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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聖上追問道。
“當今聖上是想知道你的臣子是否動情?”白若水抬眼望他。
“……”後者沉默。
“無趣得很哪。”白王殿下撇撇嘴道,“本王想看他難耐性感的模樣,想看他那一張臉淫蕩飢渴的模樣,然而他卻直挺挺地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就連告辭的禮數也沒有一點不對,一點都看不出他狼狽逃走的樣子。”白王殿下大大地嘆了一口氣,“哎,真是無趣哪。”
當今聖上的聲音近在咫尺,“你就那麼想看他淫蕩的模樣?”這語調有些怪,似乎是咬牙切齒,又似乎只是單純的不經意間提起。
“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時候,我就有反應,很遺憾,除了他,還有誰能?你能嗎?皇上?”白若水笑得燦爛,一雙眼滿是狡黠之色,“僅僅是剛才看他略微顫抖的雙腿,我便開始硬起來,皇上您能嗎?”笑眯眯的,以一副像談論天氣一般的神態的人嘴裡吐出來的卻是挑釁的話語。
“……”當今聖上的臉有些抽搐,“朕讓你硬起來做甚?”皇上心裡大為感嘆,他怎麼可以說出那樣的詞語?他現在是在做什麼?與自己的弟弟談房事?於是微咳一聲,正正臉色問道,“你昨日說要拿東西與我看,是什麼東西?”
白若水臉色一整,站起身來離開,回來的時候手裡是一封未上口的信,“信內共三十八名,其中五品以上者有二十人,信均為他們親筆所寫,皇上請過目。”
“是嗎?這麼快?”景惘接過信,抽出裡面紙細看。
白若水面有憂色,“依我之見,皇上,您最近要小心行事。”
“朕身邊的人,朕還是有數的。”
“唯獨身邊人,一旦有二心,防不勝防。”白若水正色道,這一陣子,他見得人叛變的嘴臉見得多了。
呼吸是灼熱的。
身體陷在床鋪內,肌膚與被褥摩擦的感覺甘美得令人想要嘆息,蕭未央狠狠地咬著牙。
白若水……
白王白若水……
當真是不知死活了……
光天化日之下,房內還有侍從在,所以他也放鬆了幾份警戒,不是沒有懷疑過那暖爐的香氣,然而想著這房內這麼多的人,誰曾想那白若水竟然如此膽大。
……可惡……
五指緊緊抓住床單,緊緊地扣住,將那布料揪成一團,然而身體卻似乎不是自己的,興奮著激動著高昂著,一次次的解放仍然不能滿足,蕭未央不由得想罵人。
那個笨蛋……都對他下了什麼藥啊……
手猶豫著,最後還是緊緊地握住了自己身體中最不受控制之處,一下子由下身往全身各處流竄的快感令蕭未央忍不住咒罵出聲:
“混帳!”
然而眼前卻似乎一下子跳出那個混帳來,在他面前笑眯眯的,“未央?”
……可惡……
蕭未央恍恍惚惚,想伸出手去抓那個人,然而手抓過去的時候卻是一團空氣,一下子又感覺到了失落和遺憾,這是什麼怪藥啊……
慾望到了頂點,全身都是敏感的,重重的磨擦著自己亢奮之處,重重地喘息,在想著要不要叫一個女子來,然而努力構思卻在腦中拼湊不出一個女子的模樣,於是努力地想像白依依,然而卻又想像不出來,在面前出現的盡是白若水,那個在他面前跳舞的白若水,那個將官印摔在他身上的白若水,那個在他耳邊聲音低低地邪惡地說著“真想看看你別的表情”這樣的話的白王。
啟唇想叫什麼,結果火熱的喘息間吐出來的名字竟然是——
“……若水……”
“……白若水……”
在這樣的名字中徹底達到了高潮,而且還是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蕭未央筋疲力盡地在最後沉沉入睡之際,早已把那個人在腦中罵了不知千遍萬遍。
第六章
白王府。
白若水望著一箱一箱的珠寶在他面前開啟,他心裡在冷笑。然而他卻慢悠悠地走過去站在一個箱子前面,一小侍連忙上前開啟,是滿箱的珠寶金銀。
“義父。”倪英恭敬道,“這是下官的一點小意思,還望義父笑納。”
白若水冷哼,“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從來不接受他人賄祿。”
“不不不,這只是謝禮。”那人連忙道,“多謝義父為下官周全。”
“周全?噢?”白若水懶洋洋坐回原位,“本王怎麼不知道自己為你周全了什麼?”
“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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