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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眾人決定,兩人一間房,而且還可以有個照應。可如何分配,又是一個難題。夜染想跟夜嵐一個房間,可是夜嵐堅決不同意,而那兩個女人卻死也不肯住在一個房間,開玩笑,剩下的都是男人,她們倆不住一間,還想跟誰住一間。
“我要跟少主一間房,夜裡還可以照顧你!”藍惜拉著藍墨顏的胳膊說道。
“開什麼玩笑!男女授受不親!”藍墨顏立刻拒絕道。
“嵐,還跟往常一樣,我們睡一張床!”夜染滿臉期待的對夜嵐說道。回答他的是一記冷漠的眼刀,以及咬牙切齒的三個字:“不、可、能!”
藍墨顏被吵得煩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十分霸氣的說道:“流,你和夜宗主一間房,煜,你和夜嵐一間房,藍惜,霓裳你們一間房,我自己一間,不準有異議!”
眾人嚇得不敢吱聲。半晌,曲邑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問道:“那個,我呢?”
藍墨顏這才想起自己還忽略了一個人,“咳咳,不好意思,把你忘了,你跟我一個房間!”末了,看了看曲邑那一身寒酸的打扮,有些皺眉,“你要是敢穿著那一身髒兮兮的衣服進來,小心我一腳把你給踢出去!藍惜,把我的衣服給他一件!”
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就算眾人有意見也不敢再多嘴了。
曲邑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素白衣服後,還真像一位翩翩貴公子,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優雅的氣質。藍墨顏隔著黑色的面紗,一時呆住了,他這個樣子,很像一個人,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人!
似乎感覺到藍墨顏的奇怪視線,曲邑有些不明所以,“呃?公子,你怎麼了?”
“沒什麼!”藍墨顏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收回了視線,不悅的說道:“還有,不許叫我公子!”他現在很討厭這個稱呼!
“是嗎?可是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不叫你公子叫什麼?”
“我現在發現你的話很多,再敢多嘴,今晚你給我到外面去睡!”
曲邑有些委屈,“那我到底要稱呼你什麼,總不能叫你‘喂’吧!”
藍墨顏想了想,說:“藍墨顏!”就算報出了自己的真名,別人也不認識自己。
“墨顏?真是好名字!”曲邑嘆道。
藍墨顏坐在床上,剛想把頭上的紗笠給摘下,卻突然意識到曲邑的存在,揮揮衣袖,將屋裡的蠟燭全部撲滅,屋裡立刻陷入一片黑暗。拿起床上的一個被子丟給曲邑,不容拒絕的說道:“你睡地上,不願意的話,就出去睡!”
曲邑笑了笑,“我以前時常露宿郊外,睡地上也不算什麼!”說完,接過被子,往地上一鋪,另一半蓋在身上,倒也挺暖和的,不久便打起了鼾聲,很快進入了夢境。
黑暗中,藍墨顏一雙紅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地上的曲邑,帶著不解與探究。。。。。。
第二天清晨,眾人都按時起來了,藍惜、霓裳與夜染卻頂著濃重的黑眼圈,不用想,藍墨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藍惜與霓裳絕對是鬥了一晚上的嘴,至於夜染那傢伙,肯定是慾求不滿的原因。
簡單的吃了一些早飯,帶了一些食物,他們開始上路了。
接下來的路好走多了,都是坦蕩的大路,不時還經過一些小鎮,算算日子,最快還有兩日就可到蕭家的地盤了。坐在馬車裡的藍墨顏,有些無聊,連續幾天的趕路貧乏無味,讓他鬱悶不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藍墨顏對著外面駕車的曲邑問道:“曲少俠,昨日聽你提過,江湖上發生了大事,究竟所謂何事?”
“哦,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前些時日,新崛起了一個邪教——天羅教,短短時日間殘害了不少武林同胞,還吞併了不少門派,勢力蔓延迅速,讓人措手不及。眾門派聯手討伐,卻都喪命其手。天羅教教主神秘莫測,沒人知道他是誰,但據說他會邪術,而天羅教最開始源於南部地區,所以很多人認為這個邪教是由海瀾國的南蠻人創立的。”曲邑邊駕馬便說道。
這樣的事可不算小事啊,為什麼自己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呢?藍墨顏用詢問的眼神盯著藍惜,藍惜羞愧的低下了頭,“其實、其實前些時日,夜嵐跟我傳來了這些訊息,只是那時你生了重病,我怕你擔心,便將這件事給瞞了下來,畢竟那個天羅教沒有對鬼門出手,所以——”
想想藍惜也是好意,藍墨顏倒也不忍心責怪他。而且藍惜說的也對,只要不威脅到鬼門,他才懶得去管這些閒事呢。
“咦?原來你們是鬼門的人啊!”馬車外傳來曲邑的驚歎聲。
糟了!不知不覺竟然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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