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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雙異樣的目光直襲背後,他屈指繞過散落在臉前的發,微微一笑收回思緒轉身朝他走來,柳逸然臉色慘然一變疾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氣憤的朝他怒吼道“鳴兒,把鳴兒還我,你把鳴兒怎麼樣了,他還只是個嬰兒”。
殘落不耐煩的蹙了蹙眉微微用力推開他,也不回答,反手扼住他的下顎欣賞似的嘖嘖稱道
“果真是個美人,只是……”復又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劃過柳逸然眼角處的疤痕惋惜道“不知道皇上還會不會喜歡這張已毀的臉”
柳逸然心中憂慮不知道鳴兒在哪裡,況且這個男人是誰,自己現在又身處何地,這些人又是如何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份,如今抓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對於這一切他都一無所知,但他心裡隱約感到這一切似乎與方問青有關,卻又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他毫無怯意的看向他,冷冷的問道
“你想怎樣”
“放心,本座還不會傷害你,本座還等著送皇上一份大禮”
聞言,他心頭一緊,雖然早有預感,但此刻聽來心裡還是一陣陣的騷動,這人竟異想天開到拿自己來威脅皇上。他強自鎮定,不讓對方從自己的身上捕捉到一絲異樣,毫無感情的回道
“想必閣下是弄錯了,皇上貴為一國之君,天下美人數不勝數,怎麼會喜歡一個相貌已毀之人,況且皇上對我只有恨,我的生死又幹他何事,他的一切有關我何干”
殘落嗤笑著放開他,雙手環於胸前用深莫能及的眼神瞧著他 “哦?是嗎,可是據我所以,皇上可是願意為了美人負了天下。”
“負了天下,呵呵。。。。。。多麼可笑的笑話,自古帝王幾多長情,那隻不過是為了掩飾曾經失去的不甘罷了,況且在下現在有妻有子又何必當這天下的罪人”
殘落盯著他想要從他一成不變的臉上挑出哪怕一絲的躊躇,除了一雙冷如寒哲的決絕和看似嘲諷的悲愴毫無其他,不知為何他突然有一股無名之火從內心深處從不肯碰及的地方升起直達雙目,灼燒了一雙黑瞳,他反手一掌擊在他的胸前,柳逸然本就是毫無內力之人,這一成功夫已將他震飛出去又狠狠摔在牆上,頓時感到心肺都在灼燒,渾身直冒冷汗,喉間惺甜的滾燙感讓他倍感難受剛一張口一口鮮血已噴了出來,但心底卻有著些些竊喜。
“沒想到竟是如此無情之人……吃下去,本座就相信你。”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藥丸丟在他面前,柳逸然勉強支起身子撿起地上的藥丸不加多問的放進了嘴裡。
“此為相思苦,只要你想他一分毒便會深入十分,其中滋味比皮肉之苦甚上百倍……呵呵……本座倒想看看”
“好戲還在後面,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本座雖然不忍殺你,可有人卻對你恨之入骨……弦青”
話音剛落一個黑衣男子已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柳逸然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一臉茫然,殘落轉身離開一邊說著
“皇上的貼身暗衛你竟然不認識,你可是害的他家破人亡……”
貼身暗衛?柳逸然愕然抬頭,不覺心中一涼,方問青的那些暗衛他真正認識的也就沈凌一個,可是此人……
弦青仍是那副冰冷表情也不說話,他突然抽出劍抵在他的下顎,劍尖隨著手臂的移動緩緩上移滑過他臉部的每一寸肌膚
“欠熙兒和孩子的我會全都討回來,這只是開始”
手腕用力,只聽一聲沉悶的慘叫,鮮血濺上了衣角和他慘白的臉,順著臉頰滴在地上濡溼了一片。
。。。。。。
柳逸然頹然的靠在牆上,伸手捂著被刺穿的肩胛骨,可是卻感覺不到身子的疼痛,他想起弦青最後說的那個名字“上官熙兒”,又聯絡之前聽到的宮中傳聞,徹底墜入了無底深淵,弦青的仇恨和背叛,被處於極刑的熙妃和無辜的孩子,邊關的戰事,奮戰前線的英魂,他果然是天下的禍根,如果沒有他,也便不會有如今的果,沒有他方問青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帝王,沒有他也便不會有更多的戰士埋屍荒野終不得還鄉,沒有他楊昊不會戰死沙場,說不定連小莫,小北的失蹤也和自己有關,現在就連才三個月的鳴兒也沒了蹤影,柳逸然感到從未有過的厭惡和疲憊,似乎只要和他有關聯的人都無一倖免。
“呵呵……” 他無力的慘笑著,在失血的眩暈中再次昏睡過去。
兩日後,分野城外兵臨城下兩軍對峙,慶帝親率數十萬大軍欲與盟軍做生死之戰,眾將士一沈熱血只等皇帝一聲令下,出戰在即。突然“嗖”的一聲長箭一閃不知從何處直射進搭建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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