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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淮。
“你盯著我作什麼?”南宮淮睜了一眼,果見景春愣愣地看著他。
經了南宮淮提醒,景春才意識自己正對著南宮淮出神。忙收回視線,揮著手道:“沒。。。沒。。。?”
南宮淮嘴角一笑,繼續閉了眼。
景春其實只是不信,不信自己出了那座宮幃。記得入宮時,他拋卻了一切,做了必死的打算。現今看來,卻是安然無事的。
“你今兒個怎麼痴痴傻傻的,可別高興得早了,那皇宮,我們還是要回去的。”南宮淮用胳膊撐著下巴,懶懶地言道。
“知道。。。知道。。。”景春本就已經覺得今天的自己大腦有些跟不上轉,如今南宮淮也這麼說,他就更是手足無措了。
正當他手腳不知往哪兒放才好的時候,車卻停了。
“還發什麼呆?!下車!”南宮從坐上起來,抄手一拉景春,令道。
景春被輕扯著下了車,腳還沒站穩,耳邊就瘋狂地融進的絲樂管竹的樂響。
仰了頭,一座輕雅的小樓群閣映入眼簾。
牌扁上赫然兩個大字——秦樓。
秦樓什麼地方,用現在的話說來,叫做——高階會所。用當時的話說來,又叫——高階妓院。
門前楊柳依依,信步至院內,蓮池水榭,假石古山,應有盡有。
“兩位公子。”來人席著紅衣,年約四十卻卻是風韻未減的美徐娘。看她低眉躬敬的樣兒,怕是已知南宮淮的身份了。由她領著,開了間雅閣,南宮淮熟輕熟路地坐下,自已給自己倒了杯茶,倒是跟在自己家一樣。
景春這廂卻是拘謹許多。雖然正是白天,客人不多,小姐們大多在休息。但免不了幾個早起的在院間閒聊。衣衫薄襟的,倒叫景春有點不好意思。
南宮淮看景春微紅頰面,笑道:“沒想見你還純情得很。。。”話出口,卻覺著有些悔了。本只想玩笑幾句,話裡卻藏了刺,會傷人。果不其然,景春一聽這話,臉色便蒼白下來。見他只是抿唇不語,但唇上的咬痕卻漸漸紅暈開去,似是見血了。
南宮淮才想起來,還未曾知道景春的年紀:“你多大了?”
“什麼?”景春只顧自憐,一時沒聽清。
“年紀~”南宮淮卻沒發作,只耐心地又問了遭。
“十。。。十七。。。”景春聲如蚊蚋,面上越發地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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