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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一枝筆,大到甚至連一件外衣都被偷走,這也未免太過不正常了。
而那些侍衛居然都沒有逮到賊人。
這根本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如果對方的目的是讓蕭未央心緒煩躁,那麼,他成功地做到了。
蕭未央近幾日的確是心緒煩躁。不但為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還為朝廷上的事情。
隨著新政的推行,事情越來越多,所受到的阻撓也越來越大。
幾乎每日早朝都會有類似舌戰群儒的情形出現。
蕭未央覺得自己有些焦頭爛額。
然而明日午後三時,南城華琚樓。
他與白郡主有約。
蕭未央坐在桌前,他的桌上是戶部帶回來的檔案。
他埋頭專心。
然而他卻發現他專心不起來。
下午與白王的情境,歷歷在目。
蕭未央想起白王的眼睛,那眉眼盈盈,說不出的動人。
如果是女子的話……
蕭未央沒有發現他已然開始遐想起來。
如果是女子的話……蕭未央凝神望著他窗外的柳樹。那千萬條綠色絲絛在微風中輕動,碧玉一般的葉尖在風中輕輕顫動,他想起白王將那柳葉拂過他眉眼的時候,蕭未央不知不覺地就閉上了眼。
有這樣的一個女子,一襲白衣,發上僅一玉簪,腰繫一紅珊瑚珠掛墜,一抬手一旋身之際,都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清雅動人,然後舞罷,女子笑盈盈折了近身一枝柳枝,蓮步移至他面前,調皮地將那柳枝拂過已然痴迷的他的眉眼……
蕭未央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的眉眼。
白王的……妹妹?
天心1209 … 2006…11…21 15:50:00
轉眼已到明日。
昨日的明日之約是一定要赴的。
午後三時,南城華琚樓。
蕭未央發現他居然在整衣。
他居然萬分期待與那樣的一個女子見面。
不不不,他僅僅是想知道那柄匕首為何會在白王手上,僅僅是因為他想拿回那柄匕首。
然而蕭未央說服不了自己。
在發現自己沐浴更衣在鏡前又照了一次,連老管家都笑了,“大人今日是要去哪裡?怎麼今日如此在意起來?”
蕭未央不由得臉上一辣。
罷罷罷,就是坦白想見人家小姐又有何妨。
他心道。
男未婚女未嫁,又是人家小姐先看上他,見了面看看是否為自己心中想象的女子,又有何妨。
他蕭未央不是一直期待著有一個能令自己動心的女子麼?
他望了一眼他的蕭府,這裡面空蕩蕩的,雖然有管家在整理,然而如果多一個女子的話,可能會顯得柔和溫馨一些吧?
不知白王的妹妹……會是長得如何?
依昨日所見,似乎與白王長得極為相似?
只是不要也染上白王那喜怒無常的習性就好。
蕭未央半途卻被人纏住。
工部尚書左蔭,不知因何事竟從一酒樓出來,看見同僚,顛顛撞撞地就去拉住蕭未央,蕭未央一聞到他身上酒味就暗道不好。
被人纏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工部尚書喝到半醺,拉著蕭未央就要再喝。
蕭未央痛苦無比。
他想盡一切託辭要離開,然而這些話若是對清醒的左蔭來說,早就會令他放人,然而現在的左蔭卻是醉了幾分了。
蕭未央注意到左蔭眼中神色悽苦,想起近日戶部左侍郎之女被賜婚,心下也明白了幾分。青梅竹馬所嫁並非自己,總是傷懷之事。無奈,只有坐下來喝了幾杯。
本想喝幾杯應承一下就可離去,誰知那左蔭見有人陪著他喝,反而是變本加厲,非得要灌醉蕭未央不可。
眼見得時間一刻刻流淌,蕭未央情急,連飲幾杯就站起來要走,那左蔭居然跟了出來,蕭未央一路上勸解不成,華琚樓又相距不遠,居然被跟到華琚樓前面。
“左大人,下官實在是不能陪你喝了,下官真的是有事。”蕭未央委實無奈。
然而那左蔭已然進了大堂叫小二擺酒來。
而更可惡的是那大廳裡已然有一侍衛候著,一見著蕭未央進來,就道,“小姐已在樓上恭候多時了。”
蕭未央窘迫,指指自己的同僚,“請替我向小姐靠罪,稟明實情,還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