剪影翩翩飛過,真不知道,下一位跑來討星月的宮主,又會是誰呢?他又會因為什麼原因來要星月呢?理由會是那至死不渝的愛情嗎?呵呵,還真是有些期待啊。
番外——遲來的幸福
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絲絲點點的小雨亂飄了一天,將江南煙水盡數籠罩在薄薄輕霧中,遠遠看去,樓臺朦朧花樹搖曳,宛如人間仙境。
「這雨還下個沒完了。」花香放下車簾,笑著搖頭嘆氣:「我這一天也沒出去,這氣候也不如咱們彭城的乾爽,真是的,明明隔的也不遠,氣候怎麼相差這麼大呢?我這骨頭都要發黴了。」
蘇溪月靠在西門凜然的懷裡,他的身體隨著馬車的前進而輕輕晃動著,看見花香皺成一團包子的小臉,微笑道:「南方就是這個樣子。春雨貴如油,這場雨下的農民們可開心呢。更何況,春雨如絲的江南,是最美的季節,多少文人墨客的詩詞都極盡讚美之能事,我就是身子還虛,不然我就坐在馬車上看一天,也是好的。」
「你敢,讓你出來這已經讓我很窩火了,你還想去馬車上看風景?」
西門凜然板起臉。真是沒辦法啊,蘇溪月一聽說李氏是自己的生母,就每天鬧著要相見。偏偏李氏差點兒害了自己的兒子,急火痛悔攻心之下,竟然就中風了,如今還在金陵的蘇府裡呢。這樣一來,蘇溪月就更急著回江南看她,到最後,他實在拗不過了,只好陪著愛人哥哥一起重返江南。
「這不就是說說而已嘛。」蘇溪月呵呵一笑,他身上就披著當初西門凜然給他的貂裘,雖然入春了,但是還有些春寒,加上他身體羸弱,所以披上也不覺得熱。西門凜然倒是給他又做了好幾件新的貂裘,但蘇溪月卻只認準了這一件。箇中原因,他當然清楚,感動之餘,他就不逼著對方換披風了。
「不過江南的確潮溼,你們在彭城待慣了的人,來這裡是不習慣的。」
蘇溪月看著花香無聊的樣子,溫和的笑著找話說,他心地善良,總覺得都是因為自己非要來見母親,才會害得花香和九言跟著遭罪。
「你不用為他們擔心,顧好自己就行了。」西門凜然幫著蘇溪月把他身上的披風緊了緊,然後目光飄向花香和九言,忽然發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悠悠道:「他們並不是不習慣氣候,而是看見咱們倆卿卿我我的,心裡嫉妒了,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別說啊溪月,這事兒倒還真是你疏忽了。」
「宮主,這話你怎麼也說得出來啊?」花香羞得滿臉通紅,怒瞪著自家的宮主,心想這真是兩個極端啊,沒有公子的宮主,像個活死人;如今有了公子,整個人都死而復生了,不但如此,一張嘴,死人都得讓他給氣的從地下爬出來。
「就是,怎麼倒成我疏忽了,這明明是你的貼身丫鬟。」蘇溪月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住的搖頭。
「怎麼不是你的事兒,既然咱們在一起了,俗話說,男主外女主內,我既然主持外面的事務,你理應把家裡的事情拿下來嘛,花香是府裡的下人,她的婚事當然應該你來操心。」西門凜然老神在在的倚在馬車壁上,他的話為他贏來了幾下拳頭,蘇溪月羞惱的臉都紅了。
九言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偷笑,還不等笑完,就見蘇溪月惱怒的目光盯在了自己臉上,接著哼了一聲道:「我安排就我安排,這有什麼難的,花香和九言一直都是搭檔,彼此再瞭解不過了,天造地設的一對嘛。」他知道九言性格老實,在花香面前總是吃虧,所以故意說著氣他。
「咳咳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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