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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讓他走!”素兒搶話道。
“讓他走?你知道你如今玩樂的錢哪兒來的麼?都是他想辦法賺的!你以為憑我自己一個人,能把偌大的蔣氏一族和上下幾百口人的奉恩公府撐起來麼?”
“我可以幫你!我會比他做地都好!只要你讓他走!”
“素兒,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輕笑,姜缺說,素兒的心思藏得很深,我如今看到素兒的眼睛,卻再也不像從前那樣了。
“我在想你啊!”素兒伸手過來,我卻立刻站了起來,他的手懸在空中,愣了好久,才放下來,“你一定以為我又在騙你了吧?你這有個人真是,記仇地很!”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那天的雨下了一整天,我從素兒那裡出來,吩咐了素兒院子的大管事尋到那些孩子的賣身契,發賣到別處去。又讓家僕個蕭懷捎了信,說我要見他。
蕭懷來的時候,正逢雨勢最大的時候,我站在碧水樓一個客房的窗邊,看著成串成串密密落下的雨珠子。
“哈!公爺如今有空閒了?”蕭懷說著,提著衣袂跨了進來。
“不知道六少爺和三少爺商量地怎麼樣了?”我淡淡地說道,蕭懷顯然臉上一驚。
“不愧是公爺!果然厲害,就連公爺的相好也厲害,竟能無聲無息地全身而退!難怪當初公爺一點也不擔心,我還以為,公爺真的是個薄情寡義的人!”蕭懷說道。
“我說過,那是他的福分!”我抬手請蕭懷坐下,小廝送來的茶溫度剛好,我斟了一杯遞給蕭懷,“就不知六少爺是怎麼個說法了!”
“蔣家馬場可以不要,但……公爺能有什麼能和蔣家馬場相媲美的呢?”蕭懷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如果我說,是令兄呢?”
蕭懷疑惑:“家兄?公爺開什麼玩笑?家兄又豈是公爺能掌握的?”
“蕭家雖世代武職,前幾代衰敗,自令尊起方被起復,重整家風,如今勢頭蓋過了帝都的蔣、鬱、柳、喬四大家族,不過,樹大招風,一個不小心,便是落敗的誘因啊!”我說著,自己斟好了一杯茶,茶湯清澈,茶香清淡。
蕭懷更加疑惑了:“卻不知公爺是什麼意思?”
“哈!這可要六少爺回家問問二少爺了!”我故作神秘,蕭懷似乎一頭霧水。
“二哥?我二哥可沒把柄雜公爺手上吧!”蕭懷試探地問道。
我放下茶杯,緩緩說著:“碧水樓中前些時候住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不過突然不見了,又有人看到令兄將那名女子擄走了……”
“呵!公爺真會編故事,家兄風流倜儻,謙恭敦厚,豈是做這種勾當的小人?公爺妄以一時口舌之快來爭得什麼呢?”蕭懷顯然不相信,可他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懷疑。
“這樣就叫小人了?那六少爺用妻子的性命來交換,獅子大開口,是不是更加小人呢?”我笑道,蕭懷到底是個單純的孩子,我這一問,他啞口無言,而我也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主意。
最後,蕭懷也只有憋出一句:“那又如何?”
“其實三少爺該自己出面的,我們之間根本談不出什麼結果來!六少爺說,是麼?”我說著,蕭懷低下頭,他的心裡也很氣憤吧?憑什麼要用一個自己那麼討厭的人來交換那些自己根本就不在意的利益呢?
蕭懷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容忍那個孩子生下來,蔣沁月在奉恩公府也不能住太久!”
說罷,蕭懷便走了。
估計他是去蕭恪那裡接著商量去了,可我至今都沒有想明白,蕭恪要我們蔣家的馬場做什麼!
雨還在下,我安靜地坐在那裡,一直到天慢慢變黑,家僕來問我,是不是要準備回府。
回到府中的時候,姜缺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門口或者在房裡等我,而我問那些丫頭家僕,他們都不知道姜缺去了哪裡。
直到,我吃了晚飯,洗漱過後準備睡覺,姜缺才回來,而且,潔白的衣衫上沾了血。
我見狀乾淨揭開被子下了床去扶著他,又讓人去叫了府裡的大夫,他卻笑著說:“皮肉傷,不礙事!瞧你緊張的!”
“怎麼會受傷?”我問,慢慢替他接了衣衫,他尚在後背,兩條五六寸的傷口蜿蜒出血來。
“行走江湖,難免嘛!不過你這麼擔心,我在想是不是以後再出弄點傷回來呀?”姜缺嬉笑著,絲毫不覺得疼的樣子。
“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