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一個把“婦道”掛嘴邊的女婿,不知道在屋子裡怎麼“煎熬”的……
而他小貓兩年了,不——
是兩年多了,守著一大票美人,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的,更可恨得她們說私密話都不會避開他,聽得他心猿意馬,春心蕩漾,只能咬牙忍著,傻笑——
還有那個可恨的苗三娘,沒事在他身上瞎摸,他是男人,男人,不是“醬肉”——
摸得的他快不行了……卻只能泡冷水澡,而今,再大的刺激也不用泡冷水澡……他就要不是男人了!
不能想、不能想——
想了就渾身不自在。
小貓拿扇子對自己猛扇風,降下心火與憤怒,忽然往鏡子裡一瞟,真漂亮,但諷刺的是,那是變成妖人的自己!
拘一把同情淚給自己……
終於竹窗的風吹進幾許涼爽,舒服——居然覺得冷!
小貓深呼吸一口,繼續看著桌子上的蠟燭,瞪成豆豆眼。
門邊倒是聽見了侍衛的聲音,可是他一開門和侍衛說話就違背所謂的禮儀了。
昊燁說,身為福晉說話,無人陪伴時,與男子說話,必須讓人傳話,沒人傳話就不許說話,更不許盯著人看。
當然與男子直接說話,即使同等地位的,除自己丈夫和父親外,出嫁後一律要有四人以上在場……
小貓抱頭苦惱!
終於,小貓鼓起勇氣,私了一根羊油更蠟,裹上給山雀兒的信放進空瓦罐。然後披上衣服,磨磨蹭蹭捱到門邊,去敲門。
“誰?”門裡傳來昊燁的聲音。
“巫冥!”小貓趴在門邊,他想好了,站在門邊就不算進屋了!
侍從開門行禮,然後出去在外面站著,自上次的事件後,男人們對他這個不知“檢點”的大小姐,一直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
小貓不敢進去,要是昊燁又罵自己婦德怎麼辦。但兩隻眼沒閒著,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昊燁的書房——
真是壯觀,除了那張垂著山水畫的紗帳外,其餘都是書架,排滿了餘下牆壁,有的地方還擺放著許多見都沒見過的玩器,有的像一盤剛剝皮的嶺南荔枝,有的像大白菜,大白菜上還有一隻蚱蜢,有奇怪的船帆……裡面是淡淡的墨香味,的確是個極好的地方,難怪要睡這裡——寶貝多啊,不守著怎麼睡得著。
“進來!”昊燁半日不見小貓進去,著急,卻只是微微的抬頭表示不解。
小貓回神,站在門檻後,拿著蠟燭伸出手臂,遠遠的遞著,但是還是夠不到書桌,只得傻笑說:“送蠟燭給你,不進去了!”
昊燁臉色一僵,抿唇不動,侍衛不敢上前接。
“我讓你進來!”昊燁臉色一凜。
小貓立刻邁步走到書桌前,把蠟燭一放,心想,這可是你喊我進來的,你再喊我婦德,我就不客氣了。
“坐!”昊燁轉身看小貓,若有所思。
侍衛已經把椅子放在小貓身後。
小貓不解,本想放了蠟燭就走,不知道坐下來幹什麼?但是喊坐就坐,這小孩子陰晴不定的很,上一刻笑,下一刻就要殺人頭的。
小貓坐在椅子上,滿是不安,兩眼瞅著昊燁,兩隻眼寫著不解。
“有什麼話問嗎?”昊燁眼睛亮亮的問。
小貓瞪大眼,搖頭,說:“我就是來送蠟燭的!”說哈?他們倆有話說嗎?
“只是來送蠟燭的?”昊燁笑容有點僵。
小貓點頭,然後看著昊燁,近似哀求的說:“我要回去了!”
昊燁的臉色一下子就失了溫柔,撇開臉問:“回去幹什麼?”
幹什麼?
小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回去自然就是睡覺啊!但嘴裡說的時候還是底氣不足,試探似的說:“天黑了,睡覺啊……”
昊燁撇開眼,不耐煩:“你在這裡晚上就忙著睡覺?”
小貓點頭,頭人家有寶貝睡不著,可他小老百姓,家徒四壁,不睡覺還防賊?
昊燁轉回身去,冷笑道:“尋常人家也都這樣?就只都忙著睡覺,什麼也不做?”
小貓覺得這種說法是不對的,天黑能做什麼就做什麼,於是他替自己人說話:“我們這裡家裡又沒燈,好容易一斤油也是捨不得用的,到了晚上自然就是睡覺,生孩子啊!不然黑燈瞎火幹什麼?”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昊燁轉過頭,眼神閃爍。
“我說……說什麼了?”小貓尋思自己是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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