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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春痛得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但他不許自己漏出一絲的shenyin。他努力調整著呼息,讓自己的氣息間溢滿了雲雨時的淫靡,他甚至故作挑逗,好讓南宮淮的動作更粗暴些。
南宮淮深埋在景春體內,滿眼滿腦卻皆是那人的影子。
景春一聲嬌喘,挑弄得南宮淮更加用力地頂入景春體內。景春只覺頭脹欲裂,整個人眼前一陣陣地發黑,然後身體內的每一次疼痛又把他從即將迷失掉的意識里拉回了現實。他就這麼一會迷糊一會清楚,和淮南帝耗了整整一宿。
淮南帝自榻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幾乎沒有被觸碰到的衣物:“你倒是很會侍候人。”
景春微喘著氣,泛白的唇上留著點點腥紅和自己咬上的牙印,言笑道:“承蒙聖上讚賞。”
淮南帝俯下身,近著他,將一根玉勢插到了景春體內:“你大可繼續逞強,反而讓朕覺得有趣。我倆就這樣耗著,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嗯?!”最後那聲尾音結束時,淮南帝還故意將玉勢向景春身體內壁上尖刺了一下。
景春霎時面色煞白,虛累了一夜的意識早就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他一下抓住了淮南帝的手,本來帶著笑意的眼睛竟驟然冰冷起來。
南宮淮更覺有趣了,他吻了吻景春的眼瞼:“此刻的樣貌,倒真和他有幾分相像。”
景春心裡暗叫了聲不好,急忙撒了手,強偽了歡顏:“誰?”
淮南帝也只是笑,微抿雙唇,但隱約有些怒意。
景春也只是盯著他,彷彿再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今兒個封你個文學侍從,以後就隨侍在朕身邊吧!”南宮淮重站起身,門外伊宮已帶了人候著了。
“臣謝陛下隆恩。”景春作勢要起身服侍,但那玉勢如同深紮在體內的一把尖刀,磨得他痛癢難耐。他不自覺地緊抓住榻上的棉單,氣息又重了一重。
淮南帝挑起景春的下巴,端詳道:“不過是一小職,與倡優無異,你就別惺惺作態了。朕體諒你昨晚累了一宿,今兒就好好歇著吧!”
說畢,就出了內室,在外廳裡由人侍候著梳洗了。
景春在榻上別提有多麼難受了。這玉勢定是摻了chun藥,讓景春整個人陷在昨晚的疲憊和莫名的qing欲裡。
如此,便真要成為以色侍君的主了。
景春軟躺在了榻上,眼望著帳頂,輕呼了口氣。外廳裡淮南帝已去上朝了,其餘侍婢和公公們也只敢在殿外候著。他突然有種錯覺,彷彿自己是淮南帝的愛妾,這一宮的主人。
“呵呵。”
這麼想著,連自己也覺得自己可悲起來。
不過一宿,人世已更。再回不去了。。。
'2'
宮裡新添了個皇帝的禁臠,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據說新來的禁臠相貌清朗,是個濁世偏偏佳公子。平日裡戴著文學侍從的頭銜,成日跟在皇帝身邊調笑獻媚,仗著自己得寵,更是橫行霸道。但偏巧,皇帝就當沒見著,日日與他歡好不說,還時刻不離地帶在身邊。
奇兮怪兮。
難道這一世英明的淮南帝,也竟成了佞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躲不過這紅顏禍水?!
隔了大約十天,景春在宮裡已是人盡皆知了。說景春嬌媚禍主的有,說景春佞臣害國的有,反正大多是些負面新聞,也真一點面子不給景春留。
“哎!”景春手枕著頭,躺在榻上深深嘆了口氣。
伊宮一邊侍候著,看景春愁眉苦臉,便問道:“公子可有煩心事?”
說來也怪,伊宮本為淮南帝身邊的貼身侍婢,自小跟著南宮淮,深諳人情世道,平日總不愛多言。但碰到景春,她總會時不時多關言幾句。
景春轉頭看伊宮,奇道:“今天狗皇帝沒要你侍候?”
伊宮忍著笑:“天子身邊,獨你敢這麼叫他!”
景春認真地點了點頭:“可我也是狗仗人勢,借了他人的光。”
伊宮見景春第一次這麼坦白地說到了那人,也奇道:“你倒不怕我在陛下身邊告你一狀。”
景春搖指一點,笑看著伊宮:“你是我的人!”
伊宮乾脆展開了笑顏,打揮了景春指著自己的手:“你倒膽大。”
景春嘻笑一下,在榻上躺好,正色著:“我在宮裡是個什麼位份,過著什麼日子?伊宮姐姐最清楚。但姐姐卻偏多給了我些關愛,景春心裡是感激的。”
伊宮見景春這般嚴肅,也恢復了沉靜的面色:“奴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