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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吵起來的趨勢,於之泓高舉雙手做了個討饒的姿勢:“諸位,諸位,何必把問題看得這麼偏激?戰爭固然太過殘忍,可必要的戰爭卻是實力的象徵,是國之尊嚴的體現,談和雖有示弱之嫌,可在必要之時也可給國家贏得休養生息的喘息之機。古人云,磨刀不誤砍柴工,必要時候的和談是為了更好的備戰,而更好的備戰是為了一擊即勝,花最少的犧牲,贏最大的勝利。”
看著幾人沉思不語,於之泓又補充了一句:“古往凡事皆兩面,端看用者如何現其長避其短,不是因噎廢食,而該因時制宜,作為學子,該想的應是融會貫通,而非貶低對方抬高自己。文武從來是一家,何苦浪費大好時光為這樣的問題而爭吵呢?”
不等他人做聲,沈風逸第一個站出來叫了一聲好。
於之泓越過諸人看向沈風逸,淡笑一下,舉手輕揖。
沈風逸因其話語,來了興致,朗聲問道:“那兄臺認為,要如何才能因時制宜,平衡文功武治呢?”
於之泓左眉一揚:“兄臺問的當可算治國大理,那是上位統治者該思慮之事,豈是我一介路人所能胡言的。”
“這不是話趕話說道這兒了嘛,無關對錯,只是大家的思想交流而已。”
“平衡文功武治哪裡是靠一張嘴能說清楚的?上位者,居位高低,目光長短自然不同,所關注點也必然不一,而其所尋找的平衡點也就因人而異。”
“那照此說來,統治者位居最高,其該目光最為長遠,以天下宏觀制衡文宣武就了?只是,兄臺可曾想過?統治者的訊息來源皆由臣子所提供,倘若臣子欺上瞞下,蒙了上位者的眼,又怎能做到目光長遠呢?”
“既為統治者,治國為二,御人為一,無法治下用人者,談何治國?這天下哪裡是靠雙拳便能統治的?故而,兄臺問的這個問題,在下無法解答。”
沈風逸暗忖:你這哪裡是什麼無法解答,根本是不願解答罷了,看似親和,笑臉迎人,實則清高,不屑談論,有點意思。
“那,兄臺之意,只是當今統治者不會御人治下,故而,不懂治國之論了?”
“這位兄臺,於某自認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苦把在下往溝裡帶呢?我自始至終沒說任何當今聖上的半句不是,兄臺偏要這般誤解,那我豈不是有嘴也說不清了?這要是傳到別人耳力,小命堪憂啊!”
看著於之泓一臉笑意,沒覺得他有哪點堪憂之色。沈風逸笑笑,不再言語,只是舉起酒杯,遙敬一杯,於之泓也不扭捏,抬高自己的酒杯,一個示意,仰頭飲盡,隨後留下碎銀,大笑出門去。
“這人倒有幾分意思,就是不知,是否身有功名,又投卷於誰人門下。”
沈風逸只是輕微做嘆,卻不想,宋瑞卻突然驚跳起來:“我想起來了!難怪覺得眼熟!於之泓!於環朗的孫子!”
“於環朗?於正輝的兒子?”
“正是!”
“可是,於正輝的兒子不是正任大理寺少卿嗎?我還見過!”
“哎呀,錯不了!這是於正輝的小兒子,從小遊學在外,我是因為小時候跟他打過架才記得,外人經常都會忘記於正輝還有這麼個小兒子!他怎麼也回京了?”
第九章
“打架?”沈風逸看著宋瑞似在回憶,“你不會是指你被揍得鼻青臉腫那次吧?”
宋瑞覺得,這是對他實力的鄙視,立刻不幹了:“什麼叫我被揍得鼻青臉腫?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
那是沈風逸剛被送去國子監唸書沒多久的事情。
宋瑞作為皇上指給沈風逸的伴讀,應當是每日與沈風逸同行、同學、同溫習。
故而,宋瑞會每天比沈風逸早起一個時辰,與每天入宮當值的父親宋明山一同進宮,先去承景宮叫醒沈風逸,再去跟劉直問好閒聊一會兒,逗得老人家開懷直樂之後,再返回承景宮的內室,一般這時候,沈風逸剛剛賴完床,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邊。
待到宋瑞給他端過洗臉水來,沈風逸便會自己擰過毛巾,擦完臉,再迷迷糊糊下床穿鞋,伸直胳膊等著宋瑞給他穿完衣服,沈風逸也差不多徹底清醒了,之後便會有劉直端來的早膳,兩人用過之後便一同前往國子監,開始一天的學習。
其實,最初的時候,宋瑞並沒有這樣,都是趕在上課的時辰前在國子監等著沈風逸,只是連著好幾天,宋瑞都發現沈風逸的衣服穿得並不是特別整齊,便在一天特意早起跟隨宋明山進宮去看個究竟。
接連去過幾次後,宋瑞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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