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
“可如此一來,這酒樓豈不是不賺還虧?”
“這就要看怎麼算了。就這些考生的食宿部分而言確實虧,可是附帶的效應卻必然是賺的。祈福樓就這麼大,所以,能容納的考生必定有限,而這些考生為了跟更多的人切磋文采思想,便常常會在祈福樓舉行詩文茶會,都是有抱負的有志考生,言論往來必然有精彩之處,自然會吸引更多附庸風雅的有錢人前來消費,再加上,倘若在祈福樓住宿的考生裡能出個狀元,於祈福樓而言,那就是連鎖效應,對祈福樓全年的生意來說,穩賺不賠。這不,前幾屆的狀元,盡出於祈福樓。”
沈風逸聽著有趣,突然想起什麼,挑眉勾唇看著宋瑞:“你不是說,你未參加過科舉,不懂這方面的事嗎?”
宋瑞說了那一大段話,正在喝水潤嗓,一聽沈風逸發問,匆忙放下水杯,辯解道:“我是不懂科舉的事啊,可我剛剛說的不算科舉的事,頂多算是茶餘飯後的閒談,久居京城的老百姓,沒有不知道這些的。”
“如此說來,倒是我訊息閉塞了。”
安如遠見狀,連忙插嘴:“哪裡呀,公子每天要批閱天下事,這些街頭巷尾傳來傳去的話,沒有知道的必要。”
宋瑞衝著安如遠撇了撇嘴:“小安子,拍馬屁不是這麼拍的,訊息閉塞就是訊息閉塞,你何必說得這麼好聽呢?”
安如遠還要反駁,卻被從離他們不遠的一桌傳來的爭吵聲打斷。
那似乎是拼的一大桌,圍坐著十來個人,看打扮談吐,應是今年進京趕考的考生,只是不知為何,發生了爭執。
沈風逸看著來了興致:“小安子,過去聽聽,他們在吵什麼?”
安如遠領命過去,不消片刻便返回了。
“回公子,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那些考生裡,有參加文舉的也有參加武舉的,文考生覺得,就是因為這些武人好戰才導致戰爭不斷,武考生則認為,文人就知道紙上談兵,懦弱無能,談何保家衛國!這不,誰都不服誰,就吵起來了。”
沈風逸聽完,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倘若天下文武學子都是這般偏頗的思想,又如何能公正地對待天下事呢?”
話音剛落,大堂不起眼的角落裡傳來一道聲音:“倘若天下學子都如你們這般思想偏頗,談何公正治天下?”
一句話,引得包括沈風逸幾人在內的所有人皆向那邊投去了眼光,只見大堂角落裡的一張桌子旁,坐著一華服公子,一人一桌,背對眾人,只從那坐姿與飲酒的姿態,便不似小門小戶的出生。
宋瑞顛顛兒地拉著安如遠一同坐下:“愛坐角落的公子哥?有點意思,看來有好戲看了!”說著往嘴裡拋了粒花生米,興致勃勃地看著那人。
果不其然,方才爭執的幾人皆向那人走去,為首之人抬手一揖:“敢問這位兄臺可同是進京趕考的考生?不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那人轉身,背對方桌而坐,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笑容滿面道:“不過是一貪杯之人,自不能跟諸位未來國家棟梁想與比較,名字就更不值掛齒了!”
宋瑞一看到那人的臉,就開始皺眉尋思,總覺得這張臉在哪兒見過,偏偏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另一圍觀的學子,性急上前:“連名字都不願告訴我們,莫非是瞧不起我們?”
“豈敢豈敢,在下於之泓。”
為首那人道:“在下張磊,毫州文科解元。這位是宋毅,與我同鄉,為武科解元,還有……”
名叫宋毅的那人立時不耐煩了:“你們自稱文人的就是廢話多,這是林煥、那位許易知,還有展風竹……”宋毅乾淨利落了將一圈人介紹了一遍。
於之泓倒也沒表現得多麼清高自傲,而是笑意盈盈地一一同諸人點頭示禮。
張磊見宋毅介紹完眾人,這才將話題重新引回:“方才兄長說,我們諸位的想法過於偏頗,還想請教兄臺,偏頗何處?歷來雲國主戰的都是武人,倘若不是他們極力慫恿,何須邊境連連戰爭不止?”
宋毅一聽不樂意了:“是是是,你們之乎者也的就知道和談,怎麼和談?還不是割地嫁女,放我雲國尊嚴何在?只知道躲在虛假的安穩之下苟且偷生,你們的氣節又在哪裡?”
“難道,戰爭不斷,屍骨遍野就是對的嗎?你看看每年多少雙親哭兒郎,多少妻女哀夫兄?這又是對的嗎?”
“哼,一味求和,只會為人不齒,到時候,就不只是哭兒郎的雙親了,而是舉過上下皆哭喪了!”
眼看幾位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