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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小貓不解,都說沒事了,幹嘛還問一遍,不禁抬抬貓眼,看了看身前的昊燁,貓眼裡滿是疑問。
小貓逃婚記晉江文學原創首發
昊燁心堵,抿抿唇,心裡不禁懊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每次見媳婦對自己這麼冷淡的樣子,他就心裡灰溜溜的,你說他要才有才,要勇有勇,就連模樣在草原也是數一數二的,他的媳婦怎麼就笑都不會笑笑?
“既然無事……也好!”昊燁嘴角抽抽,轉身就走:沒事!沒事!見他昊燁就沒事!
小貓歪著貓頭詫異:生氣了啊!貓爪撓撓貓頭,心裡嘀咕:我又是你老婆,能找你啥事啊?
就算有事他也不會和小孩子說他有事——小屁孩懂啥!不過小貓臉上不敢也不會露出不屑的眼色,他只敢賊賊地低著眼,小媳婦似的,用餘光看小屁孩,目送小屁孩離開,然後立刻合上門,沒辦法,他們山裡人打小看見什麼頭人都有那麼點天生的畏懼,何況昊燁是未來的頭人,看見他,小貓感覺自己不抖索就已經很勇敢了——但沒事就被老頭人那把雪亮的刀嚇唬,鼠膽也能變成貓膽。
合上門,就是一片寂靜,三娘現在只管早上沐浴梳妝,午睡梳妝打扮,空空蕩蕩的屋子裡沒啥人,送女人來伺候,老頭人不放心,送男人來……人家少頭人不答應。
小貓趴回窗上,貓爪搭在窗欄上,晃動著貓頭四下裡張望,抬眼看見的是四角的藍天,低眼是四角的小院鸀竹,然後一群群人循規蹈矩地在樓之間上上下下,跟螞蟻搬家排隊似的,走的步子都整齊劃一,那叫一個整齊,見到他,異口同聲喊:“福晉早!”
而可以和他說話的只有窗下的鳳尾竹,風一吹嘩嘩直響,似在笑:你也有被關的一天!
無聊啊!小貓只能仰望天上的流雲,一會變成小狗,一會變成小貓,他忍不住想,就是此刻下一場雨也好啊!
人都說新婚是甜蜜的,但如果此刻你問小貓,新婚怎麼樣?他會翻一個大貓眼,讓你知道白眼是啥模樣。但如果你此刻問的是昊燁,你會發現他臭臭臉,手裡繼續翻著書,就是看的心不在焉,新婚?他會說,那就是自討苦吃!
新樓這邊寂靜,大小姐守著新房看天,少頭人呆在書房裡看書,一句話近兩個多月來,小夫妻老死不相往來,這話聽在老樓裡,甚是踏實,又覺得有那麼的一點不妥……
老頭人愁啊,要是這樣長此以往,小夫妻徹底形同陌路怎麼辦?而且京裡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訊息,跋山涉水,硬是弄來一塊大黃緞子說什麼務必要讓夫妻儘快圓房,誕下子嗣。
阿帕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圓房不可能,子嗣等巫冥找回來就有指望了……但是巫冥至今下落不明似是被有心人士藏了起來……當務之急,就是做戲,也要讓昊燁那小子配合,問題那是人家孩子,那裡會聽他的,而且……
而且他聽說,那小子自大婚後不僅沒拆箱子,反倒把拆了的幾個箱子也重灌了,似乎就沒有在這裡生根的打算——這是打定主意要和巫冥離婚?還是打算就這麼各自單過?
阿帕急啊,小貓是不能圓房的,那小子也是不能走的……左思右想皆是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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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好了吧,怕小貓身份揭穿,但是冷戰下去,夫妻註定陌路,就算巫冥回來,昊燁心性一定,也難挽回,還是有名無實……愁啊!老頭人徹夜難眠,就連每日誘惑他這把老骨頭的人皆不在眼底,最後還是三娘說了句:“誰說夫妻就一定要愛來愛去的。”
老頭人聽了此話,一片迷霧,神在在地看著三娘,然後撇開眼擦擦鼻子問:“這夫妻不相愛難道還能當兄妹不成?”阿哥阿妹都是喊著的情話,山裡人那信這裡面沒貓膩。
“兄妹不敢說,我看他們能當兄弟!”三娘苦思道。
老頭人不語,若是別人他定說胡鬧,但三娘他不捨得說,難得小貓來了,兩個人能說上話,他才不要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心裡可是一片遲開的桃花林,就等著梅開二度的好日子。
“那你說,如何讓他們當兄弟啊?”老頭人一副求賢若渴的模樣,心裡壓根就不打算採納,他和小貓怕的就是昊燁知道小貓是男的,他還能搪塞過去,小貓怎麼辦,那個昊燁惱羞成怒能放得過小貓?手心手背都是肉,心頭肉啊。
三娘想了想,湊過頭耳語:“昊燁那小子不說不會和小貓圓房嗎?若是大小姐定然會僵持到底,小貓他還能和小孩子計較,咱們想個法子,讓小貓去主動示好,那小貓崽子你別看傻乎乎的,有時候還是腦子很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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