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去西山!”昊燁轉身,禍患不除,怎麼高枕無憂。
“但那家已無男丁,家裡都是女孩子,和走婚的女婿。”
侍衛立刻起身追過去回話。
“走婚的女婿?”昊燁頓了頓,都成親了?
“是!”
“信是給誰的?”
“據說是給一個叫做山雀的姑娘的。”
“叫做山雀的姑娘?”
昊燁皺眉,難道他弄錯了意思,不禁翻出畫,這畫他尋思了一夜,還是一個山裡人看出了名堂,說:“這貓扛著鋤頭在下地勞作,上面那黑黑的一團是像窩又像烏雲,這個長翅膀的就是鳥了!”
小貓何曾下過地?難道不是扛著行李,說她烏雲罩頂,想插翅而飛?蠟燭難道不代表光明?
如果小鳥是指這個叫做雲雀的姑娘,小貓扛鋤頭幹什麼?無解!看樣子,那個叫做雲雀的姑娘能解出畫裡的意思,不能,也能順藤摸瓜照出他昊燁要除的人——
可那夜他問小貓,小貓那模樣是喜歡自己的。
“是,如今這家二子三女,兩個兒子前些年走婚,年底大約就要帶著媳婦回來了,大女兒早就嫁了,二女兒雲雀昨兒正式定親,據說丈夫這兩日就去她家走婚了,剩下一個小女兒,就是這個叫做山雀的,據說曾經有一個相好的……”
“相好的?”昊燁挑眉。
“據說叫做山貓,說是在我們大寨裡做事!”
昊燁目光一冷,眯細了眼;“在大寨裡?”
“恩,就是主子成親前去的!”
“把信給我瞧!”昊燁奪過口信的紙,臉色越看越沉,半日說:“命人,把我成親前後的來的人,都細細查一遍,凡是有可疑的,見過福晉的,一個也別放過!”
“回王爺,外面已經備好了!”一個侍衛在外面問。
昊燁信步出屋,一面說:“查完,就立刻跟上來!”不查一個水落石出,他如何安枕。
“是!”
“還有,福晉讓那些嬤嬤們看好了!”
“是!”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小貓撓撓頭,才發現頭上裹未取的頭巾,不是長髮。
“起了?”小豹子站在床邊拿著土豆傻愣愣地不知道等了小貓多久。
小貓眼一瞪,差點以為自己自由只是一場美夢!
“說得什麼話?”
小貓氣悶,這話太像昊燁神遊到他屋裡,坐床邊的第一句話,嚇死他了!
“餓不餓,我把土豆剝了,怕冷了給你捂著!”小豹子討好似的,把土豆放在小貓手裡,傻乎乎地坐在小貓身邊,笑得一臉喜氣。
小貓側目,這小豹子叫阿傻才對!打小就這樣,對人好得掏心挖肺。
“你不去下地?”小貓啃著土豆。
“回來了,我想你在,就趕緊做完,隨便回來做早飯,換我娘給他們送早飯去了!”小豹子笑得痴痴傻傻。
小貓笑,拍拍小豹子的肩:“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等我和山雀成親第一個請你喝喜酒,我得走了!”說著就要下床。
“小貓……”小豹子忙叫住小貓。
小貓回頭,小豹子又支支吾吾低頭不語。
“小豹子,你到底要說什麼?”小貓背上包,一臉狐疑。
“我陪你過去!”小豹子垂著頭,半日說,眼神還在左右移動。
小貓皺眉:“小豹子,山雀是不是嫁人了?你到底瞞了我什麼?”試探。
小豹子紅臉,立刻搖頭,嘴裡只是說:“兩年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了……小貓我陪你去,我去和我娘說,你等我!”說完就往外撒腿跑!
小貓歪頭,這小子失心瘋了?家也不看了!
真以為他小貓脫胎換骨,變好人了?
傻帽——
小貓啃著土豆,只得坐在外屋的木凳上,哈欠連連,仍覺得困。
睡慣了鋪的軟軟的床,突然睡在只鋪了一層棉的床,還真硬的難以入睡,醒來也渾身疼。而且他小貓早在大寨養成了白天睡覺,晚上防狼的習慣。
想著,小貓揉揉了背,拉長脖子望了望那邊路,小豹子還是沒影子,他可不能等太久,還要趕路呢!
這還沒想完,就見小豹子跑得渾身是汗,氣喘如牛說:“幸好你沒走!等我把門鎖好!”
小貓回頭,雖然農忙剛過,但他小貓又不是女人,何須人送?
在大寨被人當女人那是沒辦法,如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