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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條件,給你席府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立刻消失。”
最近,何小旭非常的不受歡迎,雖然席彩萍的事情解決了,可是席府突然消失,卻讓鎮上許多有錢大戶感到奇怪。他們只隱約覺得席府消失和何家何少主有關,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不知道。可是這多少給何府造成了損失。
何小旭獨自在祥和萬家喝悶酒,倒不是鬱悶他不受歡迎,他是在鬱悶溫柳江對他的態度,那日過後,溫柳江本來對他有些好感的態度一下消失了,又變回了原來疏遠懼怕的樣子。
“唉,煩死了……”何小旭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支著下巴沉聲道。
所謂出差
清晨,何耀得到何老太太的允許輕輕的推開門,發現房內只有母親一人,便知道母親是有話要教導,於是上前行禮道“母親,兒子給您請早安。”
何老太一手支著前額,輕柔幾下道“嗯,坐吧。兒啊,母親默許席家舉家搬離柳江是有我的考量的。那彩萍既是老婆子我挑中的孫媳婦,就應該擔負為何家傳宗接代的責任,她不能生育,母親自是不能讓她進門。雖然此舉有損何家聲譽,但是自是不能與傳宗相提並論。”
何耀明白母親的苦心,當初他去祝氏兩姐妹入府是母親還是很高興的,可祝巧一直不能受孕,祝凡倒是孕有一子,可未滿月就夭折,自此再不能受孕。為此何耀也十分傷心,這也是母親不能接受祝氏兩姐妹的真正原因。現在母親依然以此為由,可是卻能解釋給他這個兒子聽,他心中自然感激,因此也就好好聽著。
何老太太有揉揉眉心,何耀趕緊上前為她捶背捏肩。何老太太嘆了口氣繼續道“可是這件事情也要給其他商號一個交代,不能讓他們認為我何家財大炫耀,欺人太甚。你雖有心教訓小旭,可打他老婆子我看在眼裡卻疼在心裡。你去,跟他說,唉,讓他去陵縣待一陣子,剛好哪裡新一季的蠶種下來了,茶葉也要收了,叫他好好跟合作商家談談何府擴大經營的事情。”
何耀邊捶背邊答應著,當他打何小旭的時候就想到了母親絕對會插手此事,此刻聽到母親這樣說,卻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母親平日裡寵溺小旭,可在懲處方面卻一視同仁,從不‘法’外開恩,只是苦了自己去做這個惡人了。
忽而有聽到母親不停的嘆氣,“不然就晚幾天,等他過了十六歲成人禮再走,他還這麼小,從沒離開過家,唉,讓他好好做做準備,歷練個三五個月再回來,這樣也好給其他人一個交代,也能避避風頭。”
何耀一聽三五個月,頓時覺得老太太原來不自覺這棵姜還要辣啊,呵呵,小旭,兒子,你有福了。
何小旭這在房間摩拳擦掌,思考著如何逼問溫柳江刻意躲避他的原因,但是依他的腦經,不用問也知道,溫柳江在鄙視和厭惡自己,按照那人聖賢的文人墨客的樣子,一定在心裡罵自己侮辱良家婦女,大丈夫做事情不負責任等等的罪名帽子,自己想不戴都不行。不過他會說服那人對自己改變看法,回府和諧的,關鍵是看自己怎麼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依他對奶奶的瞭解,奶奶雖寵愛自己,但是卻是個守禮教,顧惜何家門楣的老頑固,席彩萍既然是奶奶親自介紹給自己的,那她定然會逼迫他娶了席彩萍。可是奶奶竟默許席家消失,這讓他大吃一驚。他暗自揣測著奶奶另有緣由。
冷不丁的他後脊背發涼,無故打了個哆嗦,心裡想著,是否有誰在背後說道自己了。這樣想著,他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老父親。看了一眼,隨即有低下頭,繼續假裝著思考。
看到何小旭如此舉動,他這個做父親的親在來找他,他不主動問好,起來迎接便罷,竟然理也不理自己,頓覺氣惱,想到待會兒還要繼續扮黑臉傳母親‘懿旨’,此刻如過發難,接下來不好‘傳旨’,只得暫時放下身段。
何耀假咳一聲走上前,坐在何小旭身邊,沉聲道“這是還在為為父打你的事情,在跟為父慪氣嗎?”
何小旭抬起頭,痞氣的看著前方道“哪敢啊,父親大人教訓孩兒是應該的,做兒子的怎敢不受教?”反問一句更說明了他還在生氣,因為他向來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很小開始就自立,沒有讓家人多操心,更是沒有捱過幾頓打,這次被打是他屈指可數的幾次中最讓他感到羞憤的一次,怎能不慪個大一點的氣。
他用眼角掃了何耀一眼,接著又道“父親大人這次前來又有何賜教啊?”他故意在‘賜教’二字上加大了音調,可是氣壞了何耀,奈何卻要生生忍耐,不禁暗歎做一個大氣又霸氣的父親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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