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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白王殿下別來無恙。”蕭未央難得地首次打招呼,這令得白若水更是心中愜意。
“昨日見到了郡主?”白若水停下來,也不迎上前,只是懶洋洋地站在那裡打量著他,蕭未央一身官服,看起來煞是清俊,白王有些心癢,“有什麼感想?來與本王說說。”
“郡主果然不同凡響。”蕭未央卻是微笑地,坦然自若地回話。
白若水略微蹙了一下眉,是他多想了?他覺得蕭未央那眼眸之中有調侃之意。蕭未央的眼眸中一向都似乎是坦坦蕩蕩的,光明正大,怎麼會出現那種不正常的神色?
然而那蹙眉也是極輕微的,幾乎看不出來,白王殿下哈哈大笑,“那本王向聖上要求賜婚如何?”
原以為蕭未央必然推託,卻怎知蕭未央欣然同意,“謝白王殿下成全。”
這話反而令白若水愣了一下。
獵物手到擒來,太過容易,令白若水覺得有些接受不了的感覺。
聖旨一到,就是成親,就可以洞房了?
一想到昨日夢中的千萬綺麗情境馬上可以付諸實施,白若水只覺春色無邊一下子全向他撲過來。
可是——
蕭未央如此迫不及待,難道是那種攀龍附鳳之徒?料想他也不敢。可是一個白依依,就可以令他現出這種表情說出這種話來?
一想到這兒,白王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蕭大人,本王在宮中是何人,你可知道?”
“白王今日身上的衣服,便是前日落湖國使臣進貢給聖上的。”蕭未央答。
“哼,”白若水冷哼一聲,“算你還有眼光。”
蕭未央但笑不語。
白若水卻看到他的笑容心有怒氣,冷嘲熱諷道,“蕭大人,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說完,也不再理那蕭未央,抬腿便走,鑲銀線緞衣與那蕭未央擦身而過。
餘下跟在白王身後的一干侍衛傻眼。
白王這是……與蕭大人生氣?
為什麼?
明明一起床就急急地想要來見他,為什麼見到了又與蕭大人吵架?
緊緊跟在白若水身後的屈吟不解,非常的不解。
再者,明明白依依是白王殿下自己介紹與蕭大人的,為何現在又嘲弄蕭未央,拐彎抹腳嘲他地位低下,沒有資格?
“混帳東西!”一進入內殿,白若水氣呼呼地坐下來。
那當今聖上沉默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照例摒退左右,這才緩緩問道,“蕭大人又是哪裡惹你生氣了?”
“他答應與我成婚。”白若水氣極敗壞。
景惘一口茶水嗆住,連咳幾聲方才喘過氣來,在心中暗呼萬幸方才沒有噴出,得以保全形象。
“那不正好是稱了你的心?又有何氣惱之處?”
“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白若水氣極,“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蕭未央會是這種色中餓鬼!見到女人就像狼一樣撲上去,我只是一提起,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一口答應下來了。你不是說他這家也挑,那家也挑,這個女子入不了他的眼,那個女子他也覺得不怎麼樣,怎麼我覺得他好像根本就是跟你說的相反的?”白王殿下氣得一拍桌子,“蕭未央!根本就不像他表面上裝出來的那副死相!他水性楊花!”
“……”景惘瞪著桌上的茶水。
他之前就想著,這杯茶可能喝不成了,就是喝進去也可能會被他噴出來。果然如此。方才白若水拍案而起之時,他的那杯茶便已然濺了出來。
當今聖上氣定神閒地撕下一片富麗堂皇的珠紗簾,擦去桌上茶漬,然後抬眼望著白若水,“朕的蕭大人水性楊花?”
“這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白王冷哼,斜睨聖上,“話說回來,皇上您又知道了?小臣正努力地考慮要不要將自己身邊的侍衛全部換一遍。”
“最好不要。”景惘微笑道。
“哼,就是換一遍想必也逃不了您的耳目,在我的手下里安插進幾個人,對您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吧,聖上如此關懷,小臣真是受寵若驚啊。”白若水懶洋洋。
“朕只是擔憂你的安危而已,”當今聖上覺得自己這個哥當得真是煞費苦心,“好端端的一個王爺,因為人家的一句對男子不感興趣的話,又是約人跳舞又是彈琴的,這也就罷了,塗脂抹粉朕也不好說你,可是你卻又不挑一個安全的地方,居然跟人約在酒肆,不想想萬一真出了事——”
“會出什麼事?我被你的溫良賢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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