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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曲清晃了晃手指,悠閒的說道:“你以為最近城裡調來的那麼多禁軍,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是——”白虎瞪大了眼睛,他猜到了另一種情況,可那也是自己最不願相信的結果。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那些人可是從我哥的徵西大軍裡調來的,也就是說,整件事情,也有我哥的一份功勞。”歐陽曲清得意洋洋的說道,如預料般的,看到了他們的變臉,不但白虎,就連玄武也是一臉慘白,似乎很難相信這個事實。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半晌,白虎顫抖著嘴唇說道:“你、你胡說,二世子為什麼要、要這樣做——”與三世子不同,二世子曲燁可是一個十分出色地少年,王爺對他抱有很大希望,一直把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這親王的頭銜,遲早都是他的,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這個問題,就由我來解釋吧!”
牢房裡突然響起另外一人的聲音,幾人下意識往牢門望去,只見一個和曲清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走了進來。白虎和玄武見到來人,當即僵在了那裡,“二、二世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曲清一母同胞的哥哥,歐陽曲燁。兩人是雙生子,長得幾乎一樣,兩人雖然同歲,但曲燁長期在外征戰,身材高大,個頭也比弟弟曲清高了一些,面板比起弟弟也要略黑一些,很容易區分。
看到這兩個人的臉,藍墨顏心裡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過才分開三天而已,他已經剋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內心早已飄向遠在蕭家的歐陽雪塵身上,發瘋似地想要見他。。。。。。
“二世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王爺對你並不薄,為何你要背叛他?”玄武皺著眉頭,十分不解的問道。
曲燁身上殺氣很重,冷冷一瞟,不屑的說道:“父王的確待我不薄,可他只是把我們當成工具,當年若不是曲邑離開王府,恐怕我們在父王眼裡什麼也不算吧。他本就是個無情之人,除了他自己,他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就連深愛他的母妃,也毫不猶豫的殺死,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父親!”
曲清小心的拉了一下哥哥的袖子,投去一個溫柔的眼神,曲燁滿身的殺氣才有所收斂,慢慢恢復了平靜。
白虎聽到這話後,心裡一陣驚駭,王妃之死,這件事情一直被封鎖的很嚴實,他們是怎麼知道的,究竟是誰透露的訊息?就算這樣,他們也不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藍墨顏紅色的眸子望著兩人的臉,視線慢慢下移,看到了他們藏在袖子裡緊握的雙手,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瞭然。原來——如此!
“我不想廢話,如果你們還是不肯交出兵符和王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歐陽曲清惡狠狠地說道。
“我們要是怕死的話,也不會撐到今日了,我們所承認的主子永遠只有塵王殿下一人!”白虎咬咬牙,固執的說道。玄武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心想,你小子總算說了句人話。
“哼!你們這兩個大男人皮粗肉厚的,自然不怕,可是朱雀姐姐是女人,恐怕就撐不住那些嚴刑拷打吧!”曲清一臉諷刺地說道,甚至還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嘴角浮起一絲壞笑,“對於女人來說,名節可是很重要的東西,若是毀了她的清白,你說,她會怎麼樣?”
真卑鄙!
白虎和玄武均是一臉憤怒,可惜他們此時卻身受重傷,再加上手腳被縛,就像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曲清一臉邪笑的叫來一群男人,開啟朱雀身上的鎖鏈,欲逞獸性。
然而就在這時,突變發生。正準備強暴朱雀的那些男人,個個發出一陣慘叫,渾身燃起熾熱的火焰,痛苦的樣子讓人心驚,下一刻,他們便永遠化為了灰燼。
面對這一變故,就在他們疑惑不已之時,曲燁眼神銳利,猛地拔出腰間的佩劍,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紅色的身影避開他的利劍,繞到背後。五指併攏,扼住了歐陽曲清的咽喉,叫道:“不想他死的話,就站在那裡別動!”
曲燁心有不甘,但是為了弟弟的性命著想,他只能放下手裡的劍,憤憤不平的說道:“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原本以為你只是個普通刺客,沒想到連化功散都無法封住你的武功,你到底是什麼人?”
化功散?那玩意怎麼可能封住他的功力,就連醉魂也只是令他身體無力而已,這種藥怎麼能封住他的功力,簡直是笑話。手上的勁力不敢放鬆,藍墨顏笑道:“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